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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不少的器具,这原本是订来为客人服务的,当然了,如果使用不当的话,也是一种折磨。
正好今天让沈弥这小子好好的尝一尝。
他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不许我跟别人在一起么,我今天就让他好好看看,到底话语权掌握在谁的手中。
那一刀的恨,再加上之后我所遭遇的一切,我今天就都算在他头上了。
我拿起放在桌上削水果的刀,对准了沈弥的脸蛋。
“沈弥,你可能没想过你也会有今天吧?”
沈弥“唔唔”的叫了起来,只是,我从他这双眼睛里看不到半点的害怕。
他是笃定我不敢伤害他吗?
一个亲手捅死我的人,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不敢真动手。
我手微微一动,沈弥这张俊俏的脸蛋上顿时多了一道浅浅的伤痕,肌肤下渗出几颗血珠子。
要是换了那些姑娘看到这个场景,指不定要心疼的,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我,我不仅不心疼,反而还挺解恨的。
沈弥磕磕巴巴的说:“为、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
他此刻就像是那种刚学会的说话的幼童一样,一点都不利索。
我记得,沈弥说话挺利索的。
难道我真的认错人了?眼前的这一位,只是长得和沈弥一样而已?
我皱起了眉头,将锋利的刀刃从他的脸上挪开。
“你不是沈弥?”
对方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整个人看起来糊里糊涂的。
莫不是个傻子吧?
只不过,比起真傻,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在装傻。
要判断这一点简直是再容易不过了,沈弥的屁股上有一个心形的胎记,把裤子扒下来验证一下就行了。
事实证明,对方真的不是沈弥,他光洁的屁股蛋子上啥也没有。
方才的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尴尬。
我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约炮上,都比较放得开,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在其他方面也放得开,就好比现在,我因为一个误会扒了一个陌生人的裤子这件事,就让我脸上挺过不去的。
我连忙将他的裤子穿上:“真的很抱歉,我认错人了。”
“如果你想索取赔偿的话,你开个价吧。”
脱人裤子还是小事,给人家这张俊俏的脸蛋上留下一道疤才是最十恶不赦的,指不定人家以后就娶不到媳妇儿了。
我话音刚落,他就捂着脑袋哀嚎了起来,模样看起来格外痛苦。
“我告诉你啊,要多钱你直接开口,别给我玩花样,讹人的事情我实在见过太多了,是不是演戏,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就在这时,暮雪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风啊,我听说你抓了个路人,你别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赶紧开门让我进去。”
我连忙去将房门打开,对暮雪说:“赶紧去请大夫,这人不行了。”
暮雪“哎哟”了一声,连忙问:“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也没做什么啊?”只不过是扒了人家的裤子,外加在脸上留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而已。
“没做什么别人能这么痛苦……咦?”
暮雪惊讶的看着对方。
我转过身也看了过去,就看到刚才还痛得在地上打滚的人,现在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
果然是想讹我。
我走到这人跟前,对他说:“怎么不装了?再继续啊?我告诉你,如果是刚才的话,我愿意赔偿,但是现在,我一个铜板都不会赔。”
刚才还迷迷糊糊的眼神,此刻却变得清明起来,看着我的时候,眼中还带着一股阴鸷。
我冲着这位碰瓷失败的公子伸出了手:“我们店还要做生意,您请吧。”
他一声不吭,直接离开了。
暮雪走到我身旁问:“我瞧着那位公子一身的锦衣华服,莫不是某位富家公子?万一……”
“别担心,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儿的话,我自己一力承担,绝对不会连累我们店的。”
暮雪这才松了口气:“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岂料,第二天我就打脸了。
早上,我才刚吃过早饭,店里就突然涌进来了一群人。
白天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多少客人的,暮雪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那些人却半点面子都不给,涌进一间间房,将昨晚留宿的客人全部都赶跑了。
暮雪心痛的嚷嚷了起来:“哎哟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那些人做完了事之后,便退了出去,守在了大门口,期间,不管暮雪怎么嚷嚷,那些人就是一声不吭。
我拉住了暮雪:“别喊了,他们的主子应该待会儿就过来了。”
暮雪顿时安静了下来。
没过多久,一袭白衣翩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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