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面对面被操射/高潮涌水/后穴含签掰(2 / 2)
倒在地,卧在一地淫靡水液之上,互相舔着对方身上的精液。尤其是两个男人射在他二人脸上的精液尤为被重点舔舐,舔着舔着两个少年就吻在了一起,伸手抹开对方身上的精液,玩闹般将淫靡之物抹遍全身。
两人的睫毛都湿润着,跪趴着高高撅起屁股,朝着客人们掰开自己红彤彤的屁股,被一捆金签塞满的嫩穴时不时翕合,堵在体内的精液顺着签头滑落,滴在地上。
等到看客们尽兴,两个少年才风情流转地直起身子半跪着,而后行礼道谢。
等到了休息的地方,两个少年随意披了件外裳,拿出一罐无色的油脂,“哥哥今日被操得爽了,看这小穴肿的,还咬我手指头呐!”弟弟笑着,缠着趴在哥哥身上,指头取了脂膏抹入哥哥穴内。
这滋润穴肉的益元膏是小倌们每次被操后都要抹的,吸收后穴内收紧又滋润不干,如此才能受得了日日被操,尤其是上展台的人,爱惜身体更不能忘了涂抹这膏。否则坏了身体折了寿命,得不偿失。
左元伸手爱怜地摸着弟弟的脊背,“今日之后大半月都不必将就那些臭男人了,只管去挑自己看的顺眼的恩客。”
“当真!”左禹睁大眼睛,“方才我都被操晕了,那还顾得上去数签。”他笑嘻嘻地贴着哥哥,一副美上天的样子。
“此话说的怕是太早了。”一道低越的幽幽之声,来人站在门口,左元左禹却赶紧从榻上一翻而下,跪倒在地。
“大人。”
“大人。”
“行了,起来吧。”司徒冽看也不看他二人,“效果不错,不过大宴还未完,谨言慎行,若是不慎得罪了客人,我可保不住你俩。”
兄弟二人点头,又听司徒冽说,“尚诗起了些性子,你二人与他相熟,去看看吧。”左元左禹心里敲鼓,相熟那也是尚诗出事之前,私逃被抓后他二人再没去见过尚诗,若是一个不慎触了靡奢夫人的霉头,那才叫冤。
司徒冽一双冷清的眼睛像是看破二人心事,“夫人已经弃了他,不必多想。”
两人心下一惊,点头应声。
若是不能劝动尚诗,耽误了大宴的表演,只怕后果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左元左禹顿时没了玩闹的轻松心思,重新整理着装后,挂上得体的笑,两人跨出门,往司徒冽给的房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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