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东击西/铐住双手摁在墙上/拖入暗巷里扒光下体/锁精玩弄/被大几把顶着前列线後入(1 / 4)
“老大,你没事吧。”
阮冥的手下找到他的时候,阮冥早已穿好衣服,被弄皱的衬衣隐藏在西装外套下,脖子上的吻痕被衣领遮住,手腕上的红痕藏在袖子里,内裤早已被精液与药膏弄湿了。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从他的表情与动作却看不出来。只不过阮冥很不高兴,顺风顺水太久了,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这麽狼狈了,这让他莫名地想到贺佐臣。如果贺佐臣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他遇上这样的事……
阮冥是自己走出体育仓库的,那个男人离开之前就把他的手铐给解开了。他不愿被自己的手下找到体育仓库去,因为那里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倚在学校的围墙边,心想着定要找出那个男人,凌厉好看的眉眼闪过一丝杀气:“没事,回去吧。”
手下们抖了抖,很少见到老大这麽生气。但他们懂得察言观色,谁也不会问发生了什麽事,只是恭敬回答:“是。”
阮冥每走一步,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在疼痛,但他可不会表现出来,依旧维持着老大的姿态。
而在学校旁的某栋大楼楼顶上,贺锋拿着望远镜观察阮冥的一举一动,唇上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他知道阮冥气得不轻,但他的心情却很好,今夜大概是睽违三年以来最让他感到开心的时候,但这还只是第一步而已。因为他还想要更多。
他望着阮冥的座车驶离自己的视线,哼着轻松的小调,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住处。
阮冥一直把侵犯自己的人定义在他的对手上,殊不知凶手就在他手底下的组织里。贺锋看着甲午堂里发出的寻人名单,不由得笑了笑。寻人名单上没有姓名与照片,只有大约模糊的身高与体重,以及说话的声音特色。这让阮冥的手下们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该怎麽找人,但偏偏这又是阮冥的死命令,不得不办,他们只好把命令传达给各个分支派系,最後就传到了贺锋的手中。
他的声音经过训练,当时对着阮冥说话时,刻意压低声调,所以即便被录下来了,他也不担心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他这三年来想的都是阮冥,所承受的痛苦,接受的复健与训练也全都是为了他。他在世上的至亲已经一个都不剩了,如果说有什麽让他存活下来的目标,那就是阮冥。
林兵见贺锋对着一张纸都能笑得这麽开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很好笑吧。居然要我们找一个不知道该怎麽找的人。”
“是啊。”
“早听说过那一位老大脾气阴晴不定,没想到会这麽疯。”林兵摇了摇头感叹。
贺锋突然好奇了:“既然你知道,为什麽还要进来?”
林兵说:“因为我欣赏他的做事手段,够狠,这才有一个当老大的风范。”
“不是因为他长得漂亮?”贺锋反问。
“嘘,小声点,这还在堂里呢。你不想活了……”林兵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才接着低声说,“别的组织里,有些老大会因为各种威逼利诱而忍气吞声。但阮冥不会,一旦有人侵犯到他,哪怕只是开个玩笑,他事後肯定要人奉还十倍。跟着这样的人才有出息,重要的是头脑,长相一点也不重要……”
贺锋低喃道:“但他也很无情……”
“什麽?”林兵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没什麽。”贺锋笑了笑,眉眼间的一抹忧郁一扫而空。
几天之後,贺锋与林兵接到了第一个任务,收保护费。贺锋从没做过这种事,从他跟在阮冥身边开始,阮冥就没让他做过这样的事。他说:“阿佐,你只要专心保护我就好。”
於是贺佐臣从十六岁加入组织开始,一直到被阮冥扫地出门,他所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保护他的安危。
林兵一看贺锋的表情就知道:“怎麽?你没收过保护费?”
“嗯。”
“不会吧,那你的射击技术怎麽来的?”
“我以前在学校是射击选手。”贺锋并没有说谎,他年仅十四岁就在市内的射击比赛里夺冠,因此被阮冥给看中了。阮冥暗中培养他两年,才带他入组织。如果贺佐臣不是阮冥相中了,那麽他可能早就进入军校就读,成为特种兵,或者被选为国家射击选手了。一个短暂的际遇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人生。
“明白了。”这番话让林兵以为贺锋是个没有打架经验的人,单纯只会射击,反正在底层什麽样的人都能遇得到,“我带你。”
贺锋也不解释,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表现自己,而是隐藏自己。
收保护费并不是什麽困难的事,在阮冥的地盘上,很少有人敢闹事的。
而贺锋又开始想念阮冥了,他只要一回家就像变态似的追踪阮冥的行动。经过那次袭击之後,阮冥身边的保镳变多了。贺锋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找个狙击手暗中保护自己,关键时刻还可以反狙对手,以防上次的意外发生,但没有。贺锋现在待在组织里,更方便调查那群保镳的经历,他终於明白阮冥不是不想,而是他的手底下没有这样的人才。贺锋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你这是在给我接近你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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