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2 / 2)
祁岁知无视我的阴阳怪气,扯落围绕颈项的毛巾,将属于自己的那杯冰水尽数倒在柔软的布料上,撩起运动服的衣摆,擦拭着出汗湿漉漉的腹肌。
我装作不经意用余光瞥去,发现他左下方的皮肤有一处肉粉色的斜切疤痕。
听顾之昭说,拉斐尔捅得很深,现场流了很多血。
祁岁知差点与死亡就差一线之隔,后续养了很久才能下床。伤好以后,身体也不如以前健康,还在要紧部位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我光看那道疤痕,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恐怖片中无数血腥的场面,随即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于是老老实实喝水,不再私下观察祁岁知。
过了片刻,那头窸窣的衣料摩擦声停下,带着凉意的青年音,如同叁伏盛夏冰箱里吹出的第一缕冷风,祁岁知对我道:“愿愿,你真的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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