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色衰的校医被强力清洗后分进重口区(1 / 3)
遭遇裆部致命n连击的校医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他想着,醒来就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干净温暖的病房正等着自己,但没想到,迎接他的仍是地狱。
校医是因为水呛进了鼻子才醒过来的,水进了喉咙和鼻子,喉管火辣辣的,眼睛也因此睁不开,只能不断咳嗽。
【哪个护士这么不小心,敢这么对病人,等会我就去投诉她。】校医恶狠狠地在心里咒骂那个护士,有人又用粗糙的东西在他脸上糊了好几下,校医就算不是小年轻的嫩皮肤,也被这有异味的破毛巾弄得脸痛得不得了。
终于可以睁眼的校医被眼前的画面整懵了,他正处于一个昏暗狭窄的房间内,头顶上只有一个白炽灯,房内布局看不清,只感觉是个肮脏的地方,因为空气中的味道很难闻,血腥味,排泄物的臭味还要一种劣质香水味,很是甜腻。
校医被这个房间吓到了,这哪是什么病房,难道自己还没脱离地狱吗?
他刚想挣扎,却发现双手被反绑在椅子背上,双腿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刚刚只感觉鼻腔内进了水,没在意四肢的情况,现在确认情况后让校医更为焦急了。
“动你妈呢动,给老子好好坐着。”声音从背后传来,嘶哑低沉的声音,听着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
“这位大哥,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呢?”校医看着这诡异的一切,立马服软,小心翼翼地问着刚刚声音的主人。
“关你屁事,闭嘴坐着,等人来就是了。”
那声音听着不耐烦了起来,校医抖了抖,没敢再问。
越久坐校医越是慌,这空气中的气味越发难闻,且血腥味越来越重,盖过了其他味道。什么地方的血腥味会这么重......校医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的四肢都很是冰冷,大概是被绑久了,没什么感觉了,这里还怪冷的,潮湿中带着寒气,让校医内心绝望了起来。
现在他眼睛适应了黑暗,周围稍微能看清了点,那墙壁黑压压的,看不清颜色,他正坐在房间的中间,刚刚那沙哑狠戾的声音应该就坐在后面看着自己,左边有张长桌,上面堆满了......应该是工具的样子,右边空荡荡的,墙上只有一扇门。
时间就这么流逝着,校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校医眯着眼,看不清来人,但是鼻子闻到了一开始感知到的甜腻香水味。
“姐,您来了,这人怎么处理?”背后的人突然开了口。
“哎呀,小汪,这里怎么这么臭,你有空用水冲冲。”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似乎也走到了校医的背后。
“得嘞,我会的。姐,您先别说。让我猜猜,”那人用打火机点了根烟,吸了口后慢慢吐了出来,“就这老男人,工厂也不会要的,所以和以前一样,弄死?”
轻飘飘地说着吓人的话,校医整个人都不好了,听到“死”字,他浑身一颤,手掌心竟然开始慢慢出汗了......
“大,大哥,我,我这无缘无故的,怎么,怎么就要死啊......这是不是搞错了......”校医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碰——”校医感觉后面有人对着自己的椅背踹了一脚,他整个人向地上倒去,整张脸都贴在了地上。
“老子都说了,让你好好坐着,这他妈还能给你讲上了?”那男人对于校医的插话很不满。
“哎,小汪,我先前也这么认为的,但是把他送进来的那人说了,扔工厂去。”
“卧槽,姐,就这货色还能进工厂呢?”
“可不是嘛,我现在就是来送他去工厂的,听说最近响应政府,工厂开了个新分区,专门搞重口什么的,那老板不想他就这么死了,所以要让他去体验下。”
“倒也是,死了才是最舒服的,那行,姐你把他带走吧。”
校医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专心听着那两人对话,但是越听越绝望。看来这房间是经常用来“处理”人的,但是把自己带过来的那男人不肯让自己死,还要送自己去工厂......本来觉得去工厂好歹能活下来,可是这个“重口”是什么意思......
校医正胡乱思考着,却感觉到有人把自己的椅子扶起来了。校医抬头看去,是那个女人。
背着光,看不清具体的样子,可是那苍白到诡异的皮肤和血红的嘴唇让他印象深刻,以及那浓郁的香水味又钻进了他的鼻子,种种不适的味道让他胃里忍不住翻滚起来。
“走吧,姐带你去工厂。”那女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然后颈部一阵剧痛,校医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校医感觉眼睛被蒙住了,眼前一片黑。而他的四肢完全被拉开来了,好久没伸这么直了,手臂很是酸痛,似乎他在这里吊了很久了。而他的嘴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开不了口。
有人意识到了他醒过来了,校医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具体什么听不清,对话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有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杨忠,因被殴打失血过多经抢救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