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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杀人放火的你真浪漫(久违的肉章;昭阳杀死楚昊后在寺庙里被赵恪强插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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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行驶到护国寺山门,才缓缓停下。赵恪深深看了宋昭阳一眼,当先走下太后凤辇。宋昭阳无视他伸出的手掌,反而搭着禁军统领的手臂,缓步走下车来。赵恪过了方才那阵手足无措,此时也已经恢复了往日模样,神色平静地将手收了回去,缀在宋昭阳身后半步行着。

“给丞相、太尉和刑部尚书、大理寺并御史台传信,命他们即刻前来。”瞧着眼前寺院住持已经迎了上来,宋昭阳缓缓道。

“是。”

“此事涉及皇族,也一并将宗令请上山来。”赵恪亦是含笑吩咐,果不其然收到宋昭阳极锋利的眼刀,他却不恼,反露出个轻轻松松的笑意,一双尤带着血丝的桃花眼,又是潋滟生光。

“辅政王…”宋昭阳顿住脚步,压低了声音,拖长尾音,语气之中隐隐威胁。

“娘娘以为有何不妥?二皇子虽小,可也不能随意处置,合该经由皇室宗族公议才是,您说是吗?”说完这话,赵恪的眼神落在了被许柔牵着的赵护身上,眼光中寒意毫不掩饰,即便是孩童懵懂如赵护,也被吓得扑到许柔怀中瑟瑟发抖。

“呵。”宋昭阳怒极反笑,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缓缓道,“辅政王,本宫是诸皇子嫡母,赵护也是我的儿子。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我的孩子,你休想动。”

说完这话,宋昭阳重新迈开步子,也不管赵恪如何反应,只双手合十,笑着对那躬身迎立的住持道了句辛苦,念了句佛号,便由着僧侣簇拥入内。

赵恪看着她的背影,眼角余光却是一刻也未曾离开,那被许柔牢牢护住的赵护。他素来决断,今次既然已经将她得罪至此地步,他便更要达到目的,才肯罢休,否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次宋昭阳前来护国寺,名义上是为先皇祈福。尽管路上闹出了遇袭的事情,宋昭阳仍是稍作休息,便入了禅房抄写经文,更是禁止任何人前来打扰,一副万事交由赵恪的姿态,却是和他拉开距离,极为疏远。

赵恪在她祈福的禅房外静立片刻,目光落在那紧闭的窗扉之上,似是能透过那里,看见里头那个伏案抄写经文的女人一样。

他站了足有几刻钟,一应人等却不敢上前打扰于他,只等得苏钰从京城赶来,才硬着头皮上前与他说话。

赵恪对这个心腹了解的一清二楚,未待他开口,便先道:“她这次虽是受了好大的委屈,可脑子仍然清醒的很,瞧着是什么都不管了,偏偏将赵护置于自己的羽翼之下,叫我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请殿下恕罪。”苏钰听他语气平淡,心中才愈加忐忑,想也没想便跪在他脚边,“属下也不知,怎么会出这样的岔子,累的殿下…”

“这在外头,你一个朝廷从三品的侍郎,就这么给我跪下,成何体统?”赵恪低垂了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仍旧清清浅浅,“起来说话。”

“臣,不敢。”

“你请我恕罪,并没用处。是谁擅自作主,还得你去查个清清楚楚。查出来是谁,带到我面前。若是查不出,你也不必再让我看见你了。”赵恪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迈动脚步,向着宋昭阳的禅院外而去,“苏钰,没有下一次,你听懂了吗?”

“是。”

“本王还要去佛前上柱香,有一句话,就劳你好好跟底下人说清楚。她是本王的命,与她不利,就是取我性命。谁若想杀我,径直朝我来就是,不必如此迂回。”

禅房里的宋昭阳,亦是冷汗涔涔。赵恪如此大费周章,不惜用自己和赵护作诱饵,也不让裴晗抓住楚昊,用意已是昭然若揭。他的醉翁之意,便在赵护身上。原主虽然没有遇到这次郊外袭击,却也未曾阻止得了他用楚昊将赵护一并杀死,正是因为二人之间的缓冲赵护死了,明瑶才不得不选择了以命换儿子的皇位。

所以,自己这盘棋能不能走活的关键就在赵护。在赵括亲政乃至于拥有自己的孩子之前,赵护都必须得好好的活着。

如何能反将赵恪一军?宋昭阳叹了口气,眼前烛台灯火幽暗,被她这一声叹息,吹拂的火苗微微跳动。寺庙建筑内室多是昏暗,即便白日也要点灯。

点灯,点灯嘛,宋昭阳忽而心念一动。

若是楚昊死在这里,便就此断绝了这条线索,那么,赵护也就再难被攀扯其中。况且,如今看守楚昊的是赵恪,若他有什么意外,赵恪绝对脱不了干系,如此,他便也没有立场发难裴晗!

所以,现在的关键,就在于,怎么让楚昊死,死的毫无破绽,心甘情愿。

最好的方法,就是,一把火烧了他,如此死无对证也不留下任何痕迹。唯一的关键,就是拖延足够的时间,让救火之人来不及救他。

而这样的火势,显然不是一盏蜡烛能够做到的。

如今这寺庙里,如何着起火来,宋昭阳想着便敲了敲窗,道:“阿柔,你给本宫端壶茶来。”

待得许柔托着茶盘入内,宋昭阳便命她清理左右的下人,确信无人偷听后,才缓缓道:“你说,烧死一个人,需要多少香油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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