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孕妓终/重口大虐/详细生产描写/一点初遇/彩蛋21/大奶叫起床服务】(2 / 3)
,灭顶的快感像带刺的鞭子一样抽打他,他连承受的气力都快没有了。
冰凉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他从来不肯示弱哭泣,一旦哭起来却不肯停下,好像要将往日的委屈一起哭出来一样。与他面对面的狐妖吻去他的泪水,花瓣似的红唇贴着眼角,硬扎的长睫戳的唇瓣刺痒,他伸出软舌将眼眶中涌出来的液体尽数允去,一片涩苦。
齐枟手指无力的勾住狐妖的衣袍,他想用劲把孩子快些生下来,但被剧烈的快感鞭笞的浑身无力,只能被迫承受腹中汹涌而来的快意。
冷白的脸被涌起的血蒸的潮红,眼眶一片赤色,瞳仁却被泪水浸的湿软。淫水淅淅沥沥流下,胎儿下沉的很快,胎头慢慢顶开子宫口,齐枟被逼出长长的呻吟。
他开始不自觉的屏住呼吸,顺着宫缩的节奏开始用力,但快感过于尖锐,稍一使劲就是没顶的情潮。他浑身都是软的,只有子宫还在尽职尽责的努力。
胎头整个顶入产道,胎儿的肩膀顶住了宫颈,略微被卡住。
他的呼吸都是破碎的,下体的触感过于尖锐,将整个脑海牢牢霸占,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其他东西了。齐枟混沌的想用力快点把它生下来,结束这场近乎凌迟一样的甘美酷刑,但身体在先前一次的生产中耗费了大半的气力,现在更是软的被抽了骨头一样,完全不听意识的指使。
他又滑又软,狐妖却抱得稳稳当当,他摸了摸齐枟的肚腹。上腹已经平坦下来了,下面却可怕的鼓起,彰显着胎儿强有力的存在感。
胎儿在狐妖的掌心下慢慢旋转着顶出去,齐枟盆骨被顶开到极致,他几乎能听到骨头发出的‘咔哒’的声音,但心里升起的一点害怕又被更为强烈快感淹没。
像是电流,沿着筋骨向全身蔓延。
覆盖着一层薄软毛发的胎头重重压过产道,随后而来的肩膀几乎将花穴整个撕裂开来,但在狐妖的幻境了,一切都被颠倒过来,狂乱的快感将所有都吞噬殆尽。
这是被他所主宰的世界。
胎发探出体外,狐妖的手撑着胎儿,慢慢将它拖出来。
齐枟几乎是死过一遍,像是从身体里被拉出一个尚还柔软鲜活的器官。整个身体像是被抽筋卸骨,只剩下一团深红软肉。
肩膀极为艰难被卡住,花穴像是被暴雨淋湿又被药杵捣烂的重瓣牡丹,只余一张被撑裂到极致的软烂肉圈。狐妖托着抬头将整个胎儿扯出来才能看到头顶的软软肉耳,身后托着一根几乎没有毛发的尾巴,当它的小脚都彻底离开产道后,那些脐带胎盘乱七八糟的才一股脑全都流出来。
这个在幻境中被狐妖所催生出来的胎儿简直倾注了他的全部恶意,浑身都是皱巴巴的红皮,关节处带着细软的兽毛,那张皱巴巴的脸很难用丑或是奇怪来形容,或许用丑破天际和不伦不类更加准确,极似那些在凡间的阴暗角落中滋生出的邪物。
狐妖干巴巴道:“它多丑啊,我难道不比它好看多了吗?”
但齐枟只是颤抖着将它抱过来,将它深深埋在自己的胸口,脸上的泪水汹涌而下。
即使被折辱、被淫虐、即使强硬的折断他一身傲骨、摧折他心头的傲气、即使崩溃流泪,他也依然是好看的。即使是满身淫秽污迹,也依旧像是从烂泥塘里生出的花。
不染俗尘。
无论是百年前的少年修士、十年前的正道真人,或是被困在阵中,被压在身下,都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却肯抱着一个小怪物,把它按在自己的胸口无声哭泣
那他又算什么,烂泥塘里的恶臭污泥吗?
狐妖抬手捂着自己的胸膛,赤红的眼中流下血泪,掌心下传来规律的心跳声。但他却觉得自己的胸腔里空无一物,带着刀锋砂砾的冷风呼啦啦的贯穿吹过去。
“.......”
“...是不是你把我的心挖出来,它就不会再疼了?”
“.......那么讨厌我的话,为什么当时不干脆杀掉我呢?当时死了的话,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齐枟只是摇头,他弯腰抱着那个假东西,只能看见脸上沾染的水迹,逆着光,微微发亮。
狐妖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问他是不是讨厌自己、问他是不是厌恶自己、问他有没有喜欢过自己。
......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但是再问一千遍,一万遍,也都是一样的。
幻境像是在烈日下消散的轻烟、在狂风中被吹破的纸窗,一切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他将陷入昏迷的齐枟抱入怀中,在泪水遍布的脸上流下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血泪汇聚在纤巧的下巴上,滴落在赤红的衣衫上消失不见。
那时的他满身污血,为了躲后面追赶的黑狗不知钻了多少狗洞,浑身皮毛被各种乱七八糟的脏污东西裹住,半条后腿被咬的露出骨头,满是血污,一路淌血。
他慌不择路,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居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腿。他当时满心以为自己死定了,抬头一看,陷入了一个沉静如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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