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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只是用手指抽插几下就受不了喷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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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朕做决定习惯了,却忘了朕已18了。”,修垂在身侧的手握了起来,“神官一直庇护着朕,一直说等到行冠礼那天便放权于朕,却忘了给朕自由施展的空间,这样,就算真行了冠礼,朕也还是离不开神官,也还是不能独当一面,难道神官打算一直护着朕直到你老去,直到你入土吗?”

哪怕平时再调皮,修也很少这样直接提及朱阙老去死去这事,听得修这番话,朱阙着实有些被震到,但还是反驳道:“臣下确已在逐渐放权于陛下,不然也不会帮着陛下出宫这许久。”

“是啊,那你看到了朕出宫这几日的成绩,为何还是把朕看作连自己生命安危都不知,连一个贴身护卫都无法自己选择的无知稚儿?”,修抬头,眼圈已有点泛红,脸上尽是疲惫:“神官这样,朕很累……”

第一次看到自打出生以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的哭相,朱阙不由得慌了神,怔在当场,久久无语。

是啊,自己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对他是又爱又疼惜,只知道拼了命地从这险恶的深宫中保护他,可是不知不觉,当年那个满院子疯跑着让全宫上下头疼不已的小混蛋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他已经成长到能站在他身边一同抗衡这世间黑暗了,不再是当初那个柔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小娃娃了……

或许,自己是该放任他一回了。

朱阙无奈地笑了笑,转过头道:“行啊,陛下出去了几日,心也野了,也不想听我这老东西的唠叨了,不过多说了几句,就要跟臣下对着干了,臣下能怎么办呢?君要臣从,臣不得不从啊。”

“十七自去慎刑司领一百鞭,反省自己护卫不当,至于去留与否,陛下自己决断吧。”,说着,自推开门走了出去。

“喂!怎么还是要领鞭子?!而且还加了!”,修急得就要冲上前去与朱阙理论,却被跪在身后的十七扯住了袖子。

修回头,只看得十七跪在地上,眉眼间皆是少见的暖意,弯起嘴角道:“陛下,足够了。”

“足够了?什么够了?你脑子当真被朕敲坏了?你是去挨鞭子!这么开心干嘛!”

看着眼前急得双手乱晃的少年,十七低下头,再次笑了起来。

能看到您为属下而争取,就已经足够了。

只要能常伴您身侧,不论几百上千鞭,属下都甘之如饴。

与此同时,储秀宫里,一身着淡蓝色衣裳的男子正抱着食盒嘟嘟嚷嚷地走在通往养心殿的路上。

“爹爹老让若孀争取,争取,争取什么呀……白桃阴险得要命,青云冷淡得要死,皇上病得起不来,若孀进宫快一个月了都没盼来……”

边走边踢着路上的石子,若孀在大好的日头下显得有点焉焉的。

自己进宫快一个月了,眼看着周围一个个佳丽都得了圣宠,唯独自己迟迟不被宠幸,唯一一次见到皇上还是看到他在跟青云那个……

爹爹急得要命,不仅托人带信来催他赶紧爬上皇上的床,还一连几日自己亲自进宫来嘱咐,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也想主动啊,他也想努力啊,可白桃比他还主动,天天往养心殿跑不照样被轰出来,然后心情不好就故意找人绊倒他,让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参汤撒一地……

毕竟白桃是得过临幸的人,宫里人高看他一眼,那自己挨欺负就只能白白挨了……

算上今天都已经是第三次送参汤了……若孀想着想着,仰天叹了口气,要是今天还被轰出来,自己干脆一头吊死在屋里算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养心殿的厢房门口,看着门口两边那一脸严肃的守卫,若孀有点怕怕地打了个招呼,果然,两个守卫还是那句生硬地客套话:“皇上身体不适,除神官外不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若孀心知今天也见不到皇上了,只得苦着脸转身往回走,哪知才走了没到两步,房内便传出一道慵懒的声音:“无妨,让他进来吧。”

门外的守卫互相看了一眼,有点闹不明白皇上今天是唱的哪出,前两次都不吭声,今天怎么突然就要见了?难道是被若孀的诚意打动了?但还是恭敬地拉开了门,将若孀请入房内。

又惊又喜的若孀小心翼翼地抱着食盒踏入房内,只见修身着里衣,披散着头发半倚在床上,凤眼微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突然被这样盯着,若孀心里一慌,顿时低着头不敢再看,将食盒放在桌上,跪下来结结巴巴地行礼道:“若…若孀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修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心道这几天不在宫里,对上门探望的人全都避而不见,担心他们起疑今天才趁着回宫拟旨的当口召见一下来人做做样子,没想到来的是这位,平时见了自己都低着头一副拼命想隐藏自己存在感的样子,要不是选秀当天昏倒这事还真有点记不住他。

“若……若孀听闻皇上身体抱恙,今日托御膳房熬了点参汤送来,皇…皇上如果不嫌弃的话……”,若孀站起身来,依旧低着头,磕磕巴巴地说着客套话,一副怯弱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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