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真心实意地为我着想,但是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状态,也从未想过要踏入仕途。”
高正见对方虽然言辞恭敬但态度坚决,也不再多说什么,聊了几句家常后便分开了。
来到停车场,告诉秘书可以直接下班后,楚庭川开车回了家。放下公文包,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疲惫地躺在沙发上,手背压着额头闭眼休息。
也许在别人眼里,他是律政界的不败之王,但只有他自己明白,每次赢了官司后等待他的不是喜悦与兴奋,而是无尽的空虚与疲惫。
这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仿佛要把这种糟糕的感觉赶出身体,楚庭川连续着三次深呼吸。睁开眼睛看向茶几,看到隔层有个快递盒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环顾四周,几乎可以用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来形容。外人如果走进,绝对要惊呼一声这是哪位极品处女座的家。
拆开快递盒与包装,楚庭川慢慢取出里面的物件。这是一根猫尾肛塞,肛塞还是仿猫科动物的生殖器,不大的体积却布满类似倒刺的突起。毛茸茸的猫尾巴只有成人小拇指大小,可以完全夹在臀缝中,能够随时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在享受精神刺激的同时又不会暴露。
楚庭川以前只买过乳夹和跳蛋这些小玩意,小打小闹地在家里玩。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和挑战走出安全区进行这类游戏,回想起一个人在家里摆弄自己身体的经历,楚庭川只能用索然无味来形容。
不过哪一天合适?楚庭川打开记事本查看近日的预约和行程,那就后天上午吧,不需要外出只有简单的文书工作。
俞笙刚锁好店门祝言华的电话就打来了,催他赶紧来酒吧。抬头看看还未昏黄的天空,俞笙嘴上应承着,动作仍旧不慌不忙,把店门口四周统统仔细检查了一遍才离开。
想着刚刚电话里好友急切的语气,俞笙脚下一转拐进了一条巷子。店门口那条路没法掉头,穿过这条巷子可以直接到另一边大路,不然打上车还得绕个大弯浪费时间。这片地方总得来说治安一直不错,不过最近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伙小混混,虽然没闹出什么大事但也不算太平。
俞笙走在巷子里,听到左边传来鞭打的声音,光那‘呼呼’的破空声就能想象到下手的人力道之重。
“啪——”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结结实实抽到肉了,如今五月底海市也进入了初夏,仍穿着长袖T的俞笙都算是耐热娃里的扛把子。既然穿得少,自然挨得痛。听着响声,俞笙下意识地估计被打人身上的痕迹会是怎样,以清脆尖利的音色来看手上的家伙眼十有八九是皮带,所以应该会是鲜红鲜红的一道伤痕吧。
不过没有听到哀嚎,估计是嘴巴被堵住了,要不然就是忍耐力超强,拼命咬牙忍住了叫声。不知不觉间,俞笙已经停下脚步,聚精会神地听起了墙角。
一鞭落下,又是一鞭,没过一会儿就已经十几鞭下去了。俞笙听着听着也听出来点门道。甩鞭子,看起来简单手一扬一挥,打着肉就成,其实很讲究技术。对于上肢力量和手腕的灵活度都有很高的要求。除了天赋异禀的,大都需要长久的练习才能成型。现在这下手的人应该是个用刑的老手,不然也绝对是个爱耍鞭的。节奏把握得很妙,并且力道在不断增加,一点一点提高挨打者对于痛感忍耐力的阀值。如果在施加痛感的同时给予快感,久而久之被打者便有可能形成一种条件反射,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要是在这个过程中又伴有洗脑式的言语侮辱,极大可能深化奴性,从生理打压转为心理上的蹂躏。
挥鞭子的那个人一定体力很好吧,这么长时间也没听喘,不像自己……
一想到自己,俞笙突然从神游中惊醒并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既然已经退了圈子就不要再想这些事了。晃晃脑袋,抬脚离开,不再注意墙那边的动静。
晋南把手里的皮带一扔,胸前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片。坚硬结实的皮带头砸在地上,下唇已经被咬烂痛得快要晕过去的韦雄听到声浑身又是一哆嗦。叼着手下人递来的烟,跳动的火苗点燃一端,深深吸进一口尼古丁,晋南暴虐烦燥的心情总算冷静了一些。
“选吧,废哪?”
“南哥……我,我不敢了。”趴在地上的人匍匐着挪到晋南的脚边,磕着头不停认错哀求。
本来心情好转一些的晋南一听这嗡嗡的烦人声火气又冒了起来,一脚把人踢出了三米远。“他妈的废话这么多,耳朵里塞驴毛了?我他妈问你废哪?”
韦雄躺在地上咳了好一阵才缓过劲,一抬头便对上晋南恶狼般凶悍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有血性有暴虐有寒意就是没有心软与怜悯。缓慢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晋南面前,把地上的皮带捡起来一圈圈绕在脸上用牙齿紧紧咬住,抄起一旁的小铁凳对着左胳膊狠狠砸了下去。
“唔嗯——”豆大的汗珠布满韦雄痛苦狰狞的脸庞,额头与脖子上的青筋像是要爆出来一样。
晋南冷眼看着一切,口中的香烟已经露出长长一截烟灰,风一吹都散了。随手把烟头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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