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怀里被操出各种姿势直肠掠夺性爱厮杀(1 / 3)
第四面镜子,谢羽,贪婪。
他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像个十七八岁的网瘾少年,甜甜的酒窝,笑起来似摇尾的奶狗。
盛了蜜的嘴唇含住睫毛,两手捧起绯红的脸颊,指腹捻着腮帮。
沉睡的美人,睫毛似在颤抖,像镜外心脏上的绒毛。
云上没有风,虞潇却觉得仿佛站在天台的边缘,往下看,清甜的空气灌进他的口腔,荔枝味的唇膏,果肉涌进肺腑,灵活的舌头似蛇钻进唇齿的缝隙中,又软,又湿。
酥麻的搔痒从上颚一路扩散至牙床,渡给的津液甜得发腻。
谢羽的手指插进美人的口腔,搔刮舌沟的颗粒,他捉起舌尖,底部薄薄的脉络被指甲捏着,轻轻向外拉。
虞潇的心脏上挂满了水珠,晶莹的表面映出的皆是奶狗撒欢的笑意。
就连心房里流淌的血液,仿佛也染上了丝丝的甜。
“我……想起我是谁了。”
将军的声音,低沉浑厚,似夏日灼热的风,吹散虞潇心头的凉意。
吱嘎,吱嘎。
摩天轮上濒死的美人。
前仆后继的丧尸,昂首嘶吼,簇拥着它们瞳色深红的王。
破碎的记忆编织成网,将虞潇抽搐的心脏笼入其中。
他被教父护得太好,突然被深渊拉进晋级世界,还是单人副本。
猝不及防,心慌意乱,遗漏的线索,没能认出同居的室友其实是最终的boss,尸王。
可他又生得足够好。
明明不是项宸喜欢的个性,只是馋美人的身子,两人“跌跌撞撞”地扶持,顺着下水道,一路突围至游乐场,只要从正门出去,虞潇就能通关。
“不要……”
镜子中的画面极其色情。
荡漾的汁水,止不住地从美人的庭口淌出,他坐在供应冰淇淋的推车上,臀部染得五颜六色,小腹涂着一层奶油。
尸王冰冷的舌头探进肚脐,尖锐的疼从胃囊上传来,虞潇颤抖着,腿被掰开,撸动玉茎的动作粗暴,毫无怜惜,红肿不堪的腿根被一股又一股精液玷污。
美人哀求着,呜咽着,腰肢贴着项宸的大手向外倾斜,拼命阻止尸王的精液灌进甬道。
上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奶油混着津液潺潺下流,尸王的牙齿很尖,令虞潇提心吊胆,生怕咬破皮肤被感染,那样即使推开了门,沦为丧尸的他也没有资格回到深渊。
“让我操进去。”
“不行……”
尸王的大手掐得很重,骨骼咔咔作响,疼得虞潇觉得自己的腰仿佛要断掉般。
彼时的他还是只童子鸡,看过gv,知道就算是男性之间的做爱,受方的肛门第一次也很容易受伤,更何况项宸跃跃欲试的神情,怎么都不像要给他做润滑,势头惊人的肉刃高高昂起,插入的瞬间几乎百分百会流血。
“怎么,你还想活着出去?”
项宸残忍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砸得虞潇近乎窒息,难以置信的眼神明显取悦了尸王。
“你能活到现在,是我的恩赐和保护。”
泪水淌过脸颊,耳垂被牙齿含住,咬破的瞬间,涩涩的疼惊醒了虞潇。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在肉刃即将捅进肛口的前一秒,发动最后一件道具,身子从尸王的束缚中脱出,重重跌在百米开外的沙地上。
云海涌动。
镜子外的心脏死寂,偶尔起伏的血管,灵魂恍若坠入冰下的深海。
微风拂过。
被光芒照射时的不可思议,疼痛被温暖的怀抱驱散。
虞潇睁开眼,波光粼粼的镜面,教父的手从中探出,揉着他的心脏,动作轻柔,心疼和安慰溢于言表。
扑腾的心脏,难受得想哭,心房鼓囊囊的,血液失控地流动,教父手上握着一把刀,刀尖抵上美人的胸口。
“你会有一具新的身体,健康,干净。”
他说。
“操我。”
在中枢神经被割断前,镜外的心脏砰砰乱跳,虞潇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从灵魂踏上云层起,情欲在连绵的撩拨中愈发汹涌,快闷得他喘不过气。
在失去跟旧身体的连接前,迫切地想要发泄,肛庭迫切地想要被贯穿。
“我知道。”
血液似高亢的尖叫,一瞬间的汹涌差点撑破血管,奔腾着,似男人灼眼的分身,肉冠一马当先,捅至肠道深处,紧随其后的柱身势如破竹。
圆弧形紧紧缠绕的肌肉,贴着内壁急速摩擦,燃起的火苗越烧越烈。
虬结的阴筋陡然撞上g点,挞伐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像大雨倾盆而至,美人纤细的腰肢颤抖着,快感涌溢的身子在雨中痉挛摇摆。
铁蹄在甬道内野蛮地奔袭,肉棒抽插时卷出的红肉泥泞不堪。
苍白的唇哆嗦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身子,在教父怀里被操得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就连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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