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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疏你真的是什么也不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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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怀璧其罪”上面的添头。

“姓左的可以上你,我为什么不行?”

“左右是个玩物,不过是会弹琴罢了,用点手段,跟寻常小倌也没什么不同。”

越是躲,越是推辞,得罪的人越多。

有位高权重者,污蔑桃苇盗取了王府的明珠和玉石,无依无靠的琴师只得落入囹圄。

“世子让我跟他,我……过了些时日,他见我执意不从,就让我选了。”桃苇淡淡地说,“我身无长物,你给我的珍珠都充了公,我只有一双会弹琴的手。”

左疏听得毛骨悚然,当年桃苇沾了世子那药,痛苦得难以自持,甚至想要举刀自戕,那……那些不顺从的时日,他怎么……

“我想你大概不会走很久,就算只是惦记我的琴,总会回来看看我。”桃苇颓然一笑,今天他一直都在笑着,却看得左疏脊背发寒,“旷之,我没想到,你一去就是三年。”

左疏至今依然能清醒地记得,桃苇是怎么呆呆地听完了他的解释,最终答应跟他回去仙门的。他没有从这个初登仙途的凡人身上看见任何狂喜或者紧张的情绪,只有深重的迷惘。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就那么不值一提吗?我的事。”桃苇茫然地看着断掉的手筋被灵药续好,他重新穿着广袖的外衫,站在左疏身边,“凡人的那些悲欢纠缠,对你而言算是什么?”

左疏无法回答他,因为他自己就是最不解红尘的一个。他只能急匆匆奔赴赤地,那里的封印就要开了。

夜幕笼罩。

助理小林终于推掉了最后一个应酬,带着唐瞻回程。这次出差硬生生被拖到了八天,偏偏需要唐瞻出面的场合又多,只能在陈舒的反复催促下,勉强早些启程。

唐瞻揉了揉眉心,在候机室尽量养养精神。到了最后两日,疲惫已经有如实质,侵袭着他的全身。

“董事长,登机了。”

唐瞻半睡半醒,刚要起身,忽然浑身的力气流水似的抽空了,稍一抬头,天旋地转,耳边嗡鸣大作。小林要来扶,他却整个人往下坠,重重地跌倒在候机室的地毯上。

“董事长!”

陈舒带着医护人员飞快地掠过人群,一直迎到飞机上。

“陈哥!”小林看起来快哭了,“董事长怎么也不肯跟我去医院,非要坐飞机回来。空乘给他吃了晕机药,我——”

陈舒顾不得安抚小林,直接配合医护人员把唐瞻从座位上扶了起来。唐瞻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脸色白得发青,他掀开眼皮看了陈舒一眼,身体放松下来。

“阿瞻,怎么这次难受成这样?”陈舒忧心忡忡地把他扶上担架,抬下飞机,直接送了救护车。

“不去医院。”唐瞻的声带好像被砂纸磨过,声音虚弱而沙哑,“回老屋。”

陈舒闭了闭眼睛,没有劝,让医生给他用了止晕的针剂,然后默默地驶向流光公馆。

“之前就想问你,手怎么弄的?”唐双懒懒地靠在早餐桌前,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费恒包扎着的左手上。

费恒吞下一口烤得脆脆的面包,含糊道,“录节目的时候不小心刮的,没事。”

唐双从早上起来就没什么精神,这时候便有些不快了,“越来越不知事儿了。”他把费恒的手腕拉过来,隔着纱布都能看到隐隐的血迹,“临时换了节目的艺人也就算了,还弄伤了我的人。这档节目你别上了,就当一期客串,我让小朱去跟他们说。”

费恒被“我的人”三个字烫了一下,觉得手腕上那只微凉的手指又软又白,抬起头又看见唐双垂着长睫,认真盯着他手掌的样子。

“唐总,我……”费恒觉得刚刚吃下去的面包甜兮兮地在喉咙里刺痒着,一开口却被唐双抬手制止了话头。

“喂?陈特助。”唐双站起来,拿着手机往窗边去,“我哥?他现在在哪里?……好的我马上过去。”

他回过身,快步往卧室走,“我有急事出去一下,你——”唐双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打量了一眼费恒,“你是真的懂中医吗?那天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的腰酸?”

费恒还没从刚刚的气氛里出来,被唐双看得耳后有点发烧,谨慎道,“啊,是,能看出一点。”

“换衣服,五分钟后跟我走。”

“你回去吧。”唐瞻陷在被子里,煞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止晕针让他昏昏欲睡。他推了推床边的陈舒,“我已经好了,休息休息就没事。”

陈舒看了看表,不放心道,“等家政阿姨回来我再走,你太劳累了,这几天歇歇,我也能替你顶两天。”

他转身去桌上拿了水,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斟酌道,“阿瞻,小双来了,我去带他上来。”

唐瞻半睁着眼,闻言叹息一声,“你真是……叫他来做什么?”

“你们两兄弟,明明关系很好,偏偏就要这么梗着。”陈舒劝道,“小双一直都忧心你的身体,你瞒着我没什么,不该瞒着他。”

“我也没瞒着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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