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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度山篇 折花 (鬼の回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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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失望。

转念一想,像这样难得又奇异的身体,在乱世里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即使不是让真田家摘去了,也指不定是在哪儿被占有过多少次。

然而,这年轻的男子浑身上下却还有着冰清玉洁的气韵,简直就宛然春日盛开的玉兰花。

纤尘不染,又毫不自知地散发着香气,馥郁芳醇,连脑髓都会被这香气融化。

细细去闻时,那香就飘远,无意或者放弃时,那香又会缥缥缈缈地,在鼻翼间萦绕开来。

唯有摘了那朵花在手心,才能近距离领略醉心的香气。

根本就合该被人压在身下,是个欲拒还迎的娼妓,彻头彻尾的贱货。

这么一来,崛田又释怀了,本就微小的罪恶感不复存在。他扭头向旁边呸一声,伸手握住带有淡淡栗色的长发,腰身一挺,骑马一样操干起来。

宫腔里头温热湿润,像涌着一口看不见的活泉。

不时喷洒的花汁沾湿硬毛,娇嫩的宫口在剐蹭中颤抖。

花汁流下入口处,被磨蹭顶弄成白色的泡沫。

只是蹙紧秀丽的眉宇,他始终一声都未泄出。

粗暴的侵入,奇妙地缓解了空虚的痒痛。

心里的某个地方,竟渴望这操干来得更猛烈些。

这想法太过于失德,太过于无耻,在脑海里出现就已经是武士的耻辱。

樱咬紧唇。

手心里的青丝是辔头,胯下骑的不是人,而是一匹卑劣的母马。

“谁说是小姓了?”

崛田被包裹得心情大好,蓦然想起先前遗留的问题,居然好声好气给出了回答。

或许他想逼樱出声。

“小姓起码还是男人,而你——是娼妇,真田养的娼妇!”

小姓,或者称之为娈童吧,通常是相貌出众的男孩子,自很小的时候起,就被大名或者稍有权势的男子挑选在身边。他们多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孩童,或是家臣的儿子。

跟从主君一起长大,立功成为了国众或者大名的小姓,例子也并不少有。比如说众人皆知的织田信长与森兰丸,以及跟从武田信玄的高坂昌信。

那又为何在战国乱世之中,衆道,或者说龙阳之道如此盛行呢?

原因实在非常简单。

出征的男人需要为妻子守节,以此来保全身为武家的名誉,如此便碰不得其他女人——然而对于在战场拼杀的血性男儿来说,却似乎必不可能。

不能碰女人的话,找男人来解决就好了。

衆道因此而盛行。

所以,崛田拿“不算是小姓”这样的话来羞辱樱,自然有他的道理。

樱不算是男人,至少不算是寻常的男人,从外貌上来看,更加不算是女人。

两者兼有,似是而非,简直就是人形的怪物。

如果放在平安时代,可能会被阴阳师和僧众们联合起来退治吧?

即使现在这战国乱世,人们虽不会做出退治这种愚蠢的举动,也绝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樱深深知道这一点。

也因此,对于养育他的真田家的感激,更剩其余家臣千百倍。

崛田的话,被他听进了耳朵,像具化成粗长的针,一根不落,全都扎进心里。

最想要保护的的地方,痛感难以言喻。

绝不允许一个低贱又无耻的商人,这样口无遮拦地羞辱他的家族!

“闭上你的嘴!说我,怎样都无所谓,还请、不要牵扯到真田!”

这应当是用尽全力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然而带有着显而易见的恼怒和怨意。

更为了这赌气又的一句话,竭尽全力带动身体里每一寸还有力气的筋肉。

稚嫩的阴腔随提气而收缩,像软体动物掠食一般,夺过了性事的主权,自发地挤压、吮吸、收缩。

险些让夜夜笙歌的崛田,就这样无防备泄了精关。

他于是一把扯紧手中的青丝,将男子的半身从地上拉起来。

背脊莹白颀长,艰难地弯如月弓。

紧致的小腹上,突兀显出那东西粗长而肥大的轮廓。

承受着全身的力,大腿根不常露出的肌肤色若羊脂,此刻也被土砾和地上压下的荒草划出细小而绵密的擦伤。

交缠的人影,在夕阳余晖下频频起伏,粗重炽烈的喘息,盖过一切归山的飞鸟。

似挥鞭的人驾着牝马,在情欲的疆场里驰掣。

仿佛头皮要被扯下,樱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

没有欢愉。

正直的心属于真正的武士,不会屈服于卑劣的伎俩,不论是风驰电骋的抽插,还是已经因时间淡去的爱染香。

“谁给你的胆子忤逆我?!别忘了,我们有交易。只要时间没到,作为家臣你就没立场对我说‘不’,亥时之前,你连命都是我的!”

爱染香被粗暴的动作缓解,又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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