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学长要换卫生巾（2 / 2）

发出甜蜜的轻哼。邱智兴奋地喘着粗气，又去扒他裤子，却被叶昇赶紧拦住。

“不、不行……”

“啧，都这么久了还不行？”

“我、我还没准备好……”

邱智有点不耐烦，应该是听够了这句话，提高声音，“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又叹了口气，稍微放缓了语气哄道：“你就算再小，我也不会嫌弃你，你看我这儿都硬了，一起磨磨，不碍事的，乖。”

他强硬地伸手进去乱摸，“不是挺大的吗？”

“唔……嗯……”叶昇犹豫了一会儿，趁他还没完全扒开裤子，选择了反抗，红着脸说了声对不起，我有急事，跳下桌子冲出门外。

正好和林杨对上脸。

“那、那个……昇哥……”林杨虽然作为一年级的比叶昇还高点，但遇上这种情景也十分尴尬，慌乱中拿出卫生巾递给叶昇，“这、这个是你的吗？”

说完他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叶昇羞愤地红了脸，漂亮的杏眼怒目圆睁，一臂挥开他，往走廊处的厕所跑了。

卫生巾被打落在地，林杨赶紧捡起来，这时邱智也怒气冲冲地出来，林杨躲进对面的空教室里，才没被他发现。

林杨回到他们的教室，叶昇的包还在桌上，包里露出手机一角，肯定是要回来拿的。于是铁头娃林杨较上劲了，准备就在这等着，一边等一边气愤，暗恋的学长竟然和篮球队长正在秘密交往！不过女朋友这个选项可以排除了，剩下什么呢，痔疮？因为有痔疮所以不愿意脱裤子，倒也说得过去。

但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叶昇回来，不会为了躲人，手机都不要了吧？林杨想了想，决定去厕所找人。

他轻手轻脚走进厕所，只有一个隔间门是紧闭的，里面传来细微的呜咽声。

“呜……呜呜……”

他听了一会儿，像是在哭，便大着胆子问：“昇哥？你在里面吗？”

叶昇被吓了一跳，声音激颤，“谁？……林杨？”

“是我。你肚子不舒服？”

叶昇吸了吸鼻子，　“没有……”

“你跟队长吵架了？”

“没有……”叶昇顿了一下，“你管那么多干嘛？不关你的事。”

“但是你在哭啊。如果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就尽管吩咐我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也不会告诉队长。”

林杨心想，这就是撬墙角的最佳时期。管你什么队长不队长，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见叶昇不回答，林杨进一步问道：“所以，发生什么了？”

“……”叶昇沉默了半晌，终于没忍住害怕，颤抖着声音道：“好、好多血……啊又来了……呜呜……帮我……”

“要卫生巾吗？”

“要……”

“那你开门。”

“你从下面塞进来……”

“下面太窄了，会把卫生巾碰脏的。”虽然已经掉到地上两回了。

“……”

“……不就是痔疮破了吗，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要是血多的话，还是去医院吧？走得动路吗，我帮你叫个120……”

“不、不、不是痔疮。”

“啊？”

“不是痔疮。”

“啊……”

叶昇猛地打开了隔间门，林杨始料不及，看到他坐在马桶上，也看到他腿间正发生的一切。

一个林杨只在生理教材上扫过一眼的器官，正鲜活地坦露在他眼前，为什么说鲜活呢？因为中间像被人割了一刀似的，正缓缓淌着暗红色的血，被他目不转睛地盯了两秒之后，还挤出来个小血块，顺着屁股往下流，马桶里已经汇集了一汪血，黑红黑红的，甚是吓人。

林杨怔怔地看向叶昇，平时一向刚强的学长此时一副哭过的样子，脸颊潮湿，可怜地抽动着鼻子，“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就给你看吧。我来月经了。”

“月、月、月经……”

叶昇抬起眼睛，本意是狠狠瞪他，但那刚哭过的红眼睛此时显得没那么有力。

“你答应了的，不许告诉别人。”

然后猛地抽走了他手上的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