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公子做牛做马一(虫奸/灌肠/灌气/脱肛/吃泔水/灌蜡)(3 / 6)
腾,本来正常的飞行声音变成了暴怒的轰鸣。
它们不断在箱子内撞击,试图找到出口,男人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把木片从竹管上的卡槽处提起,有马蜂很快找到了这里。
很快有几只马蜂进入了湿润的内部,它们莽撞恼怒的叮咬这堵塞的肉洞。
宋明朝发出闷哼,开始的疼痛感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强烈还能忍耐,但是随着数十只的涌入,肠内渐渐没有了空隙,本风干的肠道有了一丝湿润却不能阻止马蜂的恶行,有的沿着肉壁往深处爬去,搞不清到底爬到了多深的地方。
宋明朝惊恐的声音让男人愉悦:“舒服吧,还有很多哦。”
他用扇子煽动火炉,让火气更旺盛,马蜂们开始大波大波的转移进竹管挤入虽然潮湿幽暗但是还可以停歇的肠肉,但是伴随爬行的瘙痒和疼痛而收缩的肠壁的合拢挤压,它们把被从家园里赶出来的怒火发现在这可以叮咬的肉团上。
过了三炷香的时间,男人看着已经没有什么马蜂爬出骚动的箱子,再仔细驱赶竹管里剩余的马蜂。
宋明朝在地上目光涣散,腹部不如之前,但是依旧微肿了一圈,尤其是下腹那。
男人小心的拔出些许竹管,用蜡烛烫烧竹管逼迫马蜂进入他的肠道深处。
最后取来个完全不漏缝隙的毛竹桶覆盖住他的肛门,前后凸起的设计让他的屁股完美契合了毛竹管,些许的马蜂挤出找不到出口后把怒火发泄在了他的肛门上。
宋明朝的呜咽都被嘴里的东西阻挡,不知道被啃咬了多久,他昏迷过去。
男人移开竹管再次用葫芦嘴给他灌肠,会杀死马蜂的药水冲入他的肚子,也刺激满是包的肠壁。
看着肿胀成拳头似的肛门,男人也没有同情的意思,找来烛台又拿来几个很小的陶罐,火烧火燎了陶罐之后盖在他的肛门把那菊穴吸的更肿更大,肚子里的马蜂死的七七八八却暂时无法排出,男人又用陶罐把他的肚皮给吸起,火燎着几个陶罐外围让它们把他的肚子吸的疼痛。
一连盖了七八个才放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尿液又溢了出来。
他取下宋明朝嘴里的堵塞物,一根漏斗插入咽喉,药水灌进了胃里,宋明朝微弱的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宋明朝身体颤抖着,他低下头,感觉腹部舒服了一些,但是瘙痒和疼痛此起彼伏的应和着,他现在只被绑了双手,无法为自己解决,而他的面前在微弱的灯火里打着瞌睡的男人。
宋明朝张开嘴巴,但是下意识的又禁闭上,屁穴又痒又痛,他痒的难受在自己背靠的木柱上摩擦,又疼的发抖甚至喷了几个屁。
这无疑惊醒了对方。
目光对视之下,他恶心又慌乱,想要问的那么多,憋出来的也只有一句:“你是谁?”
男人拿着绳索套住他的脖子,扯着他往外走,他浑身赤裸,脚下踩着泥土和石子,弄得他脚疼。
他跌跌撞撞的看不太清夜路跟着到了河边,男人还叼着烟杆,明灭的烟火是他刚刚唯一能看清的引路。
“把肚子里的死虫子拉出来吧。”他踢了踢脚边的鹅卵石,无所谓的对宋明朝说道。
他不想这么做,但是马蜂的死尸也是有着支棱的地方,在受伤的肠壁里摩擦的感觉太过难受。
男人看他犹疑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宋明朝一个踉跄跌在地上,屁眼也毫不留情的喷出几个马蜂。
男人上前又是一脚踢打他的肚子,宋明朝猝不及防的呕吐,没有吃东西的胃部什么都没有,但是肠子却乖巧的又挤压出一滩被肠肉整合的像是什么粪便的虫尸。
“我叫白无光,你的话也可以喊我主人、大人之类的尊称,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白无光从怀中摸出一张卖身契,下面的名字和手印处确实是宋明朝,另外一张是转卖承认书。
宋明朝稀里糊涂的,但是似乎又明白了什么,也许是自暴自弃,他颤抖着爬起来,最后蹲下准备把那些东西拉出来。
“腿打开,屁股翘起来。”白无光用烟杆抽了一下他的背,被冻的发抖的宋明朝扭头瞪了他一眼,“你是喜欢被虫操屁股?”白无光可不惯着他,直接揪住他的头发,贴在他耳边说道,一把丢入水中,河水并不浅,白无光看着没办法用手也不会游泳的宋明朝在水里颠倒沉浮,开始喊救命。
然而这里荒无人烟的,唯一能救他的只有脖子上勒他发疼的牵绳,看着水流把他卷入河底,半天不见上来,白无光才把人扯了上来。
肚子胀的圆滚滚的,白无光单脚踩着他的肚子,看着他不断干呕甚至喷出了些小鱼小虾的。
在柴房之中醒来的宋明朝一回想起昨日就忍不住颤抖,他怕虫、怕水,小时候顽皮跌过池塘差点没淹死。
但是比起惧怕这些来说,他的理智与本能都在告诉他:
快逃!
也许是昨日觉得他没有力气不能逃脱,虽然被关在柴房之中,他浑身不着片缕却没有束缚。木条窗隐隐看见那男人从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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