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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露出/鸡巴插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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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又或者是不约而同的意动。

在这夏夜晚风中的开的烂漫的花丛,头顶挂着的弯月在云层中朦胧。

阮时衡本只享受一个吻,但事态却逐渐滑向不可控的方向。

原本只是带着些温情暧昧的相触,舌尖游移着邀请彼此共舞,但面前俊美到妖异的男人动作却越发强势。

阮时衡不是这么乖乖示弱的人,面对栾玉他是诱惑与引导,面对余岁则是想要角逐了。

余岁昨天的吻技也并不如何,但是他学习的很快,进步的也非常快。

他将阮时衡呈现出来的技巧,尽数的用回他的身上。

阮时衡开始还是占据上风的,最后却败下阵来。他的舌尖都已经发麻,想着这难道就是天赋异禀吗?

在刚刚的交锋里,他早就被亲出了反应,正在努力的用呼吸平复。

余岁却看起来平静许多,若不是变的殷红的唇和下腹的鼓包,他现在直接去出席一些大型商业晚会都没有问题。

而也就是这个看起来十分端庄正经的人,像是在品鉴把玩着什么古玩玉器似的,慢条斯理的拉开了他的裤链,抚摸着他起立的老二。

阮时衡微惊,虽然他向来玩的开,但是从来没有试过在外面,这种开放的环境,虽然他们躲在隐秘的一角,可只要有人走过来,还是可以看得见。

“我可没有在野外露阴的癖好。”

阮时衡按住了他的手,虽然他是喜欢肉欲之爱不错,但也不是精虫上脑,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的。

如果被发现了,就算这只是一个关卡,那也实在是让人无地自容。

“如果他今晚要出现,只会在深夜出现,这里是一个盲角,只要你叫的小声点就好了。”

余岁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阮时衡流水的龟头,眼眸像是雾化的黑,话音里带着低低的笑意。

他本来也打算这么放过阮时衡的,如果阮时衡不说出那句话的话。

阮时衡无疑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不管是演戏还是懂得怎么去讨好男人的鸡巴,知道怎么样挨操会让自己舒服,由是他这种拒绝似乎显得难得可贵起来,说明他缺乏这种相关经验甚至是从未尝试过。

余岁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既然阮时衡的第一次不在他这里,那么总有些要在的。

阮时衡的老二不大,哪怕硬起来也就八九厘米,和他这幅健硕的身体截然相反。

腺液流了余岁满手,滴落在阮时衡的裤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在撸动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从性器获得的快感无疑是十分直接的,阮时衡喘息着,手指抓紧余岁的衣服,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享受被手淫的快乐。

不大的几把似乎成了余岁手中的玩具,他从柱身爱抚到低,揉弄着尺寸同样小的卵蛋,让柱身变得红皱皱的,可怜兮兮的吐着黏液。

夏夜晚风携着花香吹拂过他的面庞,提醒着他现在他正处于一个开放的环境里,这种在野外袒露着鸡巴被人随意玩弄的感觉似乎加剧了快感,那种快感堆叠起来,没几分钟,阮时衡便无法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你真的好骚,这里摸摸就要流水了,操一操就会射了,也太不听话了。”

余岁弹了弹蘑菇头,眼神落在了一旁的花丛上。

他从中折了一支小花,那种花的枝细且平滑,花朵是漂亮的淡红色。

在阮时衡身体紧绷着就快射的时候,他感觉到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尿道。

“好胀……啊……好奇怪……拔出来……啊……”

阮时衡很快就明白了余岁想做什么,他捏紧了余岁的衣服,身体忍不住的颤动着。

“它得吃点教训,才会学乖。”

余岁安抚似的说,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果断。

那只如玉似的手抓着流水的骚鸡巴,手指念着漂亮的花,从张着的马眼里插进去。

尿道酸胀的感觉极其陌生,那冰凉细长的异物一点点的进到了底,像是某种长久的几欲令人疯狂致死的酷刑。

“不要再进了……唔……好酸啊啊啊啊……”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的颤动着,射精的出口被堵住,那股要射不射的酸麻的感觉在细微的疼痛与阻滞感中交融,隐隐转为了尿意。

柱身被细长坚硬的花枝弄得鼓胀胀的,原本半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柔软的花瓣触碰到了龟头,溢出来的淫水让花都带上了淫贱的骚味,在相互摩擦碰撞里,像是若有若无的亲吻。

“看,多漂亮。”

那被他按在地上微张着唇因为无法射精而隐忍着的男人,在他眼里更漂亮。

那骚鸡巴笔直的朝着天的方向,顶上羞怯的缀着朵花,像是待拆的滋味甜美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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