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丈夫用假阳具破身(彩蛋)(2 / 2)
就没发现你这宝贝身子吗?"孟鑫俯下身,下巴搁在他的大腿,朝着阴茎舔了口,傅来身子一颤,僵硬地撇开眼,"不,父亲他,他不知道。"
"哦,说的也是,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不会送我的。"孟鑫就着那团黏液抹上了傅来的龟头和底下的穴口,"看你这反应,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说实话,我对肏别人没兴趣……但傅衍之说,我能把你教成一条好狗,看到男人就流水的母狗……我以前在崇阳阁玩时,遇见过一个小倌,比我小了几岁,许是他的恩客说了什么,总之他对我仇视的很,还敢给我使绊子……我买通了一个龟公,一日三餐往他的饭菜里加东西,久而久之的,他成了只不被男人肏就活不下去的贱猪……后来因为私会客人,后边被玩到不能用了,连屎都憋不住。阁主就把他赶了出去……哼哼,我从那时起就觉得,看别人沦落可比自己挨肏还要有趣。"
傅来听着他的这番话,脸色煞白的难看,孟鑫俏皮地笑着拍拍他冰冷的脸颊,"放心,你都做我的人了,怎么也不会把你送出去的。不过嘛……"他拿出一根约莫两指粗细的玉具在傅来眼前晃了晃,"我们来试试,你这两个洞能吃下多大的,先从这女穴开始吧,瞧这药效也差不多了。"
他话音刚落,就像打开了一道开关,那被抹药的两处逐渐发热,阴茎含羞地抬起脑袋,孟鑫伸手熟稔地撸动起来,一套一弄间越发的热,龟头酥酥痒痒,连下边的肉蒂也肿了似的膨胀几分。一股饱胀的尿意在腹下升起,傅来绷紧了脚趾不敢动弹半分,孟鑫瞧他已动了情,手指挑逗地顺着湿润的缝隙抚向露出尖头的阴蒂,"热吗?"
"别,别碰它,我求你了。"
"有什么用呢,你想跑,早就跑了不是吗?"孟鑫又挖了一团,慢慢送进了他缩合的穴中,冰凉的凝状物被紧致的穴肉排斥挤压着,傅来却觉得腹下烧的越来越厉害,茫茫然地搅在了一起,汁水染湿了大腿,像开了阀一样,淫液噗噗地流满了下身。
"瞧好了。"
那玉具的头部已经抵在他的穴口,却不觉冰凉,圆润的头部比他受过的男人的性器要小上一圈不止,傅来的指甲陷入了掌心。
孟鑫抓着手下僵硬成石的大腿,瞥见傅来发狠地咬着束缚住双手的发带,不肯露出半点呻吟,韧性良好的带子磨的他嘴角出血,他颤抖不断的身子却明明白白地透露出痛苦。孟鑫握紧了玉具,旋转着往紧缩的内壁捣弄,隐约一声撕裂开的水声,潺潺血丝从交合处流出,有了鲜血的滋润,进入的更加容易,何况这尺寸还不及寻常男人的大小,孟鑫空出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鸡巴玩着,盯着渐渐淌下的血水,越发兴奋。
"你怎么不叫呢?多舒服啊~"
孟鑫转着玉具,手下一狠,直接破入了深处,疼的傅来屈起双腿,颤抖的如同被狂风吹打的树叶,他冒了一身冷汗,腹中又疼又热,半点快感也体会不到,只有似乎被磨破的穴壁痒的不停收缩,挤着坚硬的玉具。孟鑫对他只有伪装出的怜惜,一边轻柔地淫叫着,一边握着玉具大力地在他狭小的穴道里进出,不顾他渗泪的眼与愈发惨白的脸色,原本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来。
直到他因为痛苦昏死过去,合眼前听到孟鑫的笑声和浓重的喘息,冰凉的下身被溅上了火热的浊液。
疯狂的一夜过后。
也不知是何时,傅来迷迷糊糊间听到门被打开,一阵阵的脚步声传进了屋里,还有时不时响起的碰撞声,傅来瞧瞧睁开眼,隔着纱幔,看到人影来来去去,唯独一个身影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他看到那些人一个个退了出去,床上的纱幔被人拉开,傅衍之穿着一身深红锦衣,裙角绣着一道道金纹,傅来看的入神,直到傅衍之坐到床边,他才缓缓起身,开口唤他道,"父亲。"
傅衍之见他遮羞地拉高了薄被,又见底下露出一角的白绸,神色温柔地抚开他的手,薄被滑落,傅来雪白的胸膛上两粒乳珠又肿又红的,边上一圈的牙印说明了对方的粗鲁,他深深瞧了眼睡的死死的孟鑫,伸手将被子扔到地上。
垫在傅来身下的白绸,红色的血迹凝成一滩,透过了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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