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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父子争一小受的菊花霸道总裁惨头顶绿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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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真是难受透了,还有一次,因为他动手打断了其中一个护士的肋骨,他们威胁要把他送精神病医院电击治疗,当时,他被七八个人死死压住,而手臂上的血管,则被强行滴注了镇静类药物,在即将沉沉睡去的那一刻,他想起自己给礼凡拴的那条锁链,使他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数米,这不就是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吗?他一个小少年,柔柔弱弱的,一定比他这个大男人更加绝望吧?

他责怪自己伤害了礼凡,不管发生什么,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解释,可是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他的悔恨又能向谁诉说?

厉慕凡痛彻心扉的大喊,可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如果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那么显然,惩罚的力度还不够,因为又一件让厉慕凡痛不欲生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母亲,在他被送进医院期间,过逝了。

他没有能见他最后一面,即使他永远都不会掀动一下眼皮,可是他知道他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可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厉慕凡好像被一掌!醒,在母亲去逝后居然振作起来,他不再碰酒,性情也变得平和,公司的业务又重新捡起来,他努力使自己忙碌,因为空虚会让他浑身冰冷,不寒而栗。

他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就是找到礼凡。

礼家,是他一直不肯放弃的一条找寻线索,有空他就会去帮礼凡的妈买菜,陪礼凡的爸打游戏或是下棋,他觉得,礼凡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和他们联系,而只要他们联系,早晚会让他找到蛛丝马迹。

礼凡的妈,早就心软了,虽然在电话里,被儿子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他来过电话,但是厉慕凡这男孩子实在是可人疼,得了空就买东西看他们不说,还经常帮着干活,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问得紧,要是看到了礼凡房间里的照片,小时候的旧相册什么的,就会出一会儿神,灵魂好像飞走了似的,只有一具空洞的肉体还在那里。

“我说,他爸,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你说两人到底闹什么意见?这一个躲一个找的,都三年了,还没个头绪……哎!这个孩子,也真会折磨人,我看着小厉都瘦了。”礼凡的妈帮厉慕凡说话。

礼凡的爸点头道:“也是啊,不是相互喜欢吗,有矛盾解决了就是,我看小厉也挺好的,样貌人品都不错,还教敬,当咱们男婿合适。”

“儿上星期几来的电话?下次让他和小厉说说话,这话不说不开,男孩子道个歉服个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先别搞突然袭击。”礼凡的爸道:“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敢让他接,他就敢挂,到时候连咱两都不联系,那才愁人呢!”

礼凡的妈皱眉,道:“那要怎么办?”

“咱们先做做他工作,等做通了再告诉小厉。”

说话的功夫,厉慕凡进门了,左手拎着脱酸排骨、西兰花和扁豆,右手拎着一个二十来斤的西瓜。

“哎呀,怎么又买了,你前天买的菜和水果还都没吃完呢。”礼凡的妈赶紧接过来,道:“快坐着歇会儿去。”

他和礼凡的爸打过招乎,卷起袖子,开始帮礼凡的妈择菜,礼凡的妈把他往出撵,道:“不用你啊,去陪你叔聊天去,衣服穿挺精神的,一会儿弄脏了。”

厉慕凡道:“聊天什么时候都能聊,我这不是学了一手菜嘛,做给阿姨哥哥尝尝,您帮礼凡把个关,以后嫁给我,肯定吃不了苦。”

他说的自然,礼凡的妈听的心酸,这心事又重了一层,默默的择着豆角,把两头掐掉,放到一个漏盆里去洗,而厉慕凡,就好像没提过礼凡似的,垛排骨,冲净,做水,焯到半熟,然后轻车熟路的找出高压锅,开始炒糖色,放桂皮和葱姜,压紧盖子,又过来洗西兰花,和礼凡的妈说:“这个和木耳、银耳拌在一起吧?”

“好。”礼凡的妈看着他又弯腰去柜子里拿干木耳,忍不住道:“小厉啊?”

“您说?”他站起来,把两种食材放到一只大碗里,先洗一洗,把杂质滤掉,再接一些冷水泡发。

“我们家礼凡挺固执的,让你着急了吧?”

他的手一顿,头低下去,“不能那么说,是我不对,他应该生气。”

“到底怎么了?你们之间?”礼凡的妈把洗好的豆角拿另一个锅焯出来。

厉慕凡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道:“阿姨,您别问了,是我不好,如果礼凡回来,我一定好好对待他,再不让他生气了。”

礼凡的妈听出他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不对了,就不敢再问了,只说:“阿姨觉得你们挺般配,支持你。”

厉慕凡低着头,不语,眼圈都红了。

饭后,他要求到礼凡的房间单独呆一会儿,两位老人没有拒绝,他走进去,打开衣柜,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扑鼻而来,他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放着,不新,但都很干净,有校服、休闲服和居家穿的睡衣,他拿出一件,努力的嗅着他的味道,抱着它躺在礼凡曾经躺过的床上,好像离他又近了一步。

礼凡的爸后来到儿子的房间看过,厉慕凡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怀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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