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偏心哥哥小儿子吃醋妈妈喝醉(1 / 3)
夏澧完全不知道渡边诚对他的欲念。周末单位不上班,夏澧就守在电视机前看体育频道,电视里正在转播省运会田径赛事,他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渡边诚刚醒来,眼睛都还睁不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进厕所洗漱。中国大多是蹲厕,他从小到大用的都是马桶,方便的时候很不适应,中国人大多又没有泡澡的习惯,再加之气候和生活环境,竟然出现了水土不服的身体状况。
出现水土不服,渡边诚第一件事情就是告知自己的读者自己要停更,第二件事情就是每天晚上都赖在了夏澧的床上,缠着夏澧跟他一起睡觉。
“你在干嘛?”渡边诚用他的泡沫和剃须刀给自己刮胡子,夏澧坐在沙发上正在吃削成小块的西瓜,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地回了他一句,“看运动会。”
他立即就想起了那个正在参赛的双胞胎哥哥,心里的不适升到极点,他往客厅里看了一眼,夏澧把腿搭在茶几上,很休闲的样子,懒洋洋的,手指尖夹着根烟,享受般地吞吐着烟雾,沉浸于烟草带来的愉悦感中。渡边诚心口酸溜溜的,但也没有表现出来,他装作无事一般走到夏澧身边坐好,也和他一起看运动会。
“哪一个是我的哥哥?”渡边诚把身体往后仰着,盯着电视屏幕,他听不懂电视里解说员说的话,也看不懂字幕。夏澧把抽到只剩下烟蒂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还没出来呢?等镜头切到他我叫你。”
“好。”
渡边诚也从他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夏澧很惊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会抽烟。”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去了。”渡边诚吐出烟雾,眯起了眼睛,感受着烟草带来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夏澧说,“我以为你是乖孩子。”
“抽烟的话,在你的心里就不是乖孩子了吗?”渡边诚掸了掸烟灰,香烟还在手指间燃烧着。牙膏的味道还留在嘴巴里,和香烟的味道混在一起,怪极了。
“你哥哥就从来不吸烟,”夏澧说,“从不。”
又是哥哥,又是他。渡边诚觉得心情糟透了,只要不提起哥哥,他就可以把那个和他占挤着同一个子宫的家伙给踢到一边去,他就会觉得妈妈是他一个人的,是他自己的。可夏澧时不时地踢起哥哥,提起夏行歌,却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自己是个稀里糊涂的闯入者。哥哥和妈妈的关系那么好,自己却突然闯入了他们的生活,仿佛自己是个罪魁祸首。
“那是他,不是我。我不是乖孩子,你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很失望?!”渡边诚看着他,觉得心里气愤极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不上哥哥?是不是觉得哥哥比我好千倍百倍,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混蛋,是个坏人?你讨厌我?!”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小诚今天怎么了?”夏澧发觉他似乎有些生气,他忙把手凑过去想要摸摸小儿子的头发,渡边诚却猛地把身体倾到另一边,夏澧的手就那样悬在半空中,放下来也不是,再凑上去摸也不是。
渡边诚把脸别到一边去,夏澧陪着笑问,“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渡边诚不说话,脸色阴沉得很厉害,夏澧只好把手放下,讷讷地坐在一边,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让渡边诚生气了,他觉得自己似乎猜不到渡边诚的心思,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他想起夏行歌,明明和渡边诚一样都是他生出来的孩子,但夏行歌单纯多了,也很黏他,从不让他生气也不对他发脾气,他把夏行歌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夏行歌翘起屁股他就知道大儿子要拉屎。但渡边诚不一样,他的性格阴翳很多,又不爱笑,捉摸不透,典型的日本人性格,温和有礼但是又疏离阴郁,他搞不懂渡边诚心里在想什么。
或许是因为自己当时没有把他也带回来养在自己的身边,所以不喜欢自己吧。自己也对这个儿子不了解。夏澧想到之前没有把两个儿子都从日本带回来就觉得难受,小儿子对他很生疏,他这段时间几乎是讨好一般地对渡边诚,因为愧疚,想要弥补没有感受到母爱的小儿子这二十年来受到的伤害和冷落。但这种隔阂并没有消除,反而越来越深了,渡边诚对他并不热情。
“小诚……”
电视里突然传来介绍夏行歌的声音。
夏澧下意识地把头转向电视机,看着电视机里的画面。夏行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正在赛道上做预备的热身动作,当记者的摄像机对准他的时候,他朝着摄影机大声地叫喊着,“爸爸!你现在正在看我对不对?!我一定会让你骄傲的,你放心吧!”
渡边诚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电视机,就看见了那个穿着运动服正准备比赛的,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
那是他的双胞胎哥哥,是被妈妈带走的孩子,是喝妈妈的母乳长大,被妈妈细心照顾,性格温和开朗的阳光男孩,没有一点阴翳的影子,没有在那个男人的身边长大,没有被那个男人的阴翳所印象,不用在家里伏低做小。可是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唯独是他被夏澧留在了日本,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长大,为什么不是夏行歌留在日本?非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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