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那紧窄的花道包得阴茎瓷瓷实实在一顶一缩间好像小嘴儿在吸吮一样(1 / 2)
厉淮仁探视过儿子,回去以后想了很久,他觉得以前使用的种种方法也许是错的,再这样下去,他不是失去礼凡,就是失去儿子,可是要怎么做,才能两者兼而有之呢?
这也真让他犯了愁!
礼凡在上海的选美大赛基地参加紧锣密鼓的培训和彩排,按理说在这期间是不可以外出活动的,不过厉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见他,什么时候都不成问题,就在结束了一天的形体训练以后,晚饭的时候,他被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秘密的叫出来,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是厉淮仁来找他,等到了某位于浦东的五星级酒店里,才知道是他。
“儿,过来。”厉淮仁看到他,把膝盖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边,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进门。
“是你?”
礼凡有点无奈,走进来把门带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问:“怎么突然来上海?”
他很有空吗?应该不是吧。
“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厉淮仁半起身过来拉他,礼凡有点僵硬,快一个月没见他,都忘了应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厉淮仁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允许他退缩,强行拉他到腿上来坐着,胳膊像铁钳子一样,“我的小宝贝。”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就是一通亲吻,礼凡的小脸左闪右躲没有用,被他掐住两腮把舌头伸到嘴里搅动。
“唔……唔……”
“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厉淮仁要吃人似的吻他,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摸着他的腿,沿着细腻的皮肤往上攀行,粗糙灼热的掌心带来一阵阵战栗。
“别……不要……”礼凡推着他乱摸的手指,它正企图挑开内裤的边缘往里钻。
厉淮仁喘着粗气,下面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棍,鼓胀鼓胀的撑着裤裆,哪能轻易放过这样的美味,他用牙齿咬开他的衣扣,一口含住乳头──
“啊──!”
礼凡尖叫一声,乳尖住处的炙热和吸力来得狂猛而惊怵,灵魂像被魔鬼拉出了体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宝贝。”
厉淮仁箍住他乱扭乱动的小身子,两个人从椅子上滚下来,礼凡推着他想要离开,他却一腿横过他要腰,直起身子动手解开裤带,当他大山一样压覆下来,沉重的贴着他的身子,他就像一只被猛兽逮住的绵羊,动弹不得。
男人几下把自己下身剥了个净光,上身还衣冠整齐的可以马上参加会议,他不断耸动的屁股斯磨着礼凡细瘦的胯骨,中间突起一根阳具,硬梆梆的顶着他的腿间。
“不……啊……”礼凡猛地一撑,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厉淮仁低咒一声,双目充血 ,两手一拉他的腰,把他小鸡似的拎起来,变成趴卧的姿式,在他的惊叫声中扒下长裤,仅仅褪到膝盖的腿窝处,便急色的握着龟头在他腿间的花穴上猛顶,一耸一耸的压在臀上往缝里插,圆圆硬硬的肉棒顶端压着细嫩粉润的花瓣,想要一举突破攻入──
礼凡比较干,娇嫩的部位涩涩的,根本不能容纳阴茎的粗大,不管他怎么拉动花穴,采用何种角度操入,都是徒劳无功的,哎……年轻的男孩子,肉体诱人是不假,但缺欠在风情不解上,不像熟男那样,只要一碰就会流很多水儿。
厉淮仁只好耐着性子,把脑埋在他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他花穴间的一条沟,来回的刷磨,并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里充份的湿润,礼凡蹬着小腿儿,腰部扭来扭去的挣动,男人把着他的臀瓣,将舌头塞到桃源洞里去,扩开入口,左右舔弄转磨,为了方便下一步阴茎的进入而准备……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涌上来,猝不及防的击中神经。
礼凡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点点失去斗志,那火热的舌头卷起敏感的触觉,就像风口浪尖上行驶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过大腿根和臀肉的头发,有点卷,有点硬,刺刺痒痒的,舌头还把他的花肉卷在嘴里吮吸着,就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痴迷,牙齿又啃又咬的戏弄着那一处极其敏感的触点,带来一点酸,一点痛,一点麻,又一点酥的感受,拧成了一股电击似的热流,一波波,一阵阵的阻断他的理智,让他不得不向人类本能的欲望投降。
礼凡的泪珠转在眼眶,小声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啊……”他摇晃着螓首,贝齿咬着下唇。
厉淮仁觉着差不多了,就把他推的跪起来,不等他身子稳住,龟头就由下而上,狠狠往里一插,勇猛的贯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湿润的两片窄肉,一下子包住他的龟头,奋力吞含着巨大的男根,迎接着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礼凡只来得及轻哼一声,身子就已被人占领。
厉淮仁握着他的细腰,下面强壮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着他的身子激烈的捣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动,伴随着“啪啪”的交媾声,他嘴巴一张,咬住他耳后细嫩的皮肤。
“哦……”礼凡两手向前,撑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他下体塞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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