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继女的臂弯【胶衣束缚、发情失禁】(2 / 3)
柱上,两处拉锯,仿佛要将他扯成两半。
他悬在半空中全无凭依,仅靠颈间环扣支撑,将他的头向上挒拽着。他的呼吸通道也因此卡死,才这么一会儿便喘不上气来,脸涨的通红。
求生的本能使他不断向上昂起头,挺动身子,试图换得一点呼吸的余地。可他双手也被牢牢反绑在身后,无处借一点力,只在半空中徒劳挣扎。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微,隔着一层玻璃的岑小姐再听不到一点。他的身体也开始痉挛,在半空中抽搐抖动,无声的表演着一场残酷荒诞的剧目。
这哪里算得上岑氏的主母、她的小妈……分明是一只豢养的、人人可欺凌的牲畜!
不!至少那些会摆上她餐桌的猪,生前都是住在庄园里,每天定时听一些古典音乐,保障心情愉快以生产优质肉质。
岑小姐觉得胸腔里有股无名火,冲上她的大脑,不停灼烧。她再不忍耐,撬开了露台的门。
走进了,岑小姐才看到器械台药剂碗里、沈秋白身上,那涂抹过的药膏不知何时凝结起来。将他封成一个透明的人茧,也像一朵塑封的、枯萎的花。
他被定格于一种扭曲的形态,只能细微的在绳索绑缚中挣扎,样子奇异而痛苦,连眼泪也被困封在透明胶衣之下。
这还是岑小姐第一次看见沈秋白的脸……此时那双会说话的眼紧闭,面容满是恐惧痛苦。
他的两颊到颈间被异物撑的涨起,嘴角半开,唾液溢出,胶衣下,和眼泪、和挣扎出来的汗胡乱混作一处。
他的脸乱糟糟的,却仍能分辨出是张很漂亮清隽的面容,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冷江一般。只可惜不曾被人珍重珍藏,落得芦花催折、澄江不再。
他不似白日一般还有层层繁复华美的束具,为他保留聊胜于无的尊严。除胶衣外,此时他全身几无丝缕,将他赤裸的送入无比难堪的境地。
而身上一道道凸起的棱,是被鞭打后肿胀起来的伤痕。臀瓣绯红,肛唇上亦有鞭印,被打的凸出嘟起,含夹着禁束的金器,和一串垂挂下来,因湿液黏粘住的红流苏。在透明胶衣下,他穴口、臀缝、腿根间晕开一小片红……
岑小姐心尖仿佛被扎了一下,痛得她一缩。她目光不敢再游移了,脱下外套,覆在了沈秋白身上,遮盖住那肿胀张合的小口。
沈秋白却被突来的闯入者惊动,他的身体剧烈一抖,哪怕有胶衣禁封,也像被甩在岸上,脱水的鱼一样,剧烈的挣扎弹动起来。
“是我。”岑小姐低声开口,试图止住他的挣扎,虽然她也不知这是否更是一种惊吓……
沈秋白又是一抖,死寂的静止下来。没三五秒,他又缓缓的缩动起来,试图尽力遮挡住那些不该裸露的身体部位。
多奇异,他早已痛苦到头脑发昏发涨,然而一听到这个声音,沈秋白便立刻认出了来者。可他又怎么能让这位天真好心的继女,看到他这般无耻的模样。
岑小姐将挣扎间掉落的外套重新盖在了沈秋白身上,一只手横过他的背脊,托揽住他的身子轻轻上抬,另一只手按在他因缺氧剧烈起伏的胸腹处。
“来,深呼吸,慢一点,对,就是这样”。
岑小姐试图捋顺沈秋白紊乱的呼吸,随着高度的增加,颈间的绳子不再那么紧绷,沈秋白微微能喘上气来了,可他几乎所有力气都在挣扎中耗尽,蜷靠在岑小姐臂弯间脱力的抽搐颤抖着,像一朵风雨中终于得到凭依的花。
沈秋白听到了一声叹息,那双手托揽着他的脊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是那样柔软而温暖。触感透过胶衣传递而来,沈秋白一时几乎要大哭出声。
从来没有过的怜悯与温柔,使他难以抑制的心生向往与依恋。他想要更靠近她……想要融进她的身体……
想要同她交合……
沈秋白的后穴不知耻的麻痒起来,一张一合,情欲上涌。
之前的挣扎中,他的体力已被过度消耗,身体变得麻木、脱力。此时他精神松懈下来,各关窍绷不住的张合,锁在身体里的器具向下滑坠。
尿道失守,股间刹时一片湿热,胶衣下晕荡开一块浅黄水液,从他臀间、腿根流向脚尖。而他的脚绑在床柱两边,一切都是那样袒露……
“呜!”沈秋白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从胶衣里迸发出一声剧烈的嚎哭。
失禁已足够让一个知耻的人崩溃,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的身体在累月的调教中,已变得若非发情,本不能自主释放尿液。
他在他继女的臂弯间发情!沈秋白想到这儿,几乎要立时自绝。
他又挣动起来,要将自己摔下她温柔的臂弯,也摔下那古怪的床,最好猛烈的摔下去,让绳子将他的颈勒断。即便是被封在胶衣里,源源不断的泪水依旧从他紧阖的双眼里流出。
“别动,没事的,没事的,来,呼吸”,岑小姐用力揽住他,声音轻柔,像是在哄慰一个小孩子。
她又叹了一声,轻声道歉:“对不起,我不会绑这种绳子,也不知道你身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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