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像我的父母啊(1 / 11)
「沙纪!」
这天幸子依旧一个人被留在路边,听到叫声她转头望着朝她跑过来的母亲。
「沙纪,今天你先回去吧,妈妈今天会直接去工作不回去了。」
幸子望着她,然後眼神瞄到母亲身後的人。
「晚餐你就找柜子里的东西吃吧,那回去小心喔。」
「嗯。」
幸子小声回应後,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回去。
第一次自己回家,幸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自由的感觉。虽然心里还是有声音告诉她要直接回家,但难得自己可以选择怎麽走,她朝着家的方向前进,却用了比平常还要慢的速度走着。
脸上勾起了难得的微笑,享受着清风吹拂,偶尔停下来到处看看。
等回到家的时候天色也几乎全暗了。
原本想着反正家里没人,觉得不会被发现晚归的她,在踏进自己房间的同时,却被一手用力的扯在地上。
「呜!」幸子望着自己擦破皮的手,还没理解自己发生什麽事情,腰部又受到强烈冲击。
身体就向飞起一段距离然後重重落地,幸子模糊的望着前方,她发现她的被子枕头全都在地上。
「今天晚…晚回到哪去了…?」
有些不稳的声音加上她头有些晕晕的,听的幸子不是很明白,她勉强抬头望着自己有些喝醉的父亲。
对方见她没打算起身,一蹲下去就直接拉起她的头发,硬是要她抬头。
「哈啊!…呜!…」幸子双手护头,双脚顺着对方的拉起勉强站稳着,为的就是希望疼痛能减轻一些,但对方拉的高度对她来说,就算是垫着脚尖也仍旧很吃力。
「说!久美子去哪了?」
「呜!..呜呜….呜..」幸子闭着眼猛摇头。
男人一手抓的幸子的头压在地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散步是去作什麽….快说!」。
但尽管看上去很痛苦,幸子却仍旧持续着摇头,这看在他眼里非常的不爽。
「……不想说是吧。」
对方轻轻把酒瓶放在一旁,紧接着双手就抓在幸子的脖子上。
「我看你可以撑多久。」
语毕。他冷淡的望着身下的幸子,逐渐收紧了勒住脖子的双手。
「呜….啊…….」幸子痛苦的挣扎,一脚就这样把旁边的瓶子踢倒,里面的液体顺着瓶子滚了几圈,在房间的地板上划出一道痕迹,空气中顿时散发着浓烈的味道。
不到几秒幸子的双眼已经看不清楚面前的东西了,严重缺氧让她脸色发白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平缓。就在她快失去意识的时候,脖子上的束缚突然间消失。
「咳!…咳咳!…」猛然冲进的空气呛的她连连咳不停。
一旁的男子依旧冷淡的望着她,几秒後沉默的站起来离开房间。幸子侧身躺在地上喘着,耳边传来房门上锁的声音。
她先是躺在地上一段时间後,才一手摸着脖子一手扶着墙边慢慢的站起来,她皱着眉头直直的望着前方,呼吸道现在还一颤一颤的,她靠着墙一步两步的朝床走了过去。却在触碰到床垫的瞬间,双脚像是再也支撑不住的跪了下去,她就这样直接趴在床缘。
有些模糊的视线望着床上躺着的布偶,她吃力的伸手想去拿,却怎麽也够不到。最後她费尽全身的力气,以伸手的姿势就这麽昏睡过去了。
那晚开始,幸子的『日常』就完全消失了。
家中的瓶子越来越多,而每瓶每罐几乎没有是空着的。
每天早上幸子用满是伤口的手,一个一个处理掉。她虽脸上有些疲倦,但实际上却从不觉得累,因为对她来说不过是平常在作的事情,增加了一些处理的时间罢了,而让她真正感到压力的,不是收更多的瓶子或清理桌面,而是睡在客厅长椅上的父亲。
最近性子的父亲很少在到二楼去了,都会像现在看到的待在一楼。而这基本上都是前天晚上喝到烂醉,然後不回房的直接睡在客厅。幸子担心自己会把对方吵醒,所以动作都放慢放轻。但这样作会把清理的时间大幅增长,若在他醒来之前,幸子没把这里清乾净的话可是会被打的。
几个小时的清理,幸子压好手上的绷带,抬头望着自己的父亲。她实在有些犹豫要不要靠近,因为在靠近头部的地方,还有一个罐子放在那边,而且还是放在内侧。
也就是说她必须伸手越过头部才拿的到。
不清乾净会被打,吵醒他也没好下场。尽管很害怕,但为了自己在家中还被需要,幸子还是决定要伸手去拿。
她垫着脚尖把身子抬高,然後身体稍微往前倾,伸手一摸。
罐子被碰到边缘,在原地转了一下。
幸子吓的停下手,往後退了几步,战战兢兢的望着平躺的人。
没反应。
几秒,她又再次提起勇气,同样垫着脚往前。
指尖碰到罐子,一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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