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伪装成逝去的兄长勾引嫂子撕衣手指奸穴淫叫求操(1 / 2)
郭淮根本睡不着,人生中第一次畅快淋漓的性爱让他的身心都前所未有的舒畅。
在确定大哥的伴侣一时半会不会醒来的时间里,他将哥哥的这套房子里里外外巡视了一遍,虽然比不过自己在国外房子的宽敞,可这里明显更加活力,处处都是生活的气息。
这是一对夫夫生活的地方,而不是简单的只用来睡觉的房子。
郭淮找到了房子的备用钥匙,叫了外卖将已经空荡了不少的冰箱重新填满了新鲜的食物,给鲜花浇水,修剪枯老的枝条。等到他将环境都熟悉了遍,时间才过去了不到五个小时。
于是,他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郭淮很喜欢整理东西,对他而言,整理东西就等于是整理庞杂的思路,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为了达到目的而需要做的决策全部梳理清楚。
哥哥郭巡就像是沙滩上的棕榈树,永远热情四射;弟弟郭淮则是精密的钟表,所有的一切都经过了严密的计算。
衣服都整理完毕,关上衣柜的时候,郭淮确定,他想要将哥哥的一切据为己有!
颜哲觉得自己在做一场不愿意醒来的美梦,梦中他与逝去的爱人翻滚缠绵,他一次次呼唤对方,一次次感受着对方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凶狠的攻伐。
熟悉的快感,温热的体温,还有高涨的情欲几乎要把他烧成灰烬。
梦中的一切都太美妙了,以至于他醒过来的时候都不愿意睁开眼睛。他知道,睁开眼的瞬间,梦就破碎了。
他将头埋入了薄毯之中,泪水很快就被晕开了。
炙热的光芒从阳台照射进来,将他的碎发渡上了一层暖意。薄毯很快就变得温暖,毯子里的气息随着热泪一起变得潮湿,颜哲不得不钻出头来,他嗅到了食物的香气。
阵痛的太阳穴告诉他,他可能病了。空荡荡的肚子也在提醒他,他可能昏睡了许久。
他饿了!
颜哲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起来,被打理过的身体除了残留的吻痕和掐痕,没有一点脏污。明明浑身都被碾压的疼,可颜哲只以为自己病了。
三个月了,悲痛早就击垮了他的身体,心口在疼,身体也会疼。
他几乎是闭着眼洗漱了一番,就蹒跚着去客厅寻找食物。他太饿了,哪怕是悲伤也无法阻碍身体的虚弱和饥饿。
很奇怪的,餐桌上居然有做好了的饭菜,炖得浓厚的高汤,酥软的红烧牛腩,时令青菜,还有一碗晶莹剔透的米饭,和一碗浓稠的海鲜粥。
都是他爱吃的食物,肠胃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消化了它们。
有了力气后,颜哲才发现了异常。谁做了饭菜?谁修剪了花枝,谁个冰箱塞满了食物?
颜哲站在空寂的客厅里,几乎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没有清醒。
他打开了落地窗,嗅着下午带着阳光热度的空气,甚至看到本应该在车库落灰的爱人的小汽车也停在了草坪里,显然,它被清洗过,玻璃上闪动着琉璃般的光辉。
颜哲张了张嘴,踩踏在草坪上,抚摸着丈夫的爱车,眼睛却到处寻索着。
是谁来了?是谁在打扫他的家?是谁在照料他?
颜哲心口狂跳,他张着嘴,从草坪跑回客厅,又从客厅跑到厨房,再从厨房冲到了卧室。
床上乱七八糟,还是他起床时的模样,落地窗前的薄纱窗帘随风吹拂着,鲜花们躲在后面静静的绽放。
“郭,巡!”他喊了声,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人回答。
颜哲飞快的眨动着眼睛,他打开主卧的洗手间,打开衣柜,打开隔壁书房,他在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翻找,整个房子里响彻着他的呼喊:“郭巡,老公……你在哪?郭巡,回答我!”
没有人回答他,本来就嘶哑的喉咙再被撕扯后更加的嘶哑,几乎要拉出血丝来。
颜哲眼眶流不出泪了,疲惫的身体跌落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汤锅。
他开始查看自己的手机,上面的通话记录还在昨天,郭家的父母不可能去而复返。郭母更加不会给他做饭。
是谁,到底是谁?
颜哲呆呆的坐在客厅中,几乎要把居住了三年的房子给翻个边。
温暖的阳光慢慢的落了下去,黑暗再一次降临在了房间里,一切都被黑色笼罩着。
麻木的男人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卧室的房间门被打开了,一道身影慢慢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熟悉的身形,在薄弱的地灯下缓缓显露的面容,还有那一声熟悉的:“小哲?”
颜哲睁大了眼睛:“老,公?!”
郭淮微扬着嘴角,借着昏暗的灯光,慢悠悠的走到了自己的大嫂身边,用着哥哥那熟悉的顽笑腔调:“小傻子,你在干嘛?”
颜哲心口咯噔一声,手指成爪,猛地扣住了对方的手腕:“郭巡?”
郭淮没有应答他,而是竖起手指轻轻的贴在了人的唇边,说:“嘘……不要叫名字。”
颜哲张着嘴:“那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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