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侍君堕为贱畜脖子上挂羞辱牌子撅着淫穴爬行示众皮鞭抽逼山羊舔阴蒂强制高(1 / 2)
当白桃的肚子再次被灌满时,已是又过了一个时辰后了。
被守卫架下木马,重新塞上两个木塞,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在白桃的跨间绑了一条一指粗的牛皮绳,这根牛皮绳深深勒入被撑开的两穴与肿胀的阴蒂之间,绕过阴茎,绑在腰间打了个结。
这样不管白桃如何用力,两穴中的木塞便都不会掉出来了。
只是苦了白桃,阴蒂被粗糙的牛皮绳勒得又痒又痛,稍微一走动便会摩擦到,令他寸步难行,却偏偏还要被守卫牵着绕行御花园,真可谓是一步一踉跄,举步维艰。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白桃脖子上挂着块木牌,上书:带罪贱畜。脸上遮着薄纱,被守卫拿条绳子栓在脖子上,像遛狗一样拉扯着在地上爬行,周围的内侍来来往往,无不以好奇的眼光看着这位因罪被暂时贬为贱畜的侍君,都在心里暗暗猜测这到底是哪位主子行为这么恶劣,逼得从不罚人的皇上都开始动用刑罚了。
“看什么呀?都不用做事的?”,张公公坐在亭子里,一边喝着手下奉上的茶一边冷冷地对周围的内侍训斥道。
内侍挨了训,自不敢再多看一眼,低着头匆匆各做各的工作去了。
再说白桃,已被守卫牵着爬了许久,跨下的牛皮绳经得正午的大太阳长时间暴晒,正一点点地缩紧起来,直勒得白桃扑扑落泪,行动是越发慢了。
“我说侍君啊,这还有一圈半呢,您这样磨蹭得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张公公瞅着白桃缩在地上微微颤抖,心里知道他是被勒得痛极了,嘴上却不饶人,提高嗓音就冲着白桃喊道。
“呜…呜……啊…”,白桃听得这声催促,也不敢怠慢,胯下再痛也只得抽着鼻子往前爬,可无奈胯间的牛皮绳勒得实在太紧,阴蒂现在是又麻又痒又痛,每爬一步都会牵扯到那紧要的部位,令白桃双腿不住颤抖,想爬也爬不开步子。
张公公抬头看看日头,又看看白桃那磨磨蹭蹭的样子,摇摇头,解下腰间的牛皮鞭递给旁边的守卫道:“你且上去帮帮侍君。”
守卫接了鞭子哪里还不明白张公公的意思,自提着鞭子走上前去,冲着白桃那撅起的翘臀扬起手来就是一鞭,正正抽在白桃被木塞扩得大张的菊穴旁,鞭稍划过菊穴里的嫩肉,直打得白桃整个上身都弹跳起来,尖叫着站起来,捂着屁股直哆嗦。
“谁让你起来的?贱畜被游行示众的时候只能爬行!”,守卫用力一扯白桃脖子上的绳子便将白桃重新拽倒在地,也不管被脖子上突然收紧的绳索勒得直翻白眼的白桃,自大力扯着他向前走去。
白桃被拽得狠狠摔在草地上,被守卫拖拽得几乎窒息,为了保命,只好手脚并用地跟上守卫的步伐,连下身阴蒂的疼痛也管不了了。
“还是太慢!”,随着这句话,又是一鞭子嗖地落下,这次是抽在花穴的边缘上,直打得白桃的尖叫里都带上了哭腔,但被这一刺激,爬行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这不是能快的嘛,果然畜生还是要有人在后面抽才使得出劲。”,看到这一幕的张公公又啜了口茶,对着守卫使了个眼色。
守卫得令,扬起手,持续不断地用鞭子抽打白桃那可怜的两个花穴,一时间,整个御花园里都回荡着白桃凄惨的哭叫与求饶。
待爬完全程,白桃的两个肉穴已经被抽得又红又肿,整个人都被打得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稍微碰一下便能引起一阵激烈的哭叫。
“啊呜呜…呜…别…别打了…别打了…呜呜…贱畜知道错了…贱畜会努力爬的…呜呜呜别打了…贱畜的淫穴要被打坏了……”,行刑虽然已经结束,但白桃仍浑身颤抖地抱住守卫的脚,神志不清地低声哭泣求饶道。
“啧啧……”,张公公看着白桃这幅被吓惨了的模样,走下凉亭,拍了拍白桃的头道:“行了,侍君,行刑结束了,接下来不会再打了。”
“呜……贱畜谢谢公公手下留情……谢谢公公……”,白桃小声呜咽着,逐渐放开了抓着守卫脚的手,心里以为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嗯,那走吧,还赶着上下一个刑罚呢。”,谁料,张公公的下一句话便让他如坠冰窖,还没来得及求情,便又被扯着脖子上的绳索像狗一样拖走了。
片刻钟后,白桃便被蒙着眼睛牢牢地绑在了树根处,双腿大大向旁边分开,把高高肿起的阴蒂与骚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双手也被固定住,呈现出一副完全任人宰割的姿态。
随后,白桃听到了好像是马蹄踏在草地上的声音,伴随着阴蒂上的一阵被刷上什么液体的触感,一股动物独有的腥臭直冲向白桃鼻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温热气息就喷在了无比敏感的阴蒂上,随后只听得一阵“咩咩”声,阴蒂便被粗糙湿润的某种物体裹住,开始上下舔舐起来。
“啊啊?!啊…啊…这是…呜…这是什么……啊…呜…别舔…啊啊……”,虽然说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可阴蒂到底还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算被紧缩的牛皮绳勒得凹陷下去,被这样对待也还是让白桃产生了阵阵触电般酥痒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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