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挺着大肚子被抽逼到昏死又被抽醒浑身痉挛淫叫连连马眼扩张两个淫穴都被塞(1 / 2)
一个时辰后,张公公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小屋内走出来,揉了揉眼睛,转头看了眼仍被架在木马上的白桃,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此时的白桃肚子已经涨得犹如怀孕6、7个月的孕妇那样大,身下的木马已经完全被浸湿,马肚边缘还滴着水,导致连地板上都积攒了一堆堆水渍。
而白桃本人也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大汗淋漓,脸色潮红,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被布条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浑身都不停颤抖着,身前的阴茎翘得贴到了肚皮上,马眼已被遇水则发的棉棒撑得大了几圈,却仍然一滴淫液都漏不出来。
“啧啧,看来这假孕汤漏了不少啊,还得继续灌呢。”,张公公走上前,解开了白桃嘴里的布条与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给快虚脱的白桃灌了些水,防止他失水过度晕过去。
“唔……啊…不…不是漏出来的!不是漏出来的……呜…是我流出的淫水……”,白桃一听还要继续灌,吓得连忙摇头辩解道。
“呵呵。”,看着白桃这惊恐的反应,张公公被逗得轻笑起来,轻轻拍了拍手,便从暗处出来两个守卫,一左一右架住白桃将他从木马上放了下去。
没了堵住穴口的木势,被撑得一时间合不拢的两个小穴很快便往外飙水,两个守卫眼疾手快,掏出两个婴儿手臂粗细的木塞及时堵住了往外喷水的穴口,末了,又往里使劲塞了塞,直到确定白桃不能仅凭自己将它们拿出来为止。
这样一来,白桃的下身看起来便是两个大张着合不拢的穴口,木塞完全不露在外面,只余被插得红肿外翻的穴肉一缩一缩的。
“呜……呜……”,两个守卫刚放开手,白桃便捧着大肚子摔倒在地,双腿直痉挛着根本站立不住,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泪眼朦胧地望向张公公道:“公公……我…呜…我肚子涨得厉害……能不能……”
“不能。”,没等白桃说完,便被张公公一口否决了,“这假孕汤需留在体内两天两夜方能充分吸收,在这之前,白桃侍君不可擅自将木塞拿出。”
“公公……”,白桃听得这话,几乎要哭出来,“这到底是何物……”
“这个嘛……白桃侍君两天后就会明白了~”,张公公语调又开始愉悦地上扬,“接下来,先进行点别的调教吧~”
说着,便命两个守卫分别架开白桃的双腿,自己则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小瓷瓶打开来,拿着个小刷子伸进里面蘸了点液体,细细刷在白桃的阴蒂上。
“啊唔……呜……”,被刷子刷在阴蒂上的触感有点刺又有点痒,这种不轻不重的撩拨令白桃艰难地挪动着屁股躲避着,却因为被两个守卫牢牢按住而徒劳无功。
很快,被刷上不明液体的阴蒂便开始发热起来,同时也伴随着无法忍受的瘙痒,令白桃忍不住用没被束缚住的双手去揉,但马上阴蒂上便重重地挨了一鞭,直抽得白桃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挺着大肚子咿呀乱叫。
张公公冷哼了声,甩了甩手上的细竹条,与瓷瓶一并交给身边的守卫道:“记着每隔半个时辰便给白桃侍君刷一次,直到刷完为止,同时不许他挠,免得破坏了药效,咱家还有其他犯人要审问,就不在这陪他浪费时间了,你们好生看着,除了训诫他以外不许有任何僭越,这可是皇上的人,乱碰是要杀头的!”
看着两位守卫唯唯诺诺地点头,张公公清了清嗓子又说道:“你们也可拿这竹条时不时抽一下,破皮了也好促进药水吸收。”
“那么,咱家这便走了,待第二天咱家再来看成果,要是有什么闪失,两个狗东西可仔细着你们的脑袋!”,说完,自转身向外走去不提。
再说白桃被抽了那一下,委实是哆嗦了一阵不敢再碰,也不知道张公公是不是故意的,让两守卫架着他的腿,可没架着他的手,又过了约摸几分钟,白桃的阴蒂实在痒得厉害,手又控制不住地朝下面伸去,不出所料地又狠狠挨了一竹条,守卫的手劲可不比张公公,天天干粗活,自然力气是要大一些,这一下直抽得阴蒂都破了皮,令白桃痛极也爽极,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向上挺着下体尖叫着,要不是阴茎被死死堵住,估计刚才那一下就能让他失禁了。
就这么重复着忍不住伸手,被抽,被上药,再碰,再被抽的过程,几个时辰下来,白桃的阴蒂已被抽得高高肿起,本来绿豆大小的肉粒现在足足肿得像个紫葡萄似的,亮晶晶红通通地挺立在小穴上方左右摇晃,稍微被碰一下都能让白桃痛哭流涕,是再痒也万万不敢自己伸手去碰了。
再说两个守卫已守了大半夜,此时早已困得不行,晃晃瓷瓶,眼瞅着还剩小半瓶,要是就这么规规矩矩地上完药,那今晚基本就别想睡了。
这时,一个守卫起了歪脑筋,拿脚踹了踹另一个守卫,悄声道:“哎,兄弟,你困不?”
另一个守卫没好气地回道:“你说的什么废话,这守了大半夜了能不困吗?”
“那……”,守卫眼睛转了几转,“咱们睡会?”
“怎么睡啊?药都没上完,赶明儿张公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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