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灭敌/掉马/黑化泅禁/关进小黑屋里按在床上用大几把尽情肏乾(4 / 5)
进来,是贺锋,但带给阮冥的感觉却不像是平时的他,有股说不上来的阴冷偏执。
见到贺锋以後,阮冥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事是他干的,连原因都还没问,被背叛的怒火就先烧起来了:“贺锋,你做什麽?”
贺锋走至阮冥面前,看见他这副被囚禁依然高傲的模样,终於不再像平常那样伪装,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狂热与慾望:“把你关起来啊,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听见这声音时,阮冥浑身颤了一下。因为那不是贺锋平常说话的声音,而是……属於那个男人的。
他的怒火依旧不减,只是情绪更加复杂,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是你。”
如果说贺锋真的是那个男人,那麽他长期蛰伏在自己身边,不就一直都在耍弄自己了吗?更别说这人曾经无数次地侵犯过他。
“是我。”贺锋满意地看着阮冥发怒的模样。比起阮冥平淡毫无情绪的样子,他更喜欢他这副生动的表情。他主动揭破了自己的身分,是不想忍,也是忍不住了。如果阮冥怎麽样都无法被打动,那麽他只能强着来了。
“你为什麽──”阮冥用力挣了一下,左脚踝上的铁链却限制住他的行动。
贺锋还是挺了解他的,说出他的心声:“你是不是感觉自己被背叛了?觉得杀了我泄愤可能还不够,还想把我碎屍万段。”
阮冥狠狠地瞪着他,脑中边在回想自己究竟哪里见过贺锋,但是没有。他行事一向狠戾,就算杀人也会把其余的活口给清除乾净,他不会留下任何危险在身边,更不会留下威胁任其壮大以後来对付自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杀了他全家还是做了什麽事:“我们有什麽仇?”
“你就是这样,对任何人都不上心。这才是最令我生气的一点。”贺锋也微微动怒了,气势竟然不亚於阮冥。
“你直接告诉我吧,我想死个明白。”
“死?”贺锋蓦然笑了,一步一步走近阮冥,“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说过我舍不得杀你,更舍不得伤害你,看来你果然都当成是耳边风了。”
阮冥在他近身的时候突然动手,他的脚被束缚着,双手可没有。但贺锋轻松地化解开了,甚至把阮冥背过身去,将他压在柔软的床上。他的手沿着他的脚踝往上摸去,滑过膝窝,摸进了大腿内侧里。
“嗯……”阮冥敏感地颤了一下,却止不住手指头侵入後穴里的趋势,“放开……”
这种抚摸他身体的手法,他确认了贺锋果然就是侵犯他的那个男人。但他明明记得自己曾经让贺锋对付过他。不,阮冥现在回想起自己当初的计画,果然是破绽百出。因为贺锋留在他身边之後的所作所为,让自己轻易相信了他。
贺锋没有使用润滑剂,穴口乾涩得很。但他可不想伤了阮冥,他还打算让阮冥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呢。他打开架子上的抽屉,摸到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转开後直接倒入阮冥的股间,再次把手指插了进去。
阮冥闷哼一声,被男人熟稔地碰触到敏感点。
“果然是太久没碰你了,穴口都闭起来了。”贺锋把阮冥地双手反绑在後,一脚踢开他的膝盖,把自己的手指肏进更深。这次不是在黑夜中,他完全看得见,阮冥的後穴吃着自己的手指头的模样,润滑剂被肠壁挤压,流出穴口,还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呃──”阮冥的脸埋进床铺里,所有的挣扎都被身後的男人给按下了。
贺锋专注地盯着那个地方,果然看了比不看更要命,他的下身硬得疼痛起来,就快要爆炸了。
为了配合阮冥的行动,这次他又将近了快一个月没有碰他。他粗鲁地扯开裤子,将自己的东西释放出来,抵在阮冥挺翘的屁股上。
阮冥排斥地缩了缩。贺锋恶意地把手指顶得更深了,但他忍耐不住了,他早就想要他想到快疯了。他抽出手指,把阮冥的臀肉往外掰开,粗大的龟头抵在臀缝上磨了磨,低喘出声:“你不是想知道为什麽吗?那我就告诉你……”
贺锋突然俯身挤开穴口肏了进去,同时在他耳边道:“我就是贺佐臣。”
阮冥听见这句话时愣了一下,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就被贺锋粗长的大肉棒强势进入到底:“啊──!”
贺锋没等阮冥适应下来,已经开始在他体内动了起来。
阮冥被身後的人死死压着动弹不得,却还是不能够完全消化刚才那个消息:“你是……你……”
“要不是你放弃了我,我怎麽会走上这条路呢?”贺锋不断地顶弄他的前列腺,他知道阮冥最受不了後入的体位,“阮冥,是你先招惹我的。”
“唔……嗯……”阮冥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也几乎无法思考。他咬着唇把呜咽压在喉咙间,却被男人捏着下巴张口:“叫出来。”
阮冥假装听话,却出奇不易咬上贺锋的手背。
贺锋闷哼一声,任由阮冥发泄,更加用力肏弄他受不了的地方。阮冥很快就松了口,被快感冲击得眼前一阵一阵发白。他的性器抵在床单上,马眼已经被肏出水来,龟头磨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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