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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了指我的嘴巴。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喂我喝了你的血,谢谢你。”
不料,它冲着我低吼两声,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我有些迷懵了,它比划了好一会儿,我才仿佛明白过来,问道:“不是血,而是鳞甲?”
这只兽类晃了晃尾巴,终于没有再比划下去了,我也知道我猜对了。
是它用鳞甲给我入药治好了我的感冒。
而且,据我推测,它既然知道鳞甲的药用价值,就应该知道,损失一部分鳞甲,会让它的身体处在一个虚弱的状态,如果这个时候有其他的野兽攻击,或者是我想攻击它,它一定抵挡不了。
可是,哪怕它知道这一点,却还是选择了救我。
这一刻,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哪怕我知道,它救我并不全然是因为我这个人,而是因为它想顺利的度过发情期。
我张开双臂,抱了一下这个曾经让我非常恐惧的兽类,然后,我再次在它的耳边郑重的说了句:“谢谢你。”
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已经悄然的发生了改变。
哪怕我还是会想着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我却不会再想方设法的逃离了,而是会征求它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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