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牡丹仙子被拐贫民窟千人凌辱喂动物烈性春药精液灌入撅肥逼匕首割渔网勒烙铁虐肉穴(1 / 5)
天界与人界在清云山下有一处交汇,常年云雾缭绕,仙气荣丰。而这交界山脚蜿蜒的一曲流殇,便是无数仙气汇聚,草木花卉修成人形的佳处。此处地势虽然平坦,然而一路上却布满荆棘毒害,鲜少有人类能够活着进来,更不要提发现这其中深藏的奥秘了。
而就在这密林深处,一个极为娇艳的身影正款款而行,日光散落在他白如莹玉般娇嫩的肌肤上,都微微反光,似乎烈日也无法染指这一片柔腻洁白。他就是修成人身的媸艳,是上古至今唯一一朵从女娲花瓶中偶然掉落人界的牡丹花仙,吸取了日月光华,终于有了七情六欲,有了婀娜灵肉。
他行路颇远,才遇到了第一个城,此刻日暮稀薄,已经接近傍晚,本来繁华的城内只有零丁几处酒馆生意仍在继续。媸艳不明所以,有些困乏,他才修出人形不久,体力欠佳。
“唉,这不孝子,居然自己先回去了,也不管他爹坐在这里,连腿都伤了。”媸艳看见路边一个明显是庄稼地中劳作的男人瘸着腿靠在路边,他本是往日女娲花瓶中的一枝最为娇艳的牡丹,女娲大神慈悲众生,媸艳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对凡人的怜悯。
“这位大伯,您这是受伤了吗?”媸艳还未见过凡人受伤,但是从他在林中庙宇里看过的文字记载,皮肤裂口朱红,应该就是凡人受到了伤害,会丧失行为能力。
“是啊,哎哟,我怎么这么倒霉,这眼看就要天黑了,可怎么回去啊!”这男人年龄看上去不小,但是精神矍铄,浑身肌肉结实,穿着农庄常见的白麻背心,强壮的身体却对着媸艳柔若无骨的身子靠了过去。
媸艳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也并不通晓人情礼数,见这凡人似乎很是痛苦,于是雪白的玉手轻轻拂在了男人肌肉鼓起的手臂上,好像是一片白瓷落在了黄土中。
“那我扶伯伯您回去吧,请问贵舍何处走?”媸艳担忧地说,走近了些,借着微弱的光线男人终于看清了,媸艳一张惊为天人的脸更是因为忧心显得动人心魄。那男人一刹那都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腿不能走,一双粗糙的大手一下子就握在了媸艳正扶着他的纤纤玉手上。
“这…那就劳烦了”,过了半晌,那男人才想起回话,他像是被勾走了魂魄一般,不停地盯着媸艳。然而媸艳却似乎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窈窕的身姿扶着男人,向他指的一处偏远地方走去。如果有人这时候看到两人,肯定以为是什么吃人惊魄的绝美妖物勾着男人走,他那身段袅袅,玉指柔嫩,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微微侧着,便是人间的皇帝恐怕也没见过这等尤物。
过了许久他们终于行至一处大宅前,此地偏远,虽然住所庞大,确是一座似乎是农舍的大院,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似乎有不少男人都住在此处。那男人此刻整个身体几乎都靠在媸艳身上,媸艳也没有说什么,反而尽心尽力地帮扶着,路上还替男人擦了面上的汗水,却不知那汗是因为身边他这般绝色让男人混身躁动才出的。
大院门一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男人,有上千不止,此刻全都愣住了,他们看着门口,以为自己眼花了,哪里来的这般如画下走出来的人一般,直到媸艳开口才陆续回过神来:“伯伯,那我就先离开了,您注意修养。”
“别啊,你这么辛苦搀扶我一路,现在这么晚了,快进来喝口水,歇一歇。”那男人见媸艳要走,急忙一把握住他皓腕,将他拖进屋里,又用眼色吩咐旁人赶快将门插上。媸艳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此刻确实又渴又疲倦,就这样被男人拉进了院里。
他一进来,身边的男人们就围了上来,那些人大半都赤裸着上身,因为常年务工,冒着热气汗水,此刻雄性的气味和热度一下子密集起来,本就习惯了仙气清凉的媸艳不由得有些难受。然而他初来人界,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样,只能微笑着接过了那伯伯递给他的水。
媸艳本是淡粉色的牡丹,如今一袭纱衣也是这样颜色,衬着他绝美的容颜,更是娇艳。男人们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红唇轻启,含住了水杯口,细嫩的脖颈微微起伏,当他们拿走杯子,眼看美人唇上一片水色,几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媸艳被这样盯着终于有了些不适,他并不明白,只是这些男人身上的热气和眼中的神色,只是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他欲起身离拜别,可是刚一站起来,脚就软的几乎难以站住,一下子跌落在了身后一个刚从打铁炉旁过来的男人怀里。那男人混身肌肉,冒着炉火边的热气,强健的胸肌几乎硌的媸艳娇嫩的皮肤都有些疼痛,他钢铁般的手臂一下子禁锢住了媸艳玲珑的细腰。眼看他轻轻地挣扎了几下,然而却没有一点力气。
“美人,别急着走啊,你是哪里人,到这做什么?”那人笑着,炽热的嘴从身后贴着媸艳的耳朵问到。
媸艳不知这是在做什么,也不懂这在人间已经十分失礼了,他勉强答道:“我不知道,你先放开我,好难受。”
“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其实这处一看就是城内最底层务工的男人们一起居住的贫民窟,然而媸艳根本没有见过人间,听他问话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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