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 一针破赤铜(2 / 3)
者法器,强行破开这种联系,否则只能一举全部破坏,并不能逐个击破。
面对法剑剑气的消磨,这些铜人也各自使出武功抵御,稍一试探,就能看出,这十八个铜人本身都是武道高手,但所修炼的武学并不相同,彼此之间纯靠着高超的武艺配合,并没有形成武功上的阵势。如果这十八个人练得都是一种武学,练到相同境界,真气贯通,威力还能更上一层楼。
即便如此,想要破掉这些铜人也极艰难。盖因以桃木为剑,取得是桃木属阳,克阴制邪,对付妖魔鬼怪,以及那些邪术师都是极厉害的。而这十八铜人虽然骨子里也不脱魔门炼制神魔傀儡的路数,但因为都是实体,所以坚固非常,桃木的剑身,伤害有限,锋锐全靠商秋长从宫飞雪那里领悟得一些剑意,并不能造成太大杀伤,只能阻住他们破解法阵的脚步。
商秋长在观察这些铜人,金手阿赞也在观察商秋长这座剑阵。他从商秋长离开开始,就在暗中观察商秋长一行,从桃树精与娜迦蛇女覆灭之后,就看见了商秋长在这座山上的布置,亲眼看着商秋长将漫山桃树树心劈做剑形,以真元铭刻法符制成了法剑。没想到这样简单制作的法剑,结成剑阵也有这么厉害,不仅将自己带来的炮灰全都灭掉,连自己本来想用来消耗商秋长法力的十八铜人也给拦住。
他心知,一旦将自己一直隐藏的十八铜人拿出来,和商秋长之间就再没有缓和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商秋长展现出来的实力,还是让金手阿赞心惊,知道不能再藏拙了。
剑阵之中,十八铜人身上渐渐泛起一层光华,似光似焰,里面隐隐有低低呢喃之声传出。
“师父,这些铜人在叨咕什么?他们嘴不是都封住了吗?怎么还有声音?”蔡麟忍不住侧耳倾听。
“不要去听,那些声音,都是信徒对邪神塔尔巴的祈祷,这些赤体铜身神魔,想来并不仅仅是当做法器傀儡炼制的,而是想要将他们炼成塔尔巴的护法,所以才在他们身上灌注了香火愿力。”商秋长让蔡麟以真气闭住耳窍,不要被这些已经有了音系法术雏形的呢喃祈祷声给迷惑,一旦听了太久,就会加入这些信徒之中,开始赞颂起邪神塔尔巴了。
“我早就听说,邪神塔尔巴假托佛门,形象肖似佛陀,作的却是生杀血祭的恶行,纵使表面上装得再像真神,根子里却是邪恶无比。”商秋长朗声开口,声音中运使真元,压住了那邪异的呢喃祈祷。
一听到商秋长的声音,金手阿赞眼中闪过精光,十八铜人身上都燃起炽烈光焰,金中带红,还散发出种种香味,一时间真是宝相庄严,如同佛陀护法金刚降世,阵中杀机再难以靠近他们分毫。
十八铜人聚在一起,光焰燃烧,往前直逼,阵中狂风雷霆都无法拦阻。
这些光焰是香火愿力形成的,说是宝焰也行,说是邪焰其实也不算错,因为香火愿力的侵染污秽之力极强,无论是法器还是法体,碰到之后都容易被侵入内里,单只是这些光焰,不需要其他变化,就足够厉害。
剑阵中的法剑,是用桃树精周围的桃树树心所做,虽也是雷击桃木,但和桃树精的树心无法相比,商秋长手中的法剑能不能耐住这光焰焚烧都两说,更别提这些法剑。商秋长还想要将这些桃木剑精炼一番,炼成真正的剑阵呢,故而只能都收摄回来,剑阵不攻自破。
见光焰起了作用,将商秋长那灭杀众多邪道高手的剑阵破去,金手阿赞不由大喜,这商秋长凶名赫赫,据说出山以来未逢敌手,凡是生死之战的邪道高人,具都在他手中折戟沉沙,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反压他一头。
金手阿赞立即催动邪法,让十八铜人继续往前,想要将商秋长围住,若是能用光焰将商秋长的神魂污染,炼成护法,那塔尔巴的神国怕是立刻就能成了。
商秋长张口轻咤,一道金光飞出,落在那些铜人身上,来回跃动,打得光焰阵阵摇晃,散碎成星。
金手阿赞一见这金光厉害,有些担心,后来见商秋长的金光也动摇不了十八铜人的光焰,不由面露喜色,随后又有些心疼。
邪神塔尔巴在灵气复苏之前就已经存在,信徒广泛,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香火愿力非常庞大,但和真正得到承认的正神相比仍然弱小太多。香火愿力越是凝聚,越是强大,但越是凝聚,所需的基数越大,这十八铜人,是准备炼成神国中镇压空间的护法神的,其中灌注了许多香火愿力,才形成这黄铜神魔之躯,现在燃烧光焰,每一秒都在消耗大量香火愿力,故而金手阿赞心疼不已。
但心疼归心疼,若是真的能够击杀商秋长,好处也是极大,所以金手阿赞眼放光芒,总是装出慈悲宽和之貌的脸上,也显出一丝狰狞歹毒。
而就在金手阿赞暗下狠心之时,那在铜人之间来回跳跃的金光,忽而散步成网,道道金光如同刀网,落在铜人身上,将光焰都切得片片开裂,摇曳不定。就在这时,商秋长手中金光一闪,动念间飞了一圈,又回到手中。
十八铜人的动作忽然定住,如同精铜浇筑的身躯上毫发无损,唯独眉心处,有一个小小的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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