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堂堂神官乳头居然大得像颗紫葡萄(3 / 3)
是受不住,是迫不及待了吧?”修的手移到更下面,戳了戳某块已经被浸湿的地方调戏道:“还有这里,是什么时候湿的?是从见到朕开始,还是从被玩乳头开始?”
“呜……”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冷不防地被戳到,朱阙双腿不由得抖了一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哪里还肯回答这么下流的问题,只是摇头。
修存了要逗他的心,愈是不说愈要逼着他说,一把将裤子扯下,露出那人挺立的玉茎与根部那糜红的花朵。
握着那人的玉茎微微施加压力上下撸动,时而揉搓龟头或挖弄顶端小孔,时而用小指拨弄根部那朵不断淌着露水的糜花,用指甲轻刺顶端的蜜豆,每当那人受不住想要夹紧双腿时又硬将人双腿分开,继续撸动玉茎。
双性人的阴茎早已退化,只有成年男性的一半大小,且主要功能是用来撒尿,单靠撸动根本没办法射精,只会增加徒劳的快感而已,想要达到高潮必须靠进入女穴压迫到前列腺,狠狠碾压之下才会射精。
由于双性人的这个特性,玩弄双性人阴茎而不碰其女穴也逐渐成为床笫之间的一种情趣玩法。
朱阙阴茎被人握在手里撸了许久,快感早已积累到了极限,偏偏那人又坏心眼地不碰女穴,哪怕碰也只是不小心一般用小指指甲刮擦蜜豆,蜻蜓点水似的搔了一下就走,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感简直快把朱阙逼疯了,早已顾不得什么神官的矜持,哭着摩擦着双腿求人进来。
可修偏偏在这方面最为恶毒,左右就是不肯这么快满足朱阙,径自扯了两条纱带来,将朱阙双腿折叠捆牢,双手也绕过身下捆在脚踝处,再将纱带绕案桌一圈,最后在桌角系牢,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竟没花多少功夫,像是早就琢磨过一般。
“陛下……”朱阙哪里受过这等罪,身体动弹不得,花穴里还空虚瘙痒得难受,只得哀哀戚戚地恳求道:“陛下莫要如此折腾臣下……”
修像听不见般,又拿过笔架上的一支狼毫笔细细端详,抬起眼盯着朱阙狡黠地笑了下道:“神官这就受不住了?可朕还没玩够呢。”
说着就将狼毫笔的尖儿对准那人的蜜豆轻轻打转,本就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蜜豆此时正急需抚慰,可狼毫笔那轻飘飘还有点刺挠的力道别说止痒了,甚至让本就瘙痒难耐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在如此折磨之下,朱阙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也崩断了,不断挣扎着动弹不得的双腿双手,腰也不断往上挺着,直把蜜穴往狼毫笔上凑,企图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双眸早已被泪水模糊,涎水也顺着嘴角流下,眼角眉梢皆染上情欲,嘴里更是呜呜咽咽地什么淫词秽语都说了出来。
“啊啊……好痒…呜……下面好痒啊……痒得受不了了……呜呜……别弄了…痒死了……”
“求陛下进来……呜呜呜求陛下将龙根捅进来给臣下止痒啊……臣下受不住了……臣下的肉穴好痒啊……”
“呜呜噢噢噢……不要弄了…啊啊……痒死了……骚穴痒死了……要疯了……再不被捅会死的呜呜呜……陛下……”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平日里清雅高贵的神官此时的淫荡模样,手上一刻也不停,直用狼毫将那湿淋淋的小穴刷了个遍,看着那人愈发狂乱,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满了案桌,滴滴答答地沿着桌沿滴下。
“神官想朕给你止痒吗?”终于,修大发慈悲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已经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钓了许久的朱阙听得修这样问,迫不及待地疯狂点头应答道:“想,想,想陛下给臣下的骚穴止痒……”
修听到预料之中的回答,眯起眼睛狐狸似地笑了,放下狼毫笔,转而拿起烛台上的红蜡道:“好啊,朕这就给神官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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