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睡完高干老子再睡高干儿子菊花到底花落谁家(2 / 3)
闭起眼睛,眼皮轻轻的颤动,漆黑修长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膀,轻轻的掀抖着。
他射出了最后一滴,阴茎在他身体里逐渐软缩,身子像大山一样的倒压下来。
厉淮仁动手扒弄他的下身,看着他被自己捣弄的已经肿翻起的菊穴和自己乳白色的精液,还有那根没完全疲软的肉棍仍然霸着他的菊穴不放,别提多得意,那简直是极度膨胀了!男人说白了,还是雄性动物,不管穿的多光鲜,手握多少权势,最重要的,还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轻、更美丽的男人的菊穴里去射精,留下优良的后代。
他截断他的话,把他穴入死角,“你早点嫁给我,也好早点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礼凡微张着小嘴,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愤,用手推着他怒道:“厉淮仁,我都和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他指着他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轻声嘲讽道:“这里……它想的什么?嗯?”
“你什么意思?”礼凡眯起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过家……”厉淮仁微微一笑,在他嘴唇上啄一下,下身往他身体里顶,尽管那根软东西已经滑出半截,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占有他,“……怎么,你不会说你没看到我那个痴心的儿子去你们家当孝子吧?”
“厉淮仁!”他气得打他一下,却被他抓住小拳头,不能再施威。
礼凡气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楼门口站了一会儿,和他没碰到面就走了……”
他使劲儿把小手往出抽,可是厉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凭什么!凭什么!流氓!恶心!恶心!”
“好了好了,别生气。”厉淮仁见他真恼了,赶紧陪笑脸,温柔的哄着,“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嘛,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搂着他安抚,礼凡情绪有些失控,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滴落到头发里,他轻声抽泣着,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鼻子都红了,哦……乖、乖……”
“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他的眼泪又掉下来。
虽然被厉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礼凡还是希望能拥有自己的事业,给父母提供一个舒适安乐的晚年,给自己更充实有意义的生活,至于爱情什么的,他觉得离自己已经太遥远,不是很实际的东西。
他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区附近,他想再看一看妈妈、爸爸,看一看自己朴实无华的生活,和从前道别,从此,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蒙蒙的下着细雨,车子沿车道开入小区内部,刚转过北面的几栋住宅楼,他就在中心花园的小凉亭发现父亲和厉慕凡的身影,他们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盘像棋,他的父亲正坐在轮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动,迟迟不敢轻易落定,厉慕凡则侧着头,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直挺的鼻梁,不过,从身体语言看,他应该是在和他的父亲讲话。
这时,一个乍雷打响,闪电划过天际,厉慕凡抬头看了看天色,对礼凡的爸说:“哥哥,早点回去吧,雨恐怕会越下越大。”
“还没分出胜负呢。”礼凡的爸下的正来瘾,不肯走,道:“再说,这边挺凉快的,又透气,回家也没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没事,在屋里也不见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里都一样的,不如下下棋,转移转移注意力。”礼凡的爸低着头举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头上揉着,好半晌,才终于抬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这样固执,礼凡回来会埋怨我没照顾好您。”厉慕凡叹一声,也挪了一颗棋子,礼凡的爸一看,大叫不好,连忙把“士”收回来,叫道:“不行不行,我老眼看花了,这个不能下这里。”
“您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厉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头点着石桌提醒。
“怎么是悔棋……”礼凡的爸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样,死不承认,还道:“是我人老了,没看清楚。”
“行,就当没看清楚吧。”他笑一声,露出好看的牙齿,礼凡的爸讪讪的把他的棋拿起来递给他,道:“这一步你先拿起来。”
厉慕凡看着礼凡的爸的举动,不禁想到:如果做错的事情,也能像下错的棋一样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遗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礼凡,你到底在哪里?还有没有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礼凡和他正呼吸着同一空间的氧气,距离不过二十来米,一个在车里凝视,一个在车外挂念,一个,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念着他的一颦一笑,所谓咫尺天涯,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不多时,狂风夹着大雨倾盆而至,劈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作,礼凡的视线仍然模糊,他看到厉慕凡站起来,身躯高大结实,正弯着腰抖开一件雨衣帮父亲系好,然后撑起一把伞,遮住轮椅和自己──看来,他们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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