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有什么好舒服的(2 / 2)
乐。
没有21岁的顾之昭,也没有19岁的祁愿,我们只能这样一路走下去。
他可以作为我的白月光永远留在心里,
但月光也要永远是我触摸不到的月光才行。
正是因为过去了,才能重新开始啊。像是听不出来言语中的拒绝,顾之昭存心歪曲我的意思,朝着相反方向一路延伸。
我说不过他,无言以对。
毕竟从高中开始就是学校的辩论队主力,
他跟我对上,总有一大堆我想也想不到的道理。
你赢了,你说的都对,我困了,我想睡觉。我木着脸,索性耍赖拒绝跟顾之昭沟通,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表情应该又臭又丧。
你在哪里?现在才九点半,我们见一面好吗?电话那头,顾之昭一贯好听的青年音染上几分恳切的颜色,像一朵一捏就碎的云。
要是放在以前我应该早就心软了吧。
然而此刻情绪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我面对他的失落不为所动:我很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我顺势要挂掉电话,听到顾之昭顾不得风度简短有力地拔高声音:愿愿,再让我说最后一句!
通话界面亮起又熄灭,我停在挂断键上方的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因着心底某处不起眼的跟通话界面一样,看起来快要熄灭的旧情。
你,身体还好吗,那里还痛吗?顾之昭迟疑地小声问我。
突然一下子,什么伤感、回味、留恋,那些风花雪月、物是人非的旖旎情绪,从我的脑海中如潮水般悉数褪去。我沉默着,脸颊一点一点爆红,忍不住冲着话筒大吼了一声: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
把人拉黑,把手机关机,我的世界终于安静。
顾之昭不提起还好,一提起有关昨晚乱七八糟的画面,就像整场电影回放一样生动流畅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的胸膛,他的腰胯,他的喘息,他情动时说出的脏话
我快步到卫生间将水龙头打开,就着冰凉刺骨的冷水用力拍了拍脸颊和耳朵,想从这让人窒息的羞耻热意中解脱出来。
我在心里不停地咒骂顾之昭,连带着想到给我不太美好初体验的纪随流。
全都有病,做这件事有什么好舒服的?
那么贪得无厌,那么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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