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用妈妈的内裤自慰被弟弟发现裆上精液(2 / 2)
对,但也不仅仅是这些。”
对于渡边诚来说,夏澧的确是亏欠他太多了,无论夏澧怎么想办法弥补,之前造成的伤害也是让两人无能为力。
“我还欠你什么?从你到中国来,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哪里亏待你了?是你一直在逼我……我不想这个样子的,我想好好对你,可是你给过我机会吗?”他哭喊着质问,“全都是你在逼我,我何尝不想好好对你,是你自己……是你自己……”
明明在前天决定要划清界限的,明明决定要只做他们的妈妈的。
可是,真的有这么容易吗?
“我欠你!我欠你!欠你的我都还给你!”夏澧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他紧紧拽着渡边诚的肩膀,他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呈现出一种狰狞的角度,“你不就是想跟我做那种事情嘛!我都给你!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我还给你!全都还你!还完了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他在渡边诚的面前脱掉裤子,光着下半身站在渡边诚面前,渡边诚突然觉得一阵心虚,又渴望又心虚,他心虚的是其实他不仅仅是只想和夏澧做爱,他渴望着夏澧的身体,他迷恋着肉和肉相贴的温度。
但这样的夏澧,他第一次见到,夏澧的精神已临近崩溃,他想安抚一下母亲,摩挲着他的背,不说话,就让他这样慢慢地冷静下来。渡边诚又想欺负他,又想爱抚他,安慰他,他只是想让夏澧摸摸他,说出来的话却和自己心里想的意思相悖,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把夏澧越推越远。
他忍不住自己的嫉妒,他想起夏行歌清洗夏澧的内裤,那上面的精液绝对不是自己的,也一定不是夏澧的。他知道夏行歌绝对不会对夏澧毫无欲念,他要是这个暑假没有待在夏澧身边,现在得到夏澧的人一定会是夏行歌吧。
一想到那条带精液的内裤,渡边诚怒不可遏,亲哥哥对自己的情人的虎视眈眈,他如何能够忍受,他生气了,其实任何人都能够变得狠毒,只要他尝过什么叫做嫉妒。
夏澧的逼已经干了,刚才的水已经流完了,只带了一点点湿意,渡边诚捞起他的两条腿让他把腿环在自己腰上,怒涨的肉棒在没有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尽根插进夏澧的逼里。
夏澧哀嚎一声,额上冷汗阵阵,亲生儿子的鸡巴像是木桩子一样钉进他的肉逼里,钉得他动弹不得。
“疼……疼……”
这种情况下,夏澧没办法分泌出淫水,渡边诚因为愤怒,像个大撞击一样往里面猛干,干涩的肉道无法阻止渡边诚的动作,这样操起来没有丝毫愉悦感,两人都产生了很强烈的痛苦。
“妈的!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渡边诚一拳打在他身侧,他又愤怒又难过,为了让夏澧能够多分泌一些淫水,他停下了动作,甚至拔出来用鸡巴去挑逗夏澧的阴蒂,希望这样能够让里面湿润一些,方便动作,可无论他怎么做,夏澧的逼都是极其干涩,连一点淫水都流不出来。
渡边诚绝望了,却不愿意放弃,他再次插入了夏澧,想拼尽全力最后试一试,可夏澧没有半点湿润的迹象,还是一样的干涩,每动一下,夏澧就要哀嚎一声,渡边诚心里越来越烦,操逼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这么干是不想给我操是吗?是不是不想给我操!想给夏行歌操!”
他用鸡巴惩罚着夏澧,羞辱着夏澧,夏澧逃不掉,只能承受,渡边诚毫无怜惜之心,身体起伏着,抛落着,两人痛苦至极,却因为自尊和不满,不愿停止,互相折磨。
“闭嘴!你不能这样说歌儿!他哪里有你这样龌龊!”
一说到夏行歌,夏澧的情绪就更加激动,渡边诚怎么能这样说夏行歌,至少夏行歌不是这种人,不会对他做这种下贱的事。
“你说他不会就不会吗?我看他也存了这个心,你也有想要被他操逼吧?只怕你到时候会更骚,他会操你肏得更狠!”
渡边诚想起那些精液,心里就生气,就嫉妒,就恨不得让夏澧被自己操死,就算是让他死了也是死在自己的身下,夏澧都快疼晕过去,冷汗直冒,体温都慢慢地凉了。
后来,的确是湿润了一些,夏澧却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渡边诚低下头查看,竟发现夏澧那里流血了,鲜血顺着他的动作被带出逼口,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夏澧的腿已经软了,渡边诚立即拔出来,想给夏澧处理伤口,夏澧顺势跪在地上,全身抖个不停,紧紧用手臂抱着自己,不愿意让渡边诚靠近。
“对不起……”
他刚刚触碰到夏澧的肩膀,夏澧手脚并用地爬开,逃离他。
“对不起……对不起……”
夏澧蜷缩着,拒绝他靠近,渡边诚缩回手,他想拉着夏澧起来,夏澧面如死灰,全身抽搐着,渡边诚捏紧了拳,又几次舒展了。
“我真后悔,为什么当时生下你……”夏澧把脸埋在膝盖上,只露出一双湿润的,通红的双眼,“为什么当时要生下你……”
渡边诚无力地跌在地板上,震颤着,身体里流窜着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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