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被自己的异能玩成婊子电击流奶b水浇花兔耳朵给主人抖胸甩奶(1 / 2)
顾杉成睡到了十点,睁开眼时,戚风正躺在他旁边,正对着他,眼睛闭着,嘴角流着可疑的睡痕,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他的胸,嘟嘟囔囔半梦半醒地说着什么。
顾杉成叹了口气。胸被挠的有点儿痒,但他又不想动。
这张脸真好看啊。
顾杉成看得有点走神,突然胸上的乳头被用力掐了一下,他颤了颤,赶快回过神来,但戚风还是闭着眼睛,只是这回眉毛微微蹙着,嘴角也撇下去了,振振有词地小声说着,“你为什么不给我吃?为什么?你说啊,说啊。”
“你醒了么?”顾杉成心脏跳得有点快,想了想,又把胸往戚风手里凑了凑,“哪有不给你吃啊,要我喂奶么?”
戚风没回应他。
又过了一会儿,戚风把头撞在了顾杉成的胸上,力道很轻,嘴巴摸索着找到奶头后,突然笑了,“鸡爪,泡椒鸡爪,好好吃啊。”
顾杉成傻了。
乳头碰到戚风湿润的口水后更痒了,但比起身体的感觉,他更加难以控制胸腔里血液的翻腾,他知道的那个戚风,很凶,冷漠,善良,难以接近,但绝没有过这种……挺可爱的感觉。至少对他没有过。
戚风胃不好,他不给他吃辣的,戚风也没说过什么。
原来这么想吃么。
戚风从最开始的舔一舔奶头,到整个人挂在顾杉成身上,给顾杉成折磨得快忍不住了。可是戚风没睡醒,他也不敢动,担心吵醒他,也舍不得吵醒他,他很想再看看这样儿撒着娇的戚风。
戚风一边咬一边不满地抱怨,“老吃一样的,吃腻了。都是他的错,有什么了不起。”
顾杉成有点无奈,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想摸摸戚风的头发,可手还没碰到,戚风就一个翻身,朝着木纹砖地面往下摔。
顾杉成赶紧抱住他,但动作太大,把戚风迷迷糊糊地弄醒了,脸上有些懵,“你在干嘛?”
顾杉成挪开点地方,让他躺下,“你睡觉不老实,刚才要掉下去了。”
戚风没动。大概是鸡爪没了,戚风挺不高兴,手上也就没了分寸,他用力捏着顾杉成的下巴,顾杉成脸上不表现出疼,他就更用力,一直到顾杉成分开双腿,夹住戚风的身体,动了动屁股,他才松开手,在顾杉成脸上扇了一巴掌,“不老实?你不就喜欢我不老实么?”
“喜欢,都喜欢,主人。”顾杉成笑着说。
“喜欢也憋着。没让你发骚别烦我。”戚风扒开他的腿,迈下了床,背过身去大衣柜换衣服。
顾杉成也跟着下了床,在戚风身后看着他,正对面是一面很大的落地镜子。戚风从来不让他睡觉穿衣服,内裤也不让穿,有时候只是光着身子睡,有时候还要塞着跳蛋,有时候带着乳夹,有时候带着兔耳朵。
昨天晚上是带着兔耳朵睡的。
顾杉成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米八几,肤色不白,肌肉很明显,脸也不是娇弱美少年的样子,可却带着一对可爱的兔耳朵,违和感十足。他觉得不怎么好看,关键是臊得慌。
顾杉成往旁边迈了一步,想错开正对着镜子的角度。
“谁让你动了?”戚风冰凉的视线扫了过来,空灵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空气中立刻有了不少寒意。
顾杉成只好迈了回去,眼睛一对上镜子里的自己,脸就跟着火了似的烧得慌,“主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兔耳朵?”
“我喜欢你戴兔耳朵,多适合你。”戚风哼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顾杉成的裸体,“耳朵动一动。”
“……”顾杉成完全看不出兔耳朵到底哪里适合他,如果硬要说,那就是他对兔耳朵反应比较大,戴了就会浑身不自在。就比如往常平辖市那个英姿凛凛、异能卓绝的帝王,现在就跟小学生似的。
顾杉成对戚风这种欺负他为乐的行为哭笑不得,又诡异的在心底里特别喜欢。
于是顾杉成用了自己的木能量,在兔耳朵上支起一束小嫩草,戳着他的耳朵动了动,又兴奋又难堪地叫了一声,“主人……”
“不够。”戚风睨着他,故意道:“你可真没劲。”
顾杉成简直头皮发麻的想跪,他只好又聚集起一股能量,让爬山虎的枝叶半遮半掩地裹住他的腰和小腿,牡丹花的花骨朵沿着他的后穴冒了出来,他侧对着戚风摇了摇屁股,花骨朵才逐渐绽放成艳丽的牡丹。
“奶子呢?”戚风又说。
“弄在奶子上会痒,我怕忍不住。”顾杉成看着他,那个精美生动,不笑的时候如同冰雪林中造出的梅花般坚定的人,笑得时候又能像黑曼陀罗一样妖冶致命的人。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生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可戚风就是,让他完全无法挪开目光,更无法挪开身体本能性的欲望。
“我说我要看奶子,你就得换着样儿让我看。我说让你忍着,你就得自己想办法忍。忍不住?必须发骚?也可以啊,别当我的狗了。”戚风淡淡地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声音却残忍又嚣张,“能听明白么?陛下。”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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