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属下受不住这么玩(1 / 3)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修将手上的小册子都给写满了,安子宝才终于支撑不住不断打架的上下眼皮,趴在稻草堆上沉沉睡去,不一会便鼾声如雷。
修见状,还欲将他叫醒继续,却被文宇拦下,颇为无奈地看着越写越起劲的修轻声道:“安子宝比不得我们这些做小官的,往往寅时还在查看卷宗,他乃豪门公子,能熬到这个时辰已算不错了,再继续,怕是会越说越混乱。”
修听罢,方才停下书写的手,将册子收入怀中,颇有不甘地点点头道:“文兄所言极是,我竟忘了他们原是一帮酒囊饭袋了。”
看着修那尚显青涩的脸一本正经地说着老道的话,文宇不禁哑然失笑,伸手将他拉起来道:“好了,白兄也不是做官的,都这个时候了,不觉得困吗?”
“无妨。”,修顺着文宇的力道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道:“我本就常超过这个时辰才睡,眼下正得了重要的线索,心情激动,没有睡意。”
说着,转过身踢了一脚仍保持跪趴的姿势伏在地上的冥豹屁股道:“起来,跟上。”
这一脚刚好踢在冥豹那被勒得凸起的阴蒂上,只听得冥豹闷哼一声,身子激颤了一下,半边身子几乎要软倒下去,堪堪给他咬牙撑住了,抖抖身上的尘土爬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垂首跟上修跟文宇的步伐,然而只有濡湿到大腿根部的裤裆诉说着刚才这具身体经历的激烈快感。
修同文宇步出牢房,悠悠漫步在寂静无人的县衙里,许是跟在身后的冥豹太过安静,给了文宇二人独处的错觉,转过头看着身侧那比他还稍微矮一点的少年,皎月清辉笼罩下的侧脸显得柔和又圣洁,如画眉目仿佛画上菩萨身边的童子,身姿永远都是挺拔着,凸显出良好的家教与礼仪。
“白兄……”,大抵是被少年的美貌所诱惑,文宇像是喃喃自语般地低语道:“你到底是何人?文宇虽与白兄相处不多,但我总感觉……白兄的身世并不像你自己说的那样简单……”
“哦?”,少年闻言,偏头轻笑,狭长的凤眼有些狡黠地望着文宇,开口反问道:“那文兄以为我是何人?”
文宇像是被月下少年那夺人心魄的坏笑迷了眼,听得这话,垂下头喃喃道:“你像是那画上的谪仙……不论什么情况,总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我从未见过你有哪怕一丝的慌乱,不论是在静安寺,还是在青楼,还是刚才审问安子宝……总能抓住重点,走在前头,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跟在你身旁,鞍前马后……”
“白兄大概真的不是凡人吧……”,文宇看向修的眼神越发迷离起来,“不然怎么会有人肯帮我这个一点官场规则都不懂的愣头青,哪怕赌上身家性命也要与礼部侍郎作对,如此正直且真性情,文某平日……想都不敢想会有这样的友人……”
“我不是帮你。”,修见文宇越说越离谱,赶忙用折扇抵住他的唇,摇摇头道:“我与那礼部侍郎也有些恩怨,此次助你审问安子宝,大多是为了我自己的私人恩怨,不然,我也断然不会为了帮你而赌上身家性命。”
文宇听得这番回答,眼眸稍微暗淡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笑起来,拍着修的肩膀道:“就算如此,白兄也是性情中人,还曾指点过文某迷津,也算是文某的一生挚友了。”
“得了得了……”,修最怕文宇来什么一生挚友这套,赶忙挥手道别:“时候不早了,那在下就先回去整理今晚记下的要点,文兄也早点歇息,明日还有一堆诉状要处理呢。”
“……说得也是,那白兄慢走,恕不远送。”,文宇见着修急着要走,嘴唇动了动,挽留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得拱手施礼,与修说了些客套话,目送着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静安寺内,修刚一进门,便坐在案桌前细细翻阅册子,连外衣也未曾脱下,就这样看一会,用毛笔在上面勾一下,看这架势,竟是打算一夜不睡了。
“皇上,夜深了,您先歇会吧。”,冥豹陪侍在一旁,默默看了会,见修没有要歇息的意思,不由得皱着眉提醒道。
“朕不困,你困了就先睡吧。”,橙黄烛光映衬下的少年一脸专注,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册子,丝毫不理会冥豹的担忧。
“属下不敢。”,冥豹瞧着修这样子,怕他真熬个通宵,便大着胆子又重复提醒了一遍:“这些东西明日再看也不打紧,皇上保重龙体最重要。”
“你好烦。”,少年依旧没有分毫动摇,手上的动作不停歇,把耳旁的忠告当作穿堂风。
“皇上……”,冥豹还欲再劝。
“闭嘴。”,专注于册子上的少年终于抬起眼睛瞪了冥豹一眼。
“请皇上早些歇息。”,冥豹也起了性子,固执地重复了一遍,许是年长于修几岁的缘故,又许是修年龄与他行踪不明的弟弟相仿,他始终都只把眼前的少年当成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一样看待,而并非将他看成自己的主人,或者当今天子。
但是冥豹却低估了少年的任性程度。
“朕就不。”,少年终于火了,把脸一拉,伸手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