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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母狗被操喷尿干进子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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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因为主人挣扎而发出声响,混合着哀叫呻吟和低喘,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像场以折磨凌虐为主的凄艳情事。

阮时衡的大腿毫无依附的垂落在裴瑜的腰两侧,因为被锁链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一个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

那被抽打的红肿的肉逼看起来可怜极了,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阴阜肿胀,满是细密交错的红色细痕,有些许渗着血珠,被肉体相撞的动作尽数抹匀在肥厚的阴唇上。

粗大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破开松软的肉洞,在那肿胀的骚逼里进出,大力操干的淫水飞溅。

这的确是能将人折磨死的酷刑,阮时衡的疼的厉害也痒的厉害,每一次肉杵的进入就像是坚硬的烙铁在狠狠地摩擦着受创的伤处,与钝痛间掺杂着针扎般的细小痛楚,但那痛楚又像是一种另类的快感和痒意,让他恨不得去抓挠一番,哪怕血肉模糊也在所不惜。

可他自然是没法这么做的,他能做的只有抓烂裴瑜的衣服,将痛楚的力度尽数还给裴瑜。

眼前裴瑜的脸在他面前放大,那股精致的秀美感比起之前更佳,成了天子的少年意气风发,眉间不再有故作的木讷阴沉,满是张狂与让人心惊的戾气。

这无疑是生的极其好看的一张脸,面如冠玉鬓如堆鸦,谁见了都要称赞一句龙鸣凤雏。

阮时衡心里的怒气因为这张脸削减了不少,正好此时他的外阴已经被磨得一片麻木,由是内里的欢愉情绪就明显起来。

裴瑜的鸡巴又大又粗,因为在他的身上摸了不少次了,动作也并不笨拙,哪怕此刻是想惩罚他的毫无技巧的猛冲直撞,但因为他操的够狠又够深,也能止了阮时衡的痒。

那粗大的鸡巴像是捣汁的药杵,将柔软紧致的穴道凿的的水汪汪,带着些腥甜味道的骚水顺着每一次抽插从女逼里往外流,将两个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色情。

裴瑜听着阮时衡叫声和身体反应的变化,就知道这婊子从中得趣儿了,抓着他的头发讥笑。

“不愧是下贱的母狗,哪怕被鞭子抽都能发情,被凌辱也能觉得爽利。怕是阮大少早就想这么做了,说不定从前流连花丛不是去嫖妓,而是和妓子一样穿着薄纱去卖你的骚屄,撅着屁股等着恩客用阳具捅一捅你。”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在阮时衡的耳边响动,听的阮时衡身体反应越发激烈了。

他在床上本来就是放的极开的人,倘若是让他舒服了,什么荡妇骚货婊子他都能当,哪怕做母狗做肉便器他也是欢愉的应的。

那污秽的言语从截然相反的漂亮华贵的人的说出来,强烈的反差感给人更加心悸的冲击。

裴瑜发觉阮时衡绞着自己的肉屄越发紧了,连前面那根怪异的小肉棒也弹了弹,显然是一副兴奋到极致的模样。

裴瑜愣了一下,而后笑的更加张狂了。

“阮时衡,你可真是只贱狗。”

这句话是阮时衡曾经对裴瑜说的,现在裴瑜尽数交还了。

当初阮时衡说的时候是踩着裴瑜的鸡巴的,如今裴瑜说的时候是操着阮时衡的骚逼的,也算有来有往。

“我当初……啊……就应该唔……把你这根东西踩烂……”

阮时衡断续的说着狠话,他的眉眼英俊,极为英气的长相,但此刻眼里的墨黑与眉间交杂的痛苦欢愉,为他多添了几分阴狠的艳情。

“踩烂了,母狗还怎么吃精有身孕?”

裴瑜不恼,反而因为阮时衡这番情态越发欢愉,他满足到浑身舒爽,眼眸越发明亮,像是泡在春水里的明珠,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裴瑜猛地加快了速度,阮时衡的上半身被抓着凌空了些,重力移交与紧密结合的下体,搜啊比磨得烂熟近乎滴血,阮时衡仿佛被扼住咽喉垂死挣扎奄奄一息的猎物,呼吸极其困难,连尖叫都近乎喑哑无声。

“啊啊啊啊太快了……不……啊啊啊啊……裴瑜……啊……”

阮时衡的手指将裴瑜的背脊划出一道血痕,他抓的十分用力,眼泪不自觉的从面颊上滑落,脆弱糜艳。

如今天下只会有阮时衡这么一个如此称呼裴瑜了,裴瑜在认祖归宗后便改了皇姓,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姓名。

这种唯一性交杂着裴瑜过去的隐忍与痛苦,应该是裴瑜最想掩藏抛弃的存在,可因为这个名字从阮时衡的唇齿间吐露,又仿佛带上了难言的烙痕。

裴瑜越发澎湃,身下操的就越发用力。

“不……痛……呜……操到了……啊……”

阮时衡的腰弓起,宛若新月,被干进了最深处。

柔软的宫颈被伞状的紫红色龟头坚持不懈的撞击着,酸麻感几乎将阮时衡淹没。

他浑身颤动着,却裴瑜勒得死死的,像是被完全咬着了猎物,毫无逃生的可能。

少年君主的美丽面皮因为欲望而扭曲,眼里涌动着深沉如墨的粘稠的欲望,像是能吞噬所有的光芒,如同深不见底的泥沼,将丑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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