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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女穴/种马本体是巨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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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不知道还要被折腾多久呢,他心里的气消了,反而觉得余岁挺憋屈的,不过那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阮时衡把自己的头发和身体仔细的清洗干净,对着溪水观察着自己的下边的女穴。

阮时衡:你应该看不见吧?

系统:回答宿主,你只要不穿衣服在我这里全是马赛克。

阮时衡放心了,好奇的揉了揉。

他这女穴不大,但是比他那个体验卡的好像是要宽上一些,色泽粉嫩,原本是一条窄缝,在他的揉捏之下怯生生的打开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双性人,所以这身体是个白虎,至于长相么,阮时衡不知道原主长什么样,反正这张脸属于他阮时衡自己。

这穴儿敏感至极,阮时衡不过是摸了摸穴口和阴蒂,身体就开始有反应的出水了,从逼口露出两滴淫水来,混进了干净的溪水里,又被活水冲走了。

现在也不是玩自己的好时候,阮时衡从储物戒里拿了干净的衣物出来,用捏了发诀让头发立刻干掉,他不会扎发髻,就任由长发松散在背后,用黑缎绑了起来,走向了男主所在的洞穴。

洞穴门口有阵法,走进去后里面除了个木桶就是负责照明的夜明珠。

谢云泽正低着头,墨色的发丝融进黑乎乎的水里,几乎融为一体,还没走到跟前,阮时衡就闻到了那药水的臭味。

这药水不光臭而且毒,时而如同经脉尽断之苦,仿佛身体的骨头被一截一截的敲碎,时而如百虫啃噬之苦,仿佛身体被成百上千只虫子攀爬撕咬,十分歹毒。

谢玉泽听到了动响,连日的折磨让他看起来死气沉沉,他抬起头,依旧是讥讽的看着眼前的低等魔修。

这种人以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谁知道他竟然落到如此境地还要被这样低劣恶心的魔修折磨,若是成为这种人的傀儡,不如死了算了,也算不辱师门。

阮时衡先是被谢玉泽的脸吸引了,男主就没有长得不好看的,谢玉泽更是无愧风光霁月神仙公子的称号,哪怕是现在的落魄模样,也如同蒙尘明珠,比那墙上镶嵌着的夜明珠还要耀眼。

阮时衡想原主怎么对这么一张脸下得去手的,毁容还弄好又继续毁,八成是嫉妒。他本是想辩解一些什么的,但是看见谢玉泽透着死气的黑沉眼眸,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哪怕现在对这个人好也百分百没用,因为谢玉泽这个人,他嫉恶如仇。

这么形容其实是没错的,因为谢玉泽这个人真的是个实打实的君子,表里如一恪守门规心怀天下,厌恶心术不正纸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魔气也不是有意伤害师门的人,在被魔修抓到折磨之前乃至被折磨的日子里,他对师门都是怀有愧疚的,哪怕血脉觉醒知道自己是个魔兽,哪怕出去被所有人嘲讽追杀,他也依旧是宽厚善良的。

以魔体修道心,不外如是。

只不过后面被一次又一次的算计背叛陷害,他才逐渐发生了变化。阮时衡觉得他挺惨的,谁都算计他,而且他当种马最开始不是主动当的,认真的对那些发生关系的女人好,还被捅了几次刀。

既然不可能解释,那为了活命和以后,阮时衡干脆就将错就错了。

他一弹指,那个木桶便碎裂开来,药水流落一地,谢玉泽的躯体便裸露在空气里。

谢玉泽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纹路,那是练就傀儡术的步骤之一,没有了木桶的倚靠,他极其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他现在和废人也没什么区别,经脉破败,仿佛一个筛子,根本容纳不了灵气。

谢玉泽不解眼前魔修的用意,眼神落在了魔修的脸上。尽管魔修看起来算得上是俊朗,可在谢玉泽眼里,不过是个恶心的恶人罢了。

“书上写的练傀儡的办法看来并不怎么好用,这么多天了还是这个样子,不见成效,我觉得你另有他用。”

阮时衡拿出了储物戒里的灵丹,这是原主有的最好的伤药了,他全部给谢玉泽喂了下去,虽然不能让谢玉泽立马又蹦又跳,但起码不会像个马上要死的一样随时都会挂掉。

阮时衡其实不知道自己这样会不会妨碍谢玉泽血脉激发,但是他知道决不能让谢玉泽在这个时候爆发,不然他就死定了。

他的眼神落在了谢玉泽的下三路上,份量和形状让阮时衡在心里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下作。”

谢玉泽冷冷地看着阮时衡,他虽然不通风月,可那眼里的意味他也察觉到了几分。

若是这魔修敢折辱于他,拼着这破烂身体,他也会和他同归于尽,将他挫骨扬灰!

“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少费劲了,不过是个被仇家废去经脉打下我山谷的人,你还能指望谁救你?”

原主是个消息闭塞的底层,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山谷外最近发生了什么,更不认得眼前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谢玉泽,否则他也不敢把人练成傀儡,而是眼巴巴的献给更厉害的人换取好处了。

这话戳中了谢玉泽的痛点,他并不认为师门的人是他的仇家,他觉得事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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