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影卫统领当着手下的面被插到潮喷(4 / 6)
了,只记得我带着随从在街上晃荡,后来咣当一声我就被人从背后敲了记闷棍,再醒来就在这了。”
“你没事瞎在我的地盘逛啥呀你……”,修扶额汗颜,“怎么着你来你也打声招呼……你什么时候来的?”
“也就几天前吧。”,江重燃挠挠头回忆道:“跟我家那位吵架了就跑来你这了。”
“你在你自己的地盘你还收拾不了他,跑来我这好出息啊你。”,修白了一眼江重燃一眼,俨然一副教训闺蜜的样子。
“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位的脾性,你骂他啥他都答应着,像拳头打在棉花上,实在被气得不行我才跑出来的。”,江重燃一边给修倒酒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二人之间的气氛完全不像两国首领,反而像两位相识多年的好友。
“别偷懒,出去巡逻。”,冥豹倚在门边,听着屋里的交谈,转头便对十七与一众影卫发号施令道。
众影卫得令,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冥豹一人独自倚在门外,看着漫山遍野漆黑如墨,抬头便是万里星河璀璨,夏夜凉风吹拂,不由得让他回忆起8年前那个夜晚,也是这般唯美的夏夜,不同的却是他的身份与处境……
那晚他大开杀戒,甚至手刃自己的主人,背叛组织潜逃,只因不愿与自己手足互相残杀。
他与弟弟是从小被豢养的死士,无名无姓,无父无母,从有记忆开始便与弟弟一同待在训练营里,每天与不同的同龄人厮杀,直到有一方死去。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与弟弟天赋秉异,在许多年来数不清的厮杀中从未战败过,深得主人喜爱。
他与弟弟的不败战绩一直维持到他17岁那年,他还记得,那天也是这般星河璀璨,凉风习习,他与弟弟被带到悬崖边,一如既往地开始厮杀,不同的是,这次是他与弟弟一对一地厮杀。
哪怕杀过再多的人,他也无法对弟弟下手。
于是一直以来处于不败之地的他开始在14岁的弟弟手下节节败退,被弟弟斩断豹尾,脸上也留下了三道深深的血印。
认输就行了吧,让弟弟杀了我就行了吧……他这样想着,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迟迟没有等来弟弟的最后一击,他疑惑地睁开眼,眼前是弟弟哭得涕泗横流的脸。
“杀了我。”,他叹了口气,主动把脖子架在了弟弟颤抖的刀刃上。
“够了。”,一旁看着的主人不耐烦地站起来,“少在这里演什么兄弟情深的戏码,看了想吐。”
随后,就在他以为主人要命令弟弟杀了自己的时候,主人拂袖走来,一把捏起弟弟的脖子,像扔一条狗一样,随手甩下了山崖。
看着他不可置信的脸,主人冷笑几声道:“不尽全力,故意战败,以为本座看不出来吗?”
“不过是一个死士,也妄想保护谁,敷衍本座,本座就让你好好尝尝违抗本座命令的滋味。”
他呆呆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山崖,耳边是主人嘲讽的笑声与众人的一片嘘声,曾几何时,这种声音只会出现在他手刃对手的时候……
是吗……原来战败是这种滋味吗;原来失去至亲是这种滋味吗;原来任人宰割是这种滋味吗……
这一刻,他终于尝到了过去数十年来倒在他刀下的孩子们的感受……
愤怒、绝望、不甘……心痛得像要撕裂开来,理智逐渐丧失,眼神逐渐疯狂……
等回过神来时,主人已经倒在了他的刀下,周围一片血红,浓重的铁锈味蔓延在鼻间,遍地都是尸体……
远处传来震天的杀声,组织不会放过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到底走了多远,拖着伤痕累累残破不堪的身躯,几乎是爬着前行在陌生的小巷里,身体里被主人种下的蛊毒终于发作,他呕出一口鲜血,捂着心口抽搐着倒下。
终于能去见弟弟了吗……这么想着,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角明黄色的衣袍……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皱巴巴的老脸。
“原来地府的人长这样……”
“混账小子你说谁是地府的?!来人!拿老夫刀来!老子现在就捅死这小王八!”
“李御医!冷静!冷静一下……”
“……”
耳边一片嘈杂,他皱着眉坐起来,发现身上伤口已被妥善包扎好,令他痛不欲生的蛊毒也消失不见,环顾四周,房内灯火通明,一片富丽堂皇。
“为何救我……”,嘶哑着出声,带着浓浓的失望与嘲讽。
“你以为老夫想救你吗?”,李御医继续吹胡子瞪眼道:“还不是小皇帝非闹着要把你带回来。”
“……皇帝?”,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啊,对呀,是朕要把你带回来的。”,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约摸10岁左右的小娃娃在一白袍男子的带领下走进来,冲他招手笑道。
“呵。”,看着与弟弟年龄相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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