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短歌行乌鸦与麻雀(2 / 3)
前自己倒是很以此物为傲的,多么的威武雄壮,挂在那里如同铜锤,挺立起来仿佛山峰,有的时候吕布恍然间竟有一种错觉,自己胯下这物竟然仿佛一件犀利的武器,能够冲锋陷阵,攻城夺寨,然而如今却这样毫无威慑感,就这样绝不抵抗地给曹操握在手里。
曹孟德一双手长得着实好看,攥住了那紫红粗大的物件,入眼是鲜明的色泽对比,韵味上更加是优雅与蛮荒,效果很是刺激,吕布看着他握住自己的画面,便也有些蠢蠢欲动,只是此时这任凭摆布的模样着实是害羞,心中慌乱得很,曹孟德吃了这么多天的素,这一回开荤不知要怎样折腾才得了了。
吕布哀叫道:“司空驱策的便是这一匹赤兔马!”红红的活兔子啊,还一跳一跳的o(╥﹏╥)o??
曹孟德哈哈直笑,压在他的身上,龟头顶着肛门口的那一块膏油,慢慢地蠕动进去,吕布竟然仿佛能够感觉到那一坨膏脂给曹操的龟头推着,在自己的肠道中一路进展,不住融化,最后将肠子里曹操能够推进到的地方都涂抹了个遍,滑腻腻的,反正曹操要用的也就是这些地方,最后似乎还剩了一小块,就留在自己肠道深处。
曹操给他润滑过了,又轻缓地抽动几次,把那闲置数月、已经收紧的地方又扩了开来,然后便一下一下用力向里面顶动。
吕布的风寒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本来很是轻快,想着人生最快慰的竟然是疾病初愈的时候,比较之前头昏咳嗽的沉重,当真是仿佛要飘起来一般,如今才晓得幸福许多时候是对比出来的,从前自己身子那般壮健,很少生病,然而当时只道是寻常,从未感觉珍贵,生了一场病之后,才感觉无病无灾的时候是有多好,只是自己正当这样感叹着,曹操的肉棒就戳了进来,还拿自己的病调侃:“奉先还有些鼻塞不通,如今我来给奉先收一收尾,热热闹闹地做这一场,发一些汗也就全好了。”
吕布:风寒症要热汗发散,原来就是这等发汗的法子,难道不是烧旺了炭盆,再盖上一床棉被吗?如此的治病方式真的是让人头皮发麻。
“司空啊,幸好你没有做郎中,否则病家难以承受,还是当司空比较好。”
曹操哈哈哈笑得前仰后合:“奉先啊,我便是做郎中,也只给你一个人治病,要说这司空的职位,我也是有一点当腻了,既然扫平了乌桓,我便要废除三公,自己作个丞相,过不久便要遣人去许都将奏折递上,请陛下斟酌。”
吕布:你那哪里是上奏折,分明是知会刘协一声,可怜那汉献帝远在许都,也如同你的提线木偶一般,你这边想要做什么,把线绳一拽,那边就动了,当真是比你的儿子还要乖巧,那曹丕曹植兄弟争位,也不是让人省心的,好在还没闹到袁氏兄弟那般,尤其那曹丕还时时拘了张绣的魂儿过去,不过这件事你其身不正,也就说不得了。
“陛下定然答应的,这便是其应如响。”
曹操咯咯直乐:“这些日子着实读了不少书,《子华子》也读过了,‘如以匙勘钥也,如以玺印涂也,必以其类,其应如响’,人世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如今便是用这紫铜钥匙,打开奉先的门锁。”
吕布捂住脸:“曹丞相取笑了,我这哪里有门锁,只有一个洞开的城门。”
曹操笑个不住,伸出手去拉开了吕布蒙面的手,一边抽插肏弄,一边欣赏吕布那哭丧着的脸,这人从前争霸的时候脑子糊涂,如今也是不识好歹,自己已经对他如此疼爱,只要人在邺城,空闲时候便大部分与他在一起,陪伴着说笑取乐,还总是满面的委屈,哄着你快活了这么久,仍然是仿佛强迫奖赏的一般,还道自己乃是被逼与人肛交,哪一次不是射了一大滩出来?一年四季都如同发春的牛马,看看你流的那么一堆水在肚皮上,还能够理直气壮诉冤苦吗?难道每一次都是被动高潮?
可惜了我这性器还不够长,只能插进你的肠子,倘若我真的是个妖怪,便将这棍棒直直地戳在你的心尖尖上,将你那心肝肺都缠绕捆绑个扎扎实实,看你还怎样支吾。
吕布也是情何以堪,每次给曹操那肉钥匙伸进来,自己心头可不真的便是“咔吧”一声,仿佛一把锁头硬是给人别开了么?曹操那哪里是钥匙,简直就是撬棍,自己起初还委屈,过不多时便给他撬得七荤八素,颠颠倒倒,抬起腿来盘在曹操的腰间,紧紧夹着他,生怕他走掉一般,此时便是个现行,两条腿也正夹住曹操的腰身,简直好像是从盘丝洞出来的,只顾着盘人,哪里还记得起方才的勉强与不情愿?难怪每当自己感慨如今的境遇,便总是要给曹操取笑,腰杆当真硬不起来啊。
曹操一只手抚摸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掐着他的阴茎,笑道:“奉先这芙蓉山可比徐无山要坦荡得多,在那山里走,总让人有点揪心,着实险峻,一个不留神便要栽了下去,况且也没有什么趣味,那里比得上奉先的匈奴山这般香艳?这紫石莲也硬挺得很,还这般热,仿佛下面滚动着一池温泉,这顶端还开着泉眼,再过得一刻两刻,不是便要喷出来么!”
吕布仰着脖子“啊啊”地直叫,一句话也回不过去,还匈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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