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母子乱伦平静生活下的孽情波涛(2 / 3)
抓着夏澧的肩膀摇晃着他的身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是不是?”
夏澧不说话,怔怔垂泪,夏行歌明白了,他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夏澧连忙跟上去,把他拉住。
“我去找他!”
他咬着牙去掰门把手,夏澧抓着他的手腕,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要……”
“为什么?!”
“不要……”
夏澧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哀求着阻拦他,夏行歌满腔怒火,在看见夏澧的眼神时消失殆尽。他无奈地看着夏澧,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手指小心地抚摸脖子上伤口的边缘,害怕碰到伤口,把他弄痛。夏澧闭着眼睛,脖子上传来些微毛刺一般的痛痒,夏行歌的手指很轻,只是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又问他,“他怎么欺负你的?”
“昨天……在值班室……他跟着我……他问我喜不喜欢他……我不知道……不知道……”
夏澧又哭了,比刚才哭得更厉害,夏行歌知道自己不该问,问了又让夏澧伤心。他上前一步,轻轻抱着夏澧,柔声安慰,“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已经没有事了,我在这里呢。”
“歌儿!”
“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是他弄伤了你的脖子吗?!”
他很想去摸摸夏澧的伤口,见夏澧因为刺痛而瑟缩的样子,又不敢真的触碰他。只得放下手,讷讷看着夏澧捂住受伤的那一块,又是心疼又是懊恼。
“是……是我自己用刀割的……”夏澧刚把话说完,夏行歌心疼地把他一把抱进怀里,啾吻他的发旋。他的动作很小心很小心,避开了夏澧的伤口,夏澧摸摸他的头,朝他微笑,“已经没有事情了。真的……你别担心……”
“对不起……对不起……”夏行歌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一直以来,夏行歌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守护妈妈,他已经是大人了,他要保护好妈妈,不让妈妈受到任何伤害。但他昨天的离开,让妈妈受了这么大的欺负和委屈,他很难受,认为自己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夏澧轻轻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尽显柔情。
夏澧哭得打嗝,夏行歌用手擦拭他的眼泪,不顾刚到家还未休整,拉着他的手开门要把他带走。门打开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夏行歌看见渡边诚往这边张望,眼睛很亮,和夏行歌视线相触的那一瞬间,眼睛里的光暗淡了,只盯着夏澧的脸发呆。
“我带你去医院去包扎一下伤口。”他从鞋柜里拿出夏澧的鞋帮夏澧穿,夏澧抖了一下,想躲,但没有躲开,顺从地让夏行歌帮他穿好了鞋。渡边诚盯着他们,走近了,夏行歌忙把他拉到身后护着。
“你干什么?!”他冲着渡边诚警告,语气很不善,夏澧忙拉住他,怕他和渡边诚真的打起来,忙把门打开,拉着夏行歌出了门。夏行歌指着他,恶狠狠道,“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趿拉着自己的跑鞋走出门,用力一关,砰地一声在渡边诚面前甩上。他在门外穿好鞋子,让夏澧先走,自己跟在后面,也是怕渡边诚追出来,自己也好护着夏澧。好在渡边诚并未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楼道,夏行歌追上他,小心避开伤口,搂着夏澧的肩膀,陪着他一起去医院包扎。
“带你去社区医院去应该就行了。”他温柔地搂着夏澧的肩膀,柔声斥责,“怎么这么傻,脖子这样的地方能用刀去隔么?好在没什么事,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就……”
“不准说傻话!”
夏澧叫停了他的话,夏行歌已经说过很多傻话,要是夏澧死了他就跟着死,夏澧病了他就跟着病,生同衾死同穴,夏澧骂了他很多遍,他都改不了这个毛病。夏澧不喜欢他说这样的话,他怕夏行歌说了短命,很害怕,夏行歌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不仅仅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男人、情人,夏行歌很怕他离开自己。他一直是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玄学,但他为了夏行歌慢慢地也变得很注意这些,其实他也有些自私。
“好,我不说,先去社区医院里处理一下伤口吧。”
夏澧出来没带一分钱,夏行歌带着他去挂号,上楼去门诊清创。社区医院的医生见到他割伤的是脖子,都有些惊讶,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也没伤到什么血管。医生详细地问询他的伤口是怎么伤到的,夏澧沉默了一下,说,“生锈的美工刀割到的。”
医生微微皱了下眉,去了药房,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医用托盘,里面装了针管和药剂,还有用来清创的酒精等物品。医生让夏行歌拿着托盘,细致地处理起夏澧脖子上的伤,蘸了酒精的棉签在他的伤口上缓慢地擦拭,翻开伤口,涂抹绽开的皮肉,酒精带来的咬痛让夏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呼吸也开始发抖。
“先帮你清创,你还要再打一针破伤风。”医生熟练地操作,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停顿,“伤到脖子可能会很麻烦,你的伤口还沾了水,有点发炎了,伤在这个地方本来是要给你包起来的,但你是用生锈的刀子割到的,就不帮你包了,破伤风杆菌厌氧,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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