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肏到失禁喷尿(2 / 3)
……插得、好深,爽……被你干得…嗯啊啊,唔……好舒服……啊哦啊啊!”
顾北寅红了眼,额边青筋直跳,干脆急匆匆拔出性器,坐到了马桶盖上。
“过来。”他一把扯过青年快要无力软掉的身子,将人抱坐在自己胯间,看着那红肿的粉逼一点点吃掉自己狰狞的肉棒,两人面对着面,边操干边激烈地接吻。
骑乘的姿势让粗大阴茎顺利入得更深,胯间交合的撞击声啪啪作响,黝黑饱满的阴囊重重拍打在肉体性交处。
而青年的臀圆润而雪白,富有弹性地随着动作颤动,双腿拥促地缠在顾北寅腰间,整个狭窄的隔间仿佛都充满了他们呼吸间暧昧的热喘。
偏偏,有熟人过来了。
谢东辞包厢里那几个狐朋狗友,勾肩搭背来厕所找人,“东哥尿个尿怎么尿丢了?人呢?”
他们放了水,顺便看了一圈,除了一个隔间的门关着在,没发现人。
于是过去敲门,“东哥?你在里面?”
谢东辞体内的快感积累攀升到一个顶端,此刻正紧紧夹绞着硬烫的粗刃,整个人绷成一团,只剩屁股渴望地翘着。
听到外头声音,他咬紧了下唇,呼吸喘着蹙眉要哭出来,一声也不敢发,喉咙间却不住溢出忘乎所以的低泣。
顾北寅扣着他的腰,低喘着笑出声,大手按在他的臀瓣上来回重重摩挲,好让肉鞭更快地戳插。
啪啪声更重了,夹杂着粘腻噗呲的水声,可想而知里头的人肏得有多猛烈。
“靠?有人在干事啊?”
听见动静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会心一笑,“打扰了兄弟,你继续哈。”
然而还没等他们走出去,隔间里就传来压抑尖软的吟叫,声音痛苦又愉悦,“呃啊啊啊——”
“……到了,嗯啊啊……不行啊啊,”又纯又浪的嗓音简直骚到人心里去,“啊唔,我要尿……尿出来了…不行啊啊呜呜啊啊!”
“要尿了,要尿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啊……老公…!啊啊啊啊呜呜呜……”
哭吟戛然而止。
谢东辞浑身颤抖,红扑扑脸蛋上沾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的睫毛像裹了一层雾气,轻轻呜咽着,嘴唇被咬得透出淫靡的艳红。
他被蛮横的肉棒肏到最软嫩的花心深处,不仅瞬间被抛上情欲的高潮,还失禁溢尿了。
软茎无力地耷拉着,好像在逃避说,男人衣服和小腹上洒满的尿液与自己无关,不是它喷出来的。
顾北寅眼眸中漆黑不见底,咬紧后牙,俊逸挺拔的轮廓上每一丝情绪都尽是最原始欲望的写照。
他特么要操死这个骚货。
他是第一次么?难道以前也被男人干过?居然潮吹了。
理智失控、沉溺在高潮中的谢东辞隽美艳惑得像个妖精。
顾北寅从没想过一个男的也可以是个妖精,床上的妖精,紧紧含着他鸡巴的妖精。
绯红的眼底,薄汗如雾丝,每一寸皮肤里透出的粉雪一般潮红的光泽,眼尾沾了欲坠不坠的透明泪珠,仿佛受尽欺辱轻薄的无辜宠奴,毫无反抗之力。
俊秀的脸庞上折磨又享受的表情却出卖了心底的臣服,无尽地留恋至高巅峰的那一刻,偷偷祈求来自主人的施舍。
……
走到厕所门边的那几个男人先是竖起耳朵暗自偷听,猥琐发笑,有个人却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这声音到底是男的女的啊……”
“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像东哥的声音。”
一伙人都呆滞了。
高个子男人跳起来敲了下对方的头,“你像你爹呐!别几把瞎说,这跟东哥有毛像?”
“东哥声音哪是这样的,妈的这么淫荡叫得老子都硬了,东哥平时说话是低嗓音有磁性的,不知道啊?”
“你再瞎胡咧咧老子把你送到东哥床上去玩不死你!妈的,你个小狗腿子认识东哥几天?就瞎几把说,还好东哥不在这里,不然舌头都给你拔掉。”
“说话小心点,啥玩笑你他妈也敢瞎开,要死啊你。”
“………”
被教训了一番的人敛了声,低头不敢再瞎说。
刚刚那个声音确实很骚气很淫荡,还哭着叫老公什么的,他怎么会觉得像东哥呢?东哥那样的硬汉什么时候哭过?
真是奇怪,大概自己脑子出问题了。
谢东辞刚才实在是忍不住,扯着嗓子骚叫完之后,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名字差点没又哭出来。
这会儿听到人终于走了,才松了口气,双肩不住下沉,脱力般要从男人身上下来。
“东——哥?”顾北寅轻而易举按住那双肉臀,往里一顶。
粗涨的肉棒插进还在抽搐轻颤着的小穴里,瞬间酸麻难当。
谢东辞软软抵挡着他的腰,低声沙哑,“你妹的……你想搞我。”
男人低沉笑起来,“不是正在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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