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弟弟是哥哥的天职(2 / 3)
弟弟去了大学的另一个校区,这个校区在市中心,不用坐车,不过球场里常会有社会上的人来争抢球场。他们一般走路去,走路回来,冒着烈日打球,把心里的情绪化成汗水流出体外,减少胡思乱想的时间和频率。
一连几天,夏行歌都带着渡边诚去自己的学校打球,学校里也偶尔有争抢球场的事情发生,为了不发生冲突,他们只能忍耐着,等其他人打完球再见缝插针地开始。夏行歌不希望在外面和别人产生冲突,当然,要是麻烦找上了他,他自己也不怕。但是,他不想让夏澧为他担心,也想要好好保护渡边诚不受到伤害。
夏行歌默默计算着时间,等球场那边的丧事办完了,他就可以和弟弟回去打球了,估计也就在这一两天之内。掐着时间,夏行歌带着渡边诚去了学校的球场,上一波人刚走,夏行歌和渡边诚在这里打了十几分钟篮球,烈日炎炎下出了不少的汗,立即有了渴意。
“我先去外面买几瓶运动饮料。”夏行歌放下球,去一边的椅子上捞起自带的毛巾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为保证别人不来抢占球场,他让渡边诚继续打球,说自己马上就回来。
渡边诚看着他出了球场,他一个人在球场里打球,烈日下,影子矮矮的,他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汗水,往地上一甩,接着将篮球往篮框里一投,篮球叮叮当当地在篮板上转了好几圈,才从球筐里掉下来,弹在地上,又弹回他手里。
自己投了三分钟的篮,渡边诚觉得有些乏味,他也不投篮了,只把篮球运过来运过去。篮球场里又来了一伙人,有七八个,都穿着篮球服,浩浩荡荡进了篮球场,一边笑一边闹,搞得声势浩大。他们环顾了一圈球场,发现球场里都有人,但夏行歌不在,渡边诚一个人打篮球,他们就盯上了他,想把他赶开。
“喂,这是我们一直占着的场子,快让开!”
带头的人朝着渡边诚大吼,想把他赶走,渡边诚听不懂中文,停下了运球的动作,茫然地转头看向那群人。对方看他没让开,还一脸茫然的表情,气焰更加嚣张了。他们冲着渡边诚走过来,堵在他面前,傲慢地对他说,“喂,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场子我们先占了,谁准你占了我们的场子打球的?”
渡边诚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也猜到几分,应该是和抢球场的事情有关。他抱紧了自己的篮球,用英语询问,“你在说什么?”
立即有人发出嘲笑,“操,这傻逼放洋屁呢。”
“别给我装,放什么洋屁呢?”对面带头的人逼近他,“你占了我们的场子,还装听不懂话,你是不是傻逼?”渡边诚往后面退,对方反而越得意,伸出一根手指搡戳着渡边诚的肩膀,渡边诚强忍住想揍他的欲望,却让对方变本加厉。
“说话啊,装你妈哑巴呢。”几个人把渡边诚围着,夏行歌又不在。对方看他只有一个人,甚至开始推搡他,“刚才又放洋屁,现在又装傻,你他妈真欠揍,真想打你。”
渡边诚捏紧拳头,忍无可忍,正准备挥拳揍人,突然有人拉住自己手臂,一阵强力将他拉到后面,那个人挡在了他的面前。是夏行歌,他把弟弟护到自己身后,立即狠狠地推了那个带头的人,“你他妈有病?谁准你碰他的?!你他妈想打架是吧?”
他远远地看见渡边诚被一群人围着,那些人又马上开始搡戳弟弟,推搡弟弟。夏行歌怒从心起,冲进篮球场,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弟弟拉到自己的身后护好,运动饮料被他扔在地上,都没管。他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弟弟就受了欺负,作为哥哥,夏行歌忍无可忍。
“操你妈!”
对方一拳砸在夏行歌鼻子上,鲜血立即从鼻孔里疯狂地涌出来,夏行歌捏着拳头就往对方脸上还击。顿时一片混战,夏行歌疯狗一样抓着带头的人一阵狂揍,甚至把人压到地上,骑在他身上,抓着对方短短的头发把对方的头往地上砸。
被打的人的同伴立即围攻夏行歌,渡边诚也加入了这一场群架。渡边诚练过剑道,力气极大,打架不在话下;夏行歌下手极狠,一身蛮力。两个人根本没有交流,却心有灵犀,配合得极好。
一番混战,夏行歌和渡边诚都挂了彩,虽然兄弟俩人少,打架却丝毫不落下风。球场上其他人发现了这一场二打多的群架,立即跑来劝架,夏行歌在被拉架的情况下还曲起膝盖,狠狠地撞了别人的肚子。
“敢搞我弟弟,你他妈想死啊。”夏行歌骂骂咧咧,手背往鼻子下一抹,整个手背上都沾满了血。他被很多人拉着,不能打,所以骂的话极其难听,他就是要让那伙人死。
打了群架,双方都挂了彩,夏行歌鼻子流血不止,渡边诚有些慌乱地用毛巾给他擦血,夏行歌抓住毛巾,往鼻子上擦了一把,擦掉不断涌出的血液,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不碍事。”
那帮人仗着人多欺负人,打架也没打赢,灰溜溜地走了,夏行歌去厕所里洗脸,准备把血止住。止血花了很长的时间,夏行歌在厕所的水龙头下清洗毛巾,擦掉下巴和脖子上干涸的血迹。渡边诚担忧地看着他,看他在水龙头下洗脸,虽然鼻血不流了,但是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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