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束缚住手脚亲吻灌肠后敏感舔穴(2 / 2)
的画板,细细描绘着单决的样子。
他想画单决的人体,很久以前就说过了,直到今天才有空进行,
单决并不怕冷,他只披了一件睡袍,袒露出的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张力,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刺激着已经屁股疼的安祈。
轻音乐透过音响缓慢流淌着,一个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尽量保持不动,专注地看着人,一个细细端详着样貌下笔。
单决偶尔起身用小刀给安祈削好铅笔后又坐了回去,他总是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位置。
与之恬静美好的变相不同的是,安祈的双脚被枷锁束缚,铁链的一头在单决手上,裙子后面凸起,一条蓬松的大尾巴从椅子靠背的缝隙中垂下。
单决腰间挂着几个单独成串的钥匙,有的还带着小铃铛,随着单决的动作发出响声。
诡异,又和谐。
安祈功底好,一早上便描绘出了大致轮廓,甚至不需要再抬头看,单决的每一块肌肤纹路的走向都像是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过来,给你换一下药。”安祈画完后,单决拉着他的手,把人压在了垫好枕头的软椅上,拍了拍他的屁股,“撅高点。”
“我…我觉得…要不…不用了。”安祈脸稍红,最上这么说,但还是撅起了屁股,裙子和长袜一并脱到了膝盖,单决拉住外面的尾巴,把在体内的一小段肛塞被取了出来。
肛塞的前段裹了一层薄薄的海绵,挤出来的药汁充分地浸在了嫩红色的穴口里。
红肿的穴口也已经快要恢复正常的颜色,只是还有些合不拢,完全没有昨晚被操开得要坏掉的样子。
单决用纸巾擦拭掉从穴口滴流下来的药水,纸巾压在了菊穴上稍稍用力,吸收走多余的液体,再把凝胶的药膏在肠道里抹匀。
他尽量避开了敏感点,怕刺激到安祈有了反应,毕竟安祈昨晚射到最后,精液稀薄得几乎像水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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