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清晨放尿、产乳调教小兽吸乳、尿布、木马】(2 / 2)
师将黏液抹了他满身,由着那小兽将他乳尖咬的肿胀疼痛,由着那双占便宜的手,伸进身下的甬道里扣挖着,反复揉捻着那个日渐肿大凸起,黏液喷的两臀间湿得一塌糊涂。
“出奶了!”侍女一声欢快的呼喊,与医师凑头到他胸前,盯着那个叽里咕噜吃得欢快的小狮子笑得不行。
“好了好了,换下一个”,医师抱起小狮子,想要放到另一个胸乳上,小狮子不满的咬着维利索尔的乳头,生生抻长了半厘米。等医师好不容易把他的乳头救下来,他的乳头已然渗血,又被淌出的白液晕开。
医师在手上挤了一大块有着不详粉红色的膏体,狠狠揉上了他的双乳。双乳痛痒,奶汁不断溢出,淌了医师满手,空气中也仿佛流淌起一种腥甜的气味。
直要将人折磨恍惚的痛痒间,侍女拢起他的茎身,覆手揉搓起来,指尖不时抠挖着前端的小眼。秀茎逐渐胀大,情欲的热流冲上神经,他又忍不住开始夹腿、扭动。
仿佛是快乐吧……那只小狮子吃饱了,医师又换了吸乳器扣在他的双乳上,乳液流淌的温热胶管就缠在他的腰间。
吸乳器嗡嗡作响,淫药逐渐生效,痛胀开始消失。
“看好了,吸乳器让他带满一天,过一个小时就喂一碗药,什么时候乳汁流的慢了,就往他的贱穴里挤上红蚁药,扔到木马上,多晃晃就有奶了。”
“是,知道了。”
“求求了,我的家主,求求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操我吧……”
情欲模糊了时日,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的痒意窜上骨髓,哀求间,他被拖拽过鹅卵石径,架在一座木马上,空虚已久的甬道被捅入一个巨物,足以使人溺死的快乐攀升而起,将人的灵魂烧灼的一丝不剩,教他只知道晃动着腰肢求索。
维利索尔虚软无力的双手抱住马头,像是终于找到依靠般将身子贴上去。他不断翘起他的腰臀晃动,攀上情欲的峰巅。
在马上,他被喂了无数碗的苦药,又一个情欲高峰,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淌出,流过他的脚面。他知道,他又失禁了。
日复一日,维利索尔仍是那双像鹿一样,像湖水一样的眼睛,却到底是不同了。被过度催熟的身体褪去青涩,染上糜烂的色彩,弯曲的小脚、溢乳的酥胸仿佛每一个夜场买回来的流莺。
或许还不如流莺……他终于足够乖顺,让他媚笑,他便媚笑,要他如何,他便如何。只是那双眼里并没有任何神采,沉寂而空洞。
他不再动人了。
维利索尔的精神仿佛也坏掉了,有时候他总觉得回到了那个欧泊河畔的庄园,听到风吹过金色麦浪的声音。
还有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还在那位盗贼先生身边,尽管他知道,那位盗贼先生也算得上是一手将他推入深渊,可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缅怀的了……
多可笑,他的人生除了那段短短的旅途,竟然只有二十年如一日的风景,以及愈发可怖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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