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偷夜宿香妻合欢诉衷肠(h)(2 / 2)
的怀怀逃离,欲与他一刀两断,让他痛苦不堪。
“我带你从舅舅家离开那夜,有句话我从未骗你。‘我爱你,你是我的命。’即使你一遍遍的重复着你并不爱我,但没关系,我爱你就足够了。”
“给我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好吗,怀怀?”
倘若有月光,南怀一定能看见李璟行眼中的色彩。
“你太狡猾了,李璟行。”南怀心中惊涛骇浪,从未想过李璟行会说出这些话来,泪水模糊了眼眶,终究还是松了口:“就一次,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这样疑神疑鬼我不会再原谅你!”
“好。”
神色萎靡了好几日的李璟行便也展了颜。
“糯米包和相思豆有没有哭闹?”
刚一和好,南怀便藏不住他那颗慈母心了。
李璟行不安分的亲着他的后颈,说:“两个小没心没肺的,整日吃好喝好,只有晚些时候才会哭着找你。就我一个最凄苦,夫人不要我了,孤零零的带娃,还要被父亲母亲责备。”
南怀扭着腰躲他,笑他:“你活该!”
而后又命令道:“我胸口疼,你来吃一点。”
李璟行还能如何,自然是只能任劳任怨的伺候他的心肝小妻子了。
没了肚兜的包裹,奶香味早已争先恐后的溢出,飘满了整个屋子。
粉红的奶头俏生生的硬挺着,李璟行的嘴唇不过将将触碰到它,它便娇气的溢出了奶水。
李璟行吞吃着甜香的奶水,南怀没一会就舒服得直哼哼了。
待胸脯不那么饱涨了,南怀便软哒哒的趴在李璟行身上,娇嫩玉白的脸蛋一片红润。
李璟行又勾着他密不可分的亲吻,随后把手慢慢的探到他的腿心,拨开碍事的亵裤,探入开得糜烂的花唇上,果然摸得一手的水。
李璟行慢条斯理的把南怀的密液,抹到他被亲得通红微肿的唇上,南怀又是害羞又是嫌弃的躲避。
李璟行轻声一笑,嗓音是带了欲望的沙哑。
他的胯下硬得发胀,南怀又何曾不是,湿软的花穴早早做好了承欢的准备。李璟行这时却装起了君子,即便阴茎硬得发疼,也没有要插入的意思。
南怀嫌他磨磨蹭蹭,用身体不满的催促他快些。柔软的胸脯蹭上李璟行精实的胸膛,半跨坐在李璟行身上,肉贴着肉,整个人都好似陷进了李璟行的血肉里。
李璟行笑他是小馋猫,到底褪尽衣物,浑身赤裸的与南怀坦诚相见,胯下的庞大肉柱浅浅的戳着他的肉瓣,没一会就淹没在他的体内,没了踪影。
刚一进入,两人便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南怀不知是饥渴久了,还是情之所至,今夜放得格外的开。搂着李璟行的肩膀,发春的猫儿似的,叫得又浪又欢。
李璟行握着他的臀,来回抽插,却还要被南怀嫌弃干得太轻,没滋没味。男人哪里听得了这种话,当下便肏干得又猛又快,让人完整的话都吐不出一句。
巨蟒与花道早已相熟,又一同孕育过子嗣,它们配合默契。每次的碰撞都有烂熟的花肉纠缠,拍起肉沫声、水声,渐渐变大,充斥在两人的耳畔。
南怀的乳肉随着肉体的摇动而与李璟行的肉体摩擦,慢慢的,有了时辰,娇嫩的白团子就起了红痕,搞得南怀又爽又疼。
李璟行把浓稠的阳精浇到人的身体深处,本来只打算浅尝辄止,便要搂着南怀睡了。南怀却不依,又缠着人,让他就着白浊润滑,挺进后庭肏干。
待汗液与精水交融,两人才大汗淋漓的相拥入眠。
粗大阴茎埋在娇软的花穴内,他们像是真正的融为了一体。
而习惯夜间活动的人,则开始为自己方才没把那个夜贼捉住而感到懊悔,又怨怪自己过于灵敏的耳朵。
他尽职的为他的小世子,守着夜晚宛如一座冰冷坟墓的王府,想着心中的那个人,却被迫听猫儿叫了一夜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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