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跑了九爷跑了(2 / 4)
催你赶场子吗?”
三爷:……
三爷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隐含威胁:“再让我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染,我打断你的腿。”
“行行行。”九寰打了个哈欠,“别打断第三条腿就行,免得到时候没鸡巴吃。”
九寰睡眼朦胧地进了卧室,将自己扔到床上,被子一裹就沉沉睡去。
只留下客厅的三爷目光晦暗不明。
过了一会儿,叶立任从门外进来:“三爷,十二点了。”
三爷将刚刚穿上去的风衣又脱了下来,伸手拽了拽腕表,扔到茶几上:“今晚不走了,明早让人过来接我。”
叶立任没有质疑:“是。”
三爷站在床边,伸手将衬衫解开,然后掀开被子,裸着身体躺了进去。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睡了人,九寰的手习惯性伸了过来,将他的腰一圈,搂在怀里,然后手指顺着腰线熟门熟路地摸住了奶子,在上面揉捏了两下,找了个最合适的位置,又陷入了沉睡。
三爷呼吸一重,九寰摸的那个奶子,正好是之前两人做爱是一直没有被触碰的那个。
此时被九寰抓住,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了起来。
三爷沉了沉目光,伸手捉住九寰的手腕,侧目盯了他半晌,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三爷就离开了。
奶子被九寰捏了一整个晚上,这会儿还有点发肿。
衬衫穿上去的时候磨擦过奶头,泛起阵阵酥麻。
情欲并不是那么好平息的,三爷甚至觉得自己菊穴一晚上没干过,一直因为情动而保持着湿润。
他将纽扣扣好,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平静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三爷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在处理九寰的事情时,格外的纵容与偏袒,甚至到了不理智的地步。
上一个跟别的男人有染的情妇,至今还被他囚禁在郊外的别墅里,与世隔绝。
但是昨天在听了九寰泡妞的事情后,他居然没有半点惩罚措施,反而让对方在自己体内射尿。
三爷的手忍不住在袖口磨擦着,目光沉了下来。
难道真的像九寰所说的那样,他在吃醋?
白天尽快的将事情处理完,又跟老挝那边的人联系了一趟,三爷就坐车匆匆回到了九寰的房子。
九寰并不在家。
三爷从下午四点,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等到他耐心一点点被磨没,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他终于给九寰打了个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几点回来?”
“咦?”九寰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仍旧鲜活无比,“三爷,我都在别墅洗白白等你三个小时了。”
三爷:……
三爷憋了一肚子气又驱车回到了别墅。
他冷着脸挥开迎上来的叶立任,边走边解着身上的纽扣。
卧室的门被推开,他随手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到地上,又松了松领口,屈膝上床,朝九寰压了过去。
结实的手臂撑在九寰的身侧,男人身上淡淡的味道传来,九寰的下巴被三爷捏住,他听见男人压抑到了极点的声音:“起来,操我。”
九寰躺床上无聊的都睡着了,这会儿迷瞪瞪挥挥手,像蚊子式的:“宝贝别闹,睡觉呢。”
三爷没松手,咬着牙,冷冰冰的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九!寰!”
九寰睁开眼睛发现是三爷,他伸手捧住对方的脸,很是敷衍的在三爷唇上啄了两下:“明天吧,我好累,可能是大姨妈来了。”
三爷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正在不断平复着自己的情欲。
他阴鸷的凤眼牢牢盯了九寰半天,最终起身去浴室冲凉了。
第二天三爷起床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空荡荡的床铺,九寰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打电话给叶立任,只说出去吃早餐了。
吃早餐?
家里的早餐中西结合,华洋双份,一个月都能不带重样的。
出去吃早餐?
分明是躲自己。
难不成是那天他威胁的话吓到九寰了?
果然,九寰吃完早餐,又直接去了郊区工厂练射击,下午又去打了几个小时的保龄球。
晚上甚至还兴致勃勃的围观了一场地下赛车,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家。
三爷在别墅又扑了个空。
接下来几天,九寰故技重施,每天都很晚回家,而且经常回的不是一个家。
有时候去别墅,有时候回自己的家。
像是故意逗弄着三爷一样。
没几天,三爷冲凉都不管用了。
洗了两个凉水澡,性器还是高高的勃起,龟头红的发亮,浑浊的液体从缝隙中泌出。
整根鸡巴都硬的快要爆炸。
三爷很少自慰,他身边向来不缺女人,有需求了找女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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