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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骚/组队成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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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下去恐会入魔,可他难以阻止,只能以微弱的意志对抗内心汹涌的恶意。

手心却忽的抓住了什么,柔软又滚烫,像是人的手。

谢玉泽不知道这是谁的手,或许是他年幼时师父的、少年时师妹的、遇险时师兄的……不论是谁,谢玉泽都在等着他抽离的那一刻,可那只手一直未曾放开,被他紧握着,好似真实存在。

那重重血雾仿佛在瞬间被吞噬,眼前一切皆为虚无。

……

谢玉泽睁眼时,看见的是天上的一弯明月。

呼吸间交融着天地灵气,原本破损的经脉已被修复,只不过原本存着元婴的识海变成了一汪黑色的沼泽,气海里则是代表着魔气的黑雾。

他入魔了?不,不对。

传承的记忆蜂拥而至,谢玉泽垂落眼眸,周身的寂寂清影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寥落。

他对之前笃定的事实又产生了几分怀疑,思索自己的来历与过往,可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看似解开实则缠绕至深的谜团。

“既然醒了,那就松开我吧。”

阮时衡和谢玉泽并排躺着,有些懒洋洋的开口。

他已经睡醒一觉了手还被谢玉泽抓着,现在已经麻到毫无知觉了。

谢玉泽一惊,看向了自己抓着的手,一时之间种种情绪涌上,让他的表情有些空白。

凭他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谢玉泽完全可以出手杀了他,但偏偏……他垂首低吟的在谢玉泽的脑海里浮现,又思及那双手,谢玉泽抿唇,离开了床榻。

“那只虫子已经死了,我便不计较你先前的作为,我们两清,倘若以后叫我碰见你再作恶,我便不会客气。”

谢玉泽看向床上坐起来的男人,神色浅淡,他手中虽然无剑,但依旧是从前的气度,或者说相较之前更加沉稳了些,明明周身魔气蔓延,却只见清冽不见戾气。

“你想与我两清?”

阮时衡自然是不会和谢玉泽两清的,他得跟着他。

他的声音带着些上扬的笑意,在这若有似乎的氛围里,阮时衡动了动自己有些麻的手,跪坐在了床边。

谢玉泽就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谢玉泽瞧他越靠越近,忍不住蹙眉道:“你想如何?”

“我要跟着你,”阮时衡笃定的说,而后握住了谢玉泽的手,牵引着他抬起,放在了自己微昂的脖颈上,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又笑着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你可以现在杀了我。”

谢玉泽知道,只要他的手微微收拢,这个魔修便可死于他的手中。

这个魔修并非善类,虽然修为低微却行事狠辣,以折磨人为乐,先前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哪怕死了也并不无辜。

“你以为我不会?”

谢玉泽的神色微冷,阮时衡在他说话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却发现黑里藏着些暗金色,应该是血脉觉醒后的特征。

“你当然会了,虽然不知道你招惹了什么仇家,又尽管现在你满身魔气,但是想来你之前应该是个名门正派的人,你们这样的人最是厌恶我们魔修了,加上我做的事,你入魔了就更应该把我杀了。”

阮时衡依旧是看着谢玉泽的眼,轻快的不像是在谈论生死,而是在随意闲聊。

“而且你是该把我杀了,否则之后我可说不准我会做什么事,你可给我开了苞让我尝到了甜头,之后我是一定要解馋的。”

阮时衡意有所指的低头看向谢玉泽的小腹以下,谢玉泽像是触碰到电流一样飞快的收回了笼在阮时衡脖颈的上的手。

“孟浪。”

谢玉泽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放浪之人,之前那些他尚且觉得大胆的人,现在看来都不算什么了。

“欢爱不是人之常情么,难道你不舒服?你射的那么深,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出来。”

阮时衡的声音带着些戏谑,让谢玉泽忍不住回想起失控时勾缠着他紧缩着的小口,让他面对阮时衡时都不经心里带上几分狼狈之感。

谢玉泽想起自己的事,在外边必定名声不好,也不知师门是否有放弃对他的缉拿,他便说:“你跟着我未必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小命不保。”

阮时衡笑吟吟道:“若是在死前能好好的尝过你胯下的玉剑,死又何妨?”

谢玉泽木着脸,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朝着南边跑,朝着北边不就不用遇见这个人了吗。

魔修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谢玉泽认命的带着阮时衡出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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