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像你这种骚货就该在不应期给人狠狠操上一次(1 / 1)
拔掉后穴里的纸,穴口一张一合,很快就有白浊的精液流出,程钊连皮带都没解,直接拉开裤链,对准穴口就肏了进去。
这次是正面进入。
江柏的每个表情,都一瞬不落地落入程钊眼底。
矜贵温雅的脸上染上情欲,表情里是难得一见的脆弱和隐忍,喉咙里压抑的呻吟和喘息,江柏的每一个细节,都能轻而易举击溃程钊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生人勿进的冷硬气场,只想遵从灵魂深处最粗鲁,最暴虐,最原始的欲望,将身下的人一次次贯穿。
江柏修长有力的腿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沙发有规律的晃动。
程钊早已摸清他G点的位置,每次故意照着那点捅下去,都会激起身下人激烈的反应,但片片又在他欲望即将攀顶时故意避开,江柏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脸颊泛红,眼睛里湿漉漉的。
“想射吗,嗯?”
“都听爸爸的……爸爸让我射……我就射……”
程钊给这几声爸爸叫爽了,也怕憋坏了江柏,给他把阴茎环去了,但是不许江柏射。
程钊把人拉起来,自己改成坐姿,让江柏背对着坐了下去。
后穴早已被充分开发过,再加上精液和肠液,就算是最深入的坐姿,接纳起来也并没有太大困难,江柏将人完全纳入体内后,闭上眼轻哼了一声,早已挺立的马眼出又渗出水来。
江柏的脖颈就在程钊眼前,白嫩的皮肤看着像浸了水的豆腐块一样,程钊一口咬了下去。
“唔……你也……太会咬了吧……”
江柏喘着气,尾音里都带着色情。
程钊两手玩弄着他胸前两点:“我还不知道,这也是你敏感点?”
“本来……不是的……现在,唔……你是……人体春药吗?怎么点哪哪着?”
“彼此彼此,江老师操起来带劲,嘴更甜。”
程钊手上施力,搂着人往下重重一摁,擦着人敏感点直接顶到最深处,直接顶到江柏浪叫出来。
“啊……不行了,要射了……”
江柏刺激得生理性泪水都流了出来。
“那就射。”
程钊一手伸进江柏嘴里,两根指头夹住人舌头,江柏不但说不出话,连口水都只能留下来,长长一根银丝挂在下巴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晃荡,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射过的江柏浑身无力地被程钊困在怀里,后穴里还插着硬硬的阴茎,白皙的身体上挂满精液,乳头,脖颈,锁骨,腰侧,到处都是给人狠狠凌虐过的痕迹。
“像你这种骚货,就该在不应期给人狠狠操上一次,好让你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程钊冷淡的声线贴着江柏耳洞响起,激得江柏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奈何舌头给人拿指头夹住,开不了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刚刚软下去的阴茎竟然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程钊从后面甩了他一巴掌。
“真是个下贱玩意。”
舌头摆脱了压制,终于可以张口说话,江柏咳嗽几声,哑着嗓子道:“下贱玩意……只给你……一个人……操……”
程钊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抽插。
*
完事后的两人都筋疲力尽,程钊还好,衣衫还算完整,江柏那就是活脱脱GV现场出来的,一副被人强暴蹂躏后的模样。
程钊勉强恢复了一下,跑去卧室抱了条毯子,还没往江柏身上盖,先给人挥挥手拒绝了。
“脏。”
江柏指指自己身上的白色液体。
“这会知道讲究了?”程钊抓起桌上的抽纸给人胡乱擦了擦,不由分说给人盖了个严实,“我射你里面的时候怎么不嫌脏?”
毯子是珊瑚绒的,绒毛与赤裸的肌肤直接接触,暖和又舒服,江柏享受地蹭了蹭,开始撒娇了:“爸爸,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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