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天涯路远(高H)(3 / 5)
在孔充堂腰下挺身将自己的欲望送到了那柔软的穴口。
孔充堂感受到腿间的灼热,抬头望向双目幽沉的平存少,伸手环住平存少结实的脊背,在那布满了潮热汗珠的脊骨上用指尖轻轻划过,如蜻蜓点水般片尘不染。平存少双眸一暗,健腰一挺长驱直入。
孔充堂一声闷哼卡在嗓子眼,随即转成了破碎的呻吟,平存少这次没有不得章法地横冲直撞,他捉紧了孔充堂最受不得的敏感处,深入幽穴的同时不停在孔充堂小腹上轻点,另一只手不断在他耻骨周遭抚弄轻挠。孔充堂承受着被贯穿的胀痛同时还有应付平存少在他腰腹之间的不断骚扰,早早丢盔弃甲,双手不断在平存少的脊背上上下滑动,偶尔抓挠几下留下些微微隆起的红印。
当平存少的肉韧破开裹缠着的层层软肉深入穴底,孔充堂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吟叫,眼角无意识地坠下两颗泪珠,双颊绯红发丝散乱着胡乱摇头,整个下身都被那一顶弄得失去了感觉,只余穴中那一记狠狠的撞击余韵不绝。
平存少伸手理顺孔充堂的鬓发,捧着他的脸颊细细观察,只见随着自己身下轻微的力道变化孔充堂的神色也不自觉随之转变,微张的口中隐约露出粉红的舌尖,轻颤着宛如荷塘中被池鲤撞击得摇摆不定的一支荷苞。
被那一截若隐若现的舌尖勾去了心神,平存少低头去吻孔充堂的唇,蛮横地噙住他的下颌去捉孔充堂的舌,微微的水声自两人唇舌交合处响起,孔充堂扣在平存少脊背上的手又抓紧了几分。
清风共云雨成歌谣,灯火不知何时已然散灭,只有轻微的拍打与润泽水声在幽暗的室内响动,偶尔会掺杂了粗沉的叹息和细碎的哭吟。
平存少探手摸了摸孔充堂的小腹,那里一收一缩地微微颤抖,又转到他腿间昂扬处捋顺一把,就见身下人哽咽着又落了一串泪珠。被裹吸得紧了,平存少深吸了几口气,本想恣意放纵不再强忍,谁知甫一抽动孔充堂就低低抽泣一声,浑身都紧绷着,过了片刻又软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小腹处尽是一片浓白的精水。
看着孔充堂浑身软得好似被抽离了骨骼一般,月光下隐约泛着淡粉的身体上有一层朦胧的水光,平存少忽地被某种隐秘的欲望所裹挟,猛地将自身的昂扬抽离。
孔充堂未及惊讶就被扣着腰从床上捞起,平存少带着强硬的力道将他摆成了跪姿,从他的身后抱着他再度进入,疾风骤雨般抽动插弄起来。孔充堂此时浑身都是酥软的,数次几乎保持不住姿势,全仰赖着平存少支撑。
刚出欲海,又坠情天,孔充堂被顶得魂醉神迷,泪水不知不觉淌了满脸,腰肢随着平存少顶弄的节奏摆动着,光洁的脊梁紧绷着成了一张弓,似要躲闪身后凶狠地追击。
平存少一把捞回向前躲闪的孔充堂,顺势伸手握住了孔充堂尚且疲惫的器物,在手中轻捋了数次,逼出几滴晶莹的珠液。
孔充堂觉得自己好似一口即将干涸的井,即将油尽灯枯的时节却有仍有那抽水人不知疲倦地想要挤出最后的积存,他的欲望再度被抚揉地挺翘起来,向外吐露着粘稠的水液。
当平存少盯紧了某处数次顶撞时,孔充堂似哭非哭地哽咽起来:“不……不要那里,我不好了……”
此时孔充堂的声音已经媚得不似原本的清冽,平存少分出一瞬精力辨认他是不是真的有事随即又抛之脑后,紧紧拥着孔充堂的腰肢在他耳边字句低喃:“是不好了还是太好了?我不够好?”紧跟着就是一阵肆意的抽弄。在紧致温软的溪谷之中反复进出,每一次进退都有温柔的流水被冲击得满溢出来,平存少舒适地喟叹一声,动作逐渐激烈地开阖。
恰在此时,今日一直未曾出现的幻影再度将平存少的神志从现实剥离。
不再是那万众跪拜的火红高台,此处的场景已是迥然不同。
一处不知何地何境的水面上是一座青石样的莲台,莲心处是两名生有雪白羽翅的男子,此时他们正相拥着亲吻,像是在嬉戏。他们不断用羽翼拍打着对方,偶尔还会伸手去疏离彼此的羽尖。这种游戏逐渐变成了暧昧的抚摸,一个将另一个压在身下,不多时就有暧昧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无他人的水面上。
平存少本以为此时也会像先前那次一般,自己扮演者旁观者的角色,但未等他细看,他自己就仿佛变成了那居上位的羽人,正肆意占有着身下的同类。他心中一凛正欲停止,却看到身下痴痴迎合着自己的人竟是孔充堂的模样。
玄黄颠倒,寰宇倾覆。
不知今夕何夕的幻梦之中,平存少拥着孔充堂云雨不歇,原本平静地水面上波澜迭起,不断有不知因何涌起的细小浪头跃起又坠下,唯有那莲花台处始终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仿佛那波涛水花主动避开。
两人将至极处,平存少看着身下的“充堂”因为欢愉浑身颤抖起来,他背后的羽翅骤然舒展开,无数雪白细碎的轻盈细羽片片坠下,他的羽翅上泛起了莹白高洁的光晕。
来不及细看,平存少倏忽间又回到了当下,此时孔充堂刚巧身体轻颤着,胯下两枚玉丸在平存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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