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思乡曲变调羞铜雀(2 / 3)
俺从前在家乡的时候,草原上常见此物。”
曹操:对,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嘛,你那个时候经常抓了鸟雀烤来吃,要说想要了解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了解他的童年,这几年来我陪着你说话取乐,起初你还不肯多说,这一两年想来是信了我,肯把过去的事情和我说了,什么小时候放马牧羊,催着猎狗捉田鼠,平生最喜欢的便是这种事情,有的时候说着说着又难过起来,道是早知如此,就一直在家乡这样放牧牛羊,其实也是不错,自己当时就笑了,戳穿了这不现实的想法:“倘若你真的一直如此,只怕便很觉得烦闷,极想到外面走一走呢,人便是这样,过这一时,想那一时,总是没个满足的。”
这些念头在曹操脑中只一转,便回归眼前的场景,笑道:“我今儿和荀攸先生讲起此事,公达说‘昔舜母梦见玉雀入怀而生舜。今得铜雀,亦吉祥之兆也’,所以我便琢磨着,不如便建一座铜雀台,以彰祥瑞。”
吕布连连点头:“能挖出这个来是不容易啊,你去年不是很顺,有这样的吉祥物冲一冲,倒也让人心里安慰一些。”
曹操一笑,可不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么?做铜锈也很不容易的,要把这铜件放在甑里面密封着来蒸。
曹操笑着说:“这铜雀台我定要建得高大壮丽,台上布满殿阁,与那些才华之士饮酒会宴,吟诗作赋,流传后世,倒也是一段风流佳话。”
吕布立刻追着便问:“你要请蔡夫人来么?”
“自然要请她的,她满腹才华,默了四百多篇典籍出来,绝无一字差讹,经过这么久的战乱,中原流荡扰攘,许多书籍都焚毁了,她录了这么多书出来,总算是保全了一脉火种,我华夏一族的文学典章不至于就这么散失殆尽。”
吕布愣了一愣,他提起蔡文姬,只是因为天生就喜欢关注女人,而且蔡琰名气极大,身世又坎坷,“文姬归汉”已经成为传说一般的故事,倒是没想到这么多,什么华夏火种之类,自己这些年乃是被迫读书,否则也没有太多闲事可做,其实若是像从前作吕温侯那般过日子,那些书读不读的也都罢了。
曹操见他有些半懂不懂,晓得他本来也不在意这些事情,便笑着搂紧了他,握住他那只攥着铜雀的手,笑道:“奉先,你看这只雀雀儿,又大又硬,可不是正像你的那只?”
吕布一脸发绿:“你又要戏弄人,俺那哪里是铜雀,分明便是肉燕,还是和着鸭蛋煮的,丞相你那才是铜雀,硬硬的,啄人厉害o(╥﹏╥)o”
曹操哈哈直笑:“肉燕煮鸭蛋,这便是‘太平燕’,乃是个天下太平的彩头儿,这铜雀便也显得更加吉利了。奉先,怎的又叫我作‘丞相’?好不疏远,倘若‘孟德’二字实在叫不出口,便是叫我作‘阿瞒’也是好的。”
吕布脸上从绿转红:“唤这样的小名,是要想着你从前怎样瞒我么?”
小字叫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叫做“阿瞒”,要说这一阵两个人可是亲密得很了,曹操愈发的多情,不要自己叫他“丞相”,只让自己唤他的字或者小名,曹操一口一个“奉先”倒是蛮顺口,然而自己对着他实在有些叫不出来,日常之中多是那般“你你我我”的,大部分时候倒也够用。
曹操更加乐得止不住,弯着腰笑道:“奉先啊,本来我也不是成心,哪知你想象力居然如此丰富,连冥界地府都想到了,还只当鬼魂遇到人,我却又有什么办法?只好陪着你演下去,那一回可当真是刻骨铭心,印象深刻,今生今世我都忘不了的。”
吕布:都怪我心眼儿太直,脑子不会拐弯,就这么顺着一条道路跑下去,结果栽进了恁么老深的一个陷坑里,这些年但凡想起来便要给你取笑。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上了床,曹操搂着吕布就黏在了一起,吕布一看,果然是第三回就失灵了啊,曹操这也算是有了耐药性,纵然看到自己难得的忧愁伤怀,他也是要这般热乎乎地贴上来,只不过这种时候曹大仙免不了的便会格外体贴一些,温声细语的,少了几分放浪形骸,多了几分温柔深情,让人不知不觉便仿佛喝醉了酒一般,因此倒也并没有什么为难。
此时建业的军营之中,两具肉体也正在紧密地纠缠着,周兰明显感到这一阵江衡用的力气越来越大,药师虽然说自己年轻力壮,那断骨三个月便可痊愈,不过江衡起初仍然是小心翼翼,生怕损伤了自己那里,到如今眼看是真的没事了,他便也放开了,起初艰涩时虽然仍是缓缓地,到了顺畅之后便尽情抽插,将一腔热情都倾泻在自己身上。
周兰身体微微颤抖,重重地喘着粗气,时至今日,自己居然也有了一些感觉,江衡对自己当真十分用心,并不是只图他自己的快活,几个月不住摸索,居然找到了那让自己也快活的地方,从前自己只当是报答江衡,并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对于自己而言会有多少欢乐,哪知那一回给江衡戳到了那一点上,竟然仿佛撞了鬼一般,一个身子恍然间不再是自己的,这是周兰从来不曾想到的事,那一次完事后,自己满身汗湿地伏在江衡怀里,江衡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说:“人啊,有的时候自己都未必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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