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声涩转幽弦(2 / 3)
给他机会:“今天玩手机的额度已经用了半个小时,晚上时间减半。”
蔡麟蒙了:“师父,我上高中的时候家里都没管这么严啊。”
商秋长看着他,淡声说道:“你考不上大学,家里养得起你,你修不成道法,再过几十年就是一抔黄土,家里谁能帮你?你若是不愿,为师也可以不管。”
“我愿意我愿意,师父我贼愿意,你该收就收,小蔡我认打认罚,师父你可千万别不管我啊。”蔡麟立刻抱紧了商秋长的袖子。
见蔡麟如此作态,商秋长这才绕过他。
修道资质根骨只决定起点,唯有心性才能决定终点。商秋长不是神藏境高人,没法用神意洗练蔡麟心中浊气,更没法像广渊真人那样施展仙人抚顶来提升蔡麟心智,所以只能时时提点他,磨去蔡麟生在富贵人家的惫懒之心。
等蔡麟去打坐诵经了,商秋长也转去修炼。他没有做过师父,也不知自己能否教得好蔡麟,但是言传身教,自己若是刻苦修行,蔡麟想必也会明白些什么。
与宫飞雪一战,商秋长坐实了天字第二的实力,天字部只有华钧天的实力,他没有称量过。商秋长认真思考了一番,华钧天会不会为了稳固自身地位,向自己挑战,仔细考虑之后,他认为华钧天暂时不会动手。
论修为,他不如华钧天,比法宝,华钧天又决然胜不过玲琅玉崖。商秋长依仗法宝胜他,胜之不武,华钧天若输给玲琅玉崖,则名声大损,所以现下,他们应该都不想要向对方出手。
但这种平衡不会长久维持下去,华钧天修成元婴,就可以压住商秋长,这是境界上的差距,哪怕依仗法宝也无法抹平。而商秋长若修成抱丹,有玲琅玉崖在手,华钧天便再无机会。商秋长冥冥中有种预感,华钧天和他之间,必有一战,自己绝不能放松修行。
不仅是华钧天悬在前面,宫飞雪也是步步紧逼,她剑法卓绝,无愧于四小真人之名,确实有大气运在身,未来定是华国剑道魁首。剑修向来号称同阶斗法最强,便是因为剑法最为犀利,商秋长今天以一境之差,将宫飞雪压住,若是修行慢了,说不定下次就要翻车。
商秋长细细思量今天斗法过程,对自身道法术也有了更深理解,周身气机涌动,渐渐化作真元浪潮,沉浸于修行之中。
到了晚间,蔡麟终于又拿到了手机,每天说是只有一小时,其实吃饭时间玩手机商秋长是没算的,蔡麟喜滋滋地从游鱼手里躲过手机,往警卫营的食堂去了。
商秋长坐在望江阁边,看着下面江景,静坐不动。一道身影伴随着微弱的铃音,悄悄靠近,站在他身边。
顾棣棠用手捏着鼻环与下体上的金铃,走到商秋长身边才轻轻松开,还是不免发出了声音。他见商秋长静静坐在那儿,并未修炼,鼓起勇气说道:“商道长在想什么?”
商秋长只是看着江面,并未理他。
顾棣棠呼吸一滞,短暂犹豫后,又开口道:“商道长,关于最近的修行,我有些不懂的地方,想向你请教一下。”
商秋长眼神都没有动一下,明明他就站在商秋长面前,商秋长却似乎打定主意不理他。
顾棣棠呼吸变乱了些,又犹豫了更久的时间,才讪讪地说:“我明白了,是我得寸进尺,打扰你修行了,我这就回去。”
见商秋长还未理他,他半转过身,一咬牙,故意嘴唇向上吐气,金铃一动,上下共振,哪怕只有两个,也让他浑身发软,向着商秋长斜斜倒来。
他本来想直接倒进商秋长的怀里,可是临到最后时刻还是怕了,略一调整,向着商秋长面前倒去。
没想到商秋长袍袖一卷,将他卷到面前,让他靠在自己膝头。顾棣棠抬头对上商秋长戏谑的眼神,就醒悟商秋长早就知道他是要干什么,故意在这里看他百般作态,顿时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了。
“不是胆大的很,敢来勾引我么,怎么现在又不好意思了?”商秋长看着他笑道。
被商秋长当面问,顾棣棠反倒感觉一股子勇气都消散了,嗫嚅着嘴唇,窘迫地笑了笑,垂下眼眸:“说什么勾引,也太高看我了,也不过是逗你一乐罢了。”
“我若是应了你,你接下来准备怎么说?”商秋长微笑。
顾棣棠微微挺了挺身,倚着商秋长身下的台座,将身体靠在商秋长膝上,仰头看去:“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窍门,能够加快六欲金铃的修行。”
“六欲金铃是磨练你们的心智,让你们不会因为快感太强烈而损耗精神,是必不可少的修行,一点也不能马虎。”商秋长淡淡说道。
“那我知道了。”顾棣棠点了点头,能得到这个消息,也能坚定他好好挺住六欲金铃的折磨的信心。
他作势要起身,却只动了一下,又躺回到商秋长怀里,仰头问道:“商道长,你说,我们现在炼的这个,叫人鼎心炉,是帮助你修行的,那,对你来说,我们鼎炉,只是用来修行么?”
商秋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顾棣棠先是紧张,随后却在商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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